十七醇酒_怂包【古言,n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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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醇酒

  “您这么闲的吗?”阿舒勒淡淡问道。

  自从入府后,出门不过两次,怎么这次就这么恰好被他遇上了。

  韩遗坐在屏风后面,轻笑道:“不如你,她就没有派人跟你吗?”

  阿舒勒漫不经心盯着刚买的饼看,语气平静:“当然有,在外面,怕我察觉没敢跟进。”

  “看来人家并不放心你呢,我还以为你把赵祈夜都挤走了,是得了小公主欢心呢?”韩遗笑的凉薄。阿舒勒不在意他的挑拨,说道:“有事就说,呆久了外面的人就要进来了。”

  “行吧,”韩遗并不怕,还道:“你以为他们就不会怀疑你是我的人吗?阿舒勒王子,巽朝皇室的女人,一个比一个狠辣。”

  狠辣,他想起威严的女帝,不过这个词很难跟那个娇娇软软的小公主联系起来。

  韩遗又道:“这次好不容易找到你,是为了告诉你,我改主意了——短时间内,你老老实实呆在小公主身边,想尽一切办法,让她喜欢上你。”

  “中原人有个词,叫自知之明,你觉得我这样的,殿下能喜欢?”阿舒勒觉得韩遗脑子可能有些不好使。韩遗笑了,像是耍无赖一样:“但我现在也没办法把你弄出关外,你现在可不是一般人,不是我耍你,是真的办不了——”

  他语气凉凉:“有这本事,我也不用和你合作了。”

  阿舒勒皱眉,他知道韩遗说的是实话,就目前来看,别说回去,恐怕很多人都惦记着他的性命。

  韩遗看着他的影子,笑着道:“我让你去接近小公主,保住了你一条命,这部棋没走错吧,不然你今天这一路走过来,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光是昌禄帝,就能把他弄死一百次。阿舒勒感觉到手中的温度慢慢凉下去,问道:“你觉得我哪里行?又做到什么地步算喜欢上?还有,你到底想要什么。”

  屏风后的男子笑了,凤眼带着难以言说的暧昧:“能逼退赵祈夜,你就够格了,至少比徐良姜那个废物行——”

  “至于让她喜欢,那就是你的事情,兴许小公主被你昏了头,说不定就放你回去了呢?”

  他语气带着揶揄,盯着阿舒勒的身影,一字一句道:“我要知道朝楹酒所有的事情,她喜欢什么,会什么,认识了哪些人,背后又有多少人……整理好,下次你有机会出来时,来这里。”

  阿舒勒半响不言,忽然笑了声:“你是看中了殿下吗?”韩遗挑眉,却没有不悦,反倒笑着道:“你说的对,我选中了她……昌禄帝这个位置坐的太稳了,我觉得殿下要更合适。”

  看在勉强算盟友的份上,阿舒勒好心提醒了他一句:“可人家是亲姐妹,女帝又那么宠爱她,今后这帝位迟早是她的,为什么要跟你混?”

  这个问题很犀利,饶是朝云也不会想到韩遗会想拂楹酒来跟她作对,但是韩遗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只要按我说的做便是,赵祈夜那边我拖不了多久,他是条忠心的狗,陛下让他去当个暖床的,他也会卖力干活的。”

  看样子过节不小,阿舒勒心里笑了声,但还是没有答应下来:“我并不能常常接触到殿下,知道的兴许不比你多多少,你可不要太失望。”

  说完就走了,外面那个人已经在楼下晃了好久了,路过转角的时候,有仆役把买好的点心盒子递给他。“下次您来的时候,报公子的名字就行。”仆役低着头道。

  楹酒被申玥拖出来,听了一曲琴后,她盯着那个弹琴的人,疑惑道:“这不是上次你带走的那个叫小山的吗,怎么在这里?”

  上次夏凉节,这个弹琴的翩翩公子,给她留下很深的印象。

  申玥往嘴里灌了口酒,烦躁道:“那天晚上我不是担心你,没睡他吗,然后第二早上他脱了衣服说要服侍我,但是……”

  申玥恶狠狠摔了杯子:“说他还是处子,结果老娘睡完,他就一点也不留念的走了。”“老娘还准备带他入府的!”

  原来是人家没看上她啊,楹酒幸灾乐祸笑了声:“那你也不亏啊,人家毕竟是第一次呢,要是被别人带走了,那不是一辈子荣华富贵?”

  她说完忽然想起自己那天晚上,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阿舒勒是处吗?

  很快她就一阵恶寒,大概是被周围环境影响了,她居然也有了处男情怀……这太可怕了,不能这样。

  再说了,阿舒勒是不是跟她什么关系,她又不在乎。申玥絮絮叨叨说了一大串,自己给自己灌了一大堆酒,然后突然拽着楹酒道:“不行!我要证明不是我的问题,殿下——”

  “你去问他,你愿意收他入府,你看看他答不答应!”

  “要是他连你都愿意,那……那我,那我——”

  楹酒听完最后一句直翻白眼,申玥大着舌头,连说了几个我,居然红了眼眶。

  这模样直接击中楹酒的心,她有点受不住,挠头道:“那我去问问?你别这样……”“不就是一个男人吗?你府里不是一大堆如花似玉的美人吗?”

  申玥开始嚎:“可是只有他我得不到啊!他居然睡完了就走,一点也不留念,老娘干的他一晚上……”

  为了避免听到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楹酒连忙逃了出去,剩下一个抱着酒壶哭嚎的申玥。

  大约过了一刻钟,楹酒就回来了,脸上表情有些尴尬。

  申玥看见她这样,心里舒服了点,摸了把脸,笑着道:“殿下咱不气,不气……这小朗不识好歹!不是咱们的原因!是他眼瞎!来,殿下,我敬您一杯——”像是同为天涯沦落人一样,申玥大概从她身上找到了安慰,楹酒见她这鬼样子,木着个脸道:“他答应了。”

  申玥手里的杯子掉了下来,酒溅了她一身。

  楹酒面无表情道:“我去的时候,他在写东西,我便直说了来意,然后他说配不上我,我顺口问了句你除了弹琴还会什么?”

  申玥凑了过来,问道:“他说了什么?”

  楹酒抬眼看她:“他说自己会些算术,平日会给一些铺子对个账本什么的。”申玥满脑子不解:“他的琴艺,论不上帝都第一,但也算很有名气的……虽然我知他没有父母,但靠这琴艺,他也不至于要给人算账啊?”

  这就是这个时代女子的想法,楹酒对着她叹了口气,继续道:“于是我说我名下有很多铺子,你可以来我府上,统筹这些店铺的账目。”

  申玥抓狂了:“你府上缺账房女郎?陛下没给你配?”

  楹酒对这个抓不住重点的笨蛋感到无奈,只好道:“堂堂一个丹阳王府,会缺人?而且我敢把账本给一个外人?不过是给他一个机会试试罢了,我瞧见他写的东西,还挺像回事。”

  她当社畜那些年,干的就是会计,这行有句话很出名——干不好饿死,干得好要么自己做假账进牢子,要么替老板进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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