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0 部分阅读_乱伦短文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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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部分阅读

  “妈你你可是要出了。请牢记我们的网址.”

  “嗯快妈要丢了呀快快”

  子文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浅浅深深,又翻又搅,斜抽直插,把个柳娇干得满床乱转,欲仙欲死。

  猛地,身子一阵颤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从子宫口喷出,可是子文依然不停的冲刺着。

  身下的柳娇,娇弱无力的哼哼着,满头秀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头不停地左右的摇摆,姿态非常的狼狈。

  过了不久,她好像又被子文的动作,激起了欲焰性火,肥臀柳腰,配合着抽插的节拍,再度扭摆起来。

  “妈你又浪了。”

  “嗯哼小鬼都是你坏唔哼”

  足足搞了一个小时,柳娇不知流出多少浪水,大泄身子就已四次之多。

  突然,子文觉得背脊之处,一阵酸麻,浑身快感无比,拼命狠冲猛插,龟头次次插进花心,一股滚热的浓精,直射进她的子宫口里。

  酥、麻、酸、痒、烫五味俱全,使柳娇发狂似的一阵急扭,也跟着他泄出第五次的身子。

  “二妈你浪起来更好看嘻嘻”

  “呸小鬼找打妈都被你害死啦。”

  “害得你要死要活得满床乱滚”

  “呸你再讲妈不理你啦”

  柳娇故意翘起小嘴,装作生气,姿态娇媚万分,看得子文爱到心眼里去了,一把将她拉过来,紧紧搂在怀里。

  柳娇也顺势柔媚地依偎在他结实的胸脯上,回忆着交欢时的快乐。

  突然,子文“嗤”的笑出声来,柳娇不由奇怪的问道:“你又笑什么呀”

  “二妈你方才泄了几次身子”

  “不知道记不清了”

  像这种事,叫她如何讲的出口呢

  可是子文偏不依的磨着她,非叫她说出不可。

  “好了,小祖宗妈丢了五次,好了吧”

  “唔怪不得呢你看整个的床单上,都是你的浪水。”

  柳娇回首一看,粉脸不由一红,真没想到今天会浪成这付样子,尤其是在自己名份上的儿子面前,为了恐怕淫水透过床单,淋湿了床面,忙爬起身子,在床前抓起条大毛巾,跪在子文面前,小心地擦抹着。

  雪白的、肥嫩的、圆圆的大屁股,正好翘在子文脸前一尺之处,给他瞧了个清清楚楚。

  无可否认的,二妈的大屁股,在自己所接触过的女人当中,该是最完美的,子文想着。

  “二妈你的屁股真好看。”

  “唔你喜欢就看个够好了,反正什么都给了你啦。”

  子文手随眼动,轻轻的拂摸着,时而,伸手在嫣红的阴沟上,掏上一把,害得柳娇一颤,回首娇媚地说道:“文儿妈在作事呢别乱来,等弄好了,随便怎么,妈都依你,乖乖的,妈喜欢你”

  可是她说归说,子文做归做,仍然是毛手毛脚的,逗弄个不停。

  热情的柳娇,被他一阵逗弄,刚刚熄下的欲火,又复燃起来,那还有心思做事,一头扎在儿子的怀里,把嫩舌伸进他的嘴里,尽情狂吻。

  “妈你又想啦”

  子伏在耳边,轻柔的问她。

  “嗯”的一声一把将子文紧紧抱住,身子不断地在他身上磨着解痒。

  偶而,阴户接触到他又已竖立的阳具,一阵肉麻,浪水泛了子文一身。

  “妈我总觉得你的浪水比她们多”

  “嗯她们是谁呀”

  “美美呀、小云呀,还有今天用你那根假的开了苞的阿敏,嘻嘻”

  “哟你真坏死啦人家是大闺女,浪女当然没妈多呀”

  “那么艾云姨也没你多,还有大妈”

  “呀怎么都给你玩过啦”

  “嗯”子文得意的应着。

  “真奇怪大姐也给你玩啦,我不信”

  “真的呀你不信,我发誓给你听。”

  “不不不我相信你就是啦”

  柔媚的二妈,那舍得叫他的宝贝发誓,连忙伸手摭住他的嘴,心里不由暗自高兴,自己所以不敢乱来,都是害怕大姐花眉责怪。

  如今即已知道她也下了海,还怕什么高兴得她更用劲地抱住子文,小嘴猛地在他那张惹人喜爱的俊脸上吻个不停。

  “二妈我真想把你的浪水干乾。”

  “哼那那你快干吧”

  “嘻干什么呀”

  “嗯快来干二妈的小穴吧”浪得她拼命的在子文身上扭着说。

  “妈换换花样好吗”

  “反正妈什么都给了你你要怎么玩妈都依你嗯”

  “我要你把屁股翘得高高地,从后面弄你的小穴”

  “嗯”

  子文将柳娇推伏在床上,自己俯身按在上面,使她曲膝跪下,翘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

  子文仔细欣赏一番,越看越爱,怜惜的抚摸了一会,才将粗长的阳具提起,大龟头轻轻在肥白的屁股上敲了几下,柳娇回眸含羞道:“好文儿你可千万别插错地方呀”

  子文漫应着,用手指把屁股眼下的阴户分开,露出一个鲜红嫩润的小洞,他挺着阳具,往里一送,接着连续不断的插送起来。

  双手紧贴着两颗滑不溜手的圆臀,偏头欣赏着柳娇的娇情媚态,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微瞪着他,眸光里发散出一股强烈吸引的火焰。

  偶然,他特别卖劲的猛插几下,她必报以骚态十足的微笑,看得子文神荡魂飞,狠狠的猛插一阵。

  时而,柳娇的阴户,发出“啧啧”的淫水与阴具的冲击之声,更增加子文不少情趣。

  恨得子文有时狠狠的在她雪白的大屁股上,猛的拧上一把,白璧的玉臀上,立刻现出一块紫色的痕迹。

  奇怪的是柳娇这难以捉摸的女人,不但没怪罪于,他反而会换来几声极其淫荡而含糊不清的淫浪之声。

  谁会想到她就是柯府高贵、端庄、美丽、大方的二太太呢

  唉女人,真是难以捉摸的怪物呀

  这几天,美艳的柯家二太太柳娇,朝夕与爱儿子文厮守在一起,善解人意的俏婢阿敏,穿插在两母子之间,更增加不少情趣。

  有时,顽皮的子文,想出很多刁钻的花样,害得二娘柳娇,含羞带愧的,只有勉强应承着他。

  可是,不一刻工夫,更新颖稀奇古怪的玩艺儿,又被他发明问市了,真是使她哭笑不得,弃之不忍,就之可羞,心里好生为难。

  记得前几天,子文提早放学回家,一进门就拉着柳娇,一定要她陪着到花园去游泳。

  天气也实在太热了,虽然是夏尽秋初的季节,但太阳却仍在盛气凌人的撑着淫威。

  柳娇在家里闷了一整天,实在也很想活动活动,就半责半就地答应了他,刚想回房换上游泳衣,可是子文已经等不及地拉着她就往外跑。

  “唉文儿,妈还没穿游泳衣呢”

  “算了吧反正家里又没外人,光着岂不更好”

  身边的阿敏,这几天虽已对二太太与少爷亲热的行动,司空见惯,但也忍不住“嗤嗤”地笑出声来。

  边奔边跑的到了游泳池畔,娇柔的柳娇,还没喘过气来,已被子文三两下地脱了个精光。

  自己也脱了衣服,伸手紧紧抱着二娘,一阵猛吻。

  “唉这孩子,妈被被你吻死啦快快松手叫妈喘喘气。”

  “妈也是的人家抱紧你,就要喘气啦、窒死啦等不理你时,又嗲声嗲气地,缠着人家把你紧紧抱住,真是善变”

  “呸小鬼那时候那时候”

  柳娇真有点说不出口,索性往子文的怀里一冲,“扑通”一声,齐齐跌落在池子里。

  两人依然不断地调笑着,平静的一池碧水,兴起一片水花,无风之浪,打在池边的磁砖上,“沙吵”作响。

  “好文儿哎呀咕”

  “哈哈妈怎么喜欢喝鲜泡汽水呀”

  “呸你要把妈溺死才高兴是吧”

  “妈你别生气,我给你放水好吧”

  又是一阵嘻嘻哈哈之声,娇媚的她,被这淘气的大儿子,挖弄得弯着柳腰,屁股没命地扭避着他那顽皮的手指。

  这那是在游泳简直是在作“鸳鸯戏水”呀当柳娇挣扎着爬上岸时,早已被逗弄得,气喘喘酸懒懒地,站立不住了。

  池边深蓝色的磁砖,被太阳光晒得发烫,柳娇横陈地躺在上面,不但没觉得热,反而有一种舒适的感觉,因为她的心火的温度,比磁砖还高得多呢

  子文机敏地伏在她的身上,吻住她两片发烫的樱唇,手指捏弄着高耸的乳峰。

  没生过孩子的柳娇,双乳又硬又大,经他连捻带捏,弄得她淫性大发,呼吸更加急促。

  子文的手指,继续向下移动,轻拂着她湿淋淋的阴毛,时而指尖停在阴核上,缓慢地转动着。

  “啊好文儿亲亲妈要你”

  “二妈你舒服吧”

  “唔难受死啦好亲亲,乖文儿快快插妈的小穴吧”

  当二妈淫浪地央求着,他才含笑的提起阳具,往阴户里插进去,接连几天的交合,使他对二妈完全了解,知道这女人,淫火不发则已,一旦发作起来,就会“啊亲亲啊”。

  不待子文发动攻击,柳娇已采取主动,扭腰挺臀地拼命摆动往上挺。

  子文灵机一动,将二妈柳腰抱紧,向左一滚,翻了个身,变成“颠倒乾坤”的式样。

  柳娇“嗯”了一声,初时尚叫缠着他不依,到后来,终被欲火烧的,奋不顾身地把那肥白如脂的大屁股往下冲着、压着、扭摆着。

  知情识趣的阿敏,见两人晒在阳光下交欢,唯恐将二太太那身雪白的嫩肤晒黑,轻悄悄地代他们支起一把帆布伞。

  “阿敏,来帮二妈推推屁股吧”

  子文见阿敏红着脸,转身要走,忙打趣着。

  “呸才不要呢我又不是春梅”

  说罢,像一股青烟似的跑开。

  只羞得柳娇伏在子文身上,酥胸忐忑地跳个不停。

  “看都是你坏,阿敏将妈比成淫荡的潘金莲啦”

  又是一阵子文得意的哈哈笑声。

  这天,柳娇闲来无事,坐在客厅里,焦急地等待着子文放学回家。

  不时抬起粉首,朝着时钟看,神情很是不安。

  鬼灵精的阿敏,看在眼里,岂有不明白的道理。

  “二太太您别急呀就快回来啦嘻嘻”

  “呸鬼丫头,发浪了是不是等少爷回来,要他狠狠地给你插插”

  “哎呀二太太我可比不了您,昨儿个跟少爷游泳,结果游到岸上来啦看您浪的那付模样嘻嘻”

  “小鬼看我不拧你”

  柳娇紧追着,阿敏边躲边嘻嘻叫着道:“二太太的蛙式游泳,真是高明,才好看哩嘻嘻”

  柳娇的腿长,几步就将阿敏捉住,拧着她的屁股不饶,正当两人扭作一团之时子文闻声急步闯进客厅。

  “怎么二妈可是等不及啦,要从阿敏身上煞痒。”

  “放屁阿敏才等不及呢正等着你给她插呢”

  “哈哈二妈你今天好大方呀”

  “呸什么大方不大方的,你好好整整这骚丫头,给妈解恨”

  “那你呢”

  “我不要我不要”

  “好,等下你可别求我”

  说罢一把将阿敏抱在怀里道:“来阿敏,二妈说你等不及了,待少爷好好给你解解渴”

  “唔我我不要哼”

  嘴上虽然讲得硬,身上却已软绵绵的躺在子文身上。

  子文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脱光,轻轻把她放在地毡上,毛葺葺的地毡,刺激得她那身嫩软的皮肤,奇痒难耐。

  子文把嘴凑过去,拼命吮着她的奶头。

  “啊少爷好难过呀”

  她紧张浑身扭动,呼吸渐趋急促,子文的阳具,已经硬硬地翘起,捉住阿敏的手,使她握住。

  阿敏斜眸一看,几乎吓了一跳,觉得比给自己开苞那天的假鸡巴,还要粗大,不禁又怕又喜。

  “少爷您您可要慢慢来呀小小穴太小,恐怕经不起呢”

  “哟怎么现在就求饶啦早了点吧嘻嘻。”

  站着观战的柳娇,笑嘻嘻地开口调侃着。

  子文回首见二妈的神态,不禁好笑,心想你现在可倒轻松,等会要你好看,随不再理她,伏身在阿敏身上,用手指将阴唇分开,大龟头对准狭小的阴户,试着往里插。

  刚插不到一半,阿敏已觉得阴道疼痛欲裂,颤声叫道:“啊慢点啊痛痛死我啦哎呀轻轻的”

  子文体贴地,缓缓地用小半根阳具,在小洞口里一进一出的抽送,两手轻捻着发硬的乳尖,希能藉以增加她的淫兴。

  “哟瞒温柔嘛真是大情人当之无愧了”

  女人心眼多数比较狭小,见子文对待阿敏,竟然如此体贴,心里多少有点酸溜溜地。

  子文“哼”了一声,心想等着瞧吧

  “唔哼”身下的阿敏,经子文一阵逗弄,淫水流出不少,阴户也感得滑润多了,很想叫他用力抽插。

  奈有二太太在旁,不便启齿相求,只好将两个水汪汪的媚眼,朝他盯了一眼,口鼻里发出一两声淫荡的哼声。

  子文只觉得阿敏不但嘴小,下面的阴户也比较紧,整个阳具被两片大阴唇,包得紧紧的,有说不出的舒服。

  听了哼声,知道她的性欲已起,自己也实在忍耐不住了,于是,不管她痛不痛,拼命抽插起来。

  “啊哎呀哎呀唔”

  这种叫声像是痛苦,但也像是快乐。

  “哎呀少爷你你用点劲我里面好痒呀”

  柳娇在旁嗤嗤地笑着,下体淫水禁不住流了出来。

  “哟少爷真好我好舒服呀哼嗯”

  子文插得更是卖劲,忽地,蹲下身将她两条不断伸缩的粉腿提起,放在肩上,阳具抽插的“滋滋”出声。

  阿敏更加淫浪了,拼命地扭腰挺臀的,口里的叫声亦已含糊不清。

  柳娇的大眼睛,死命盯住那阴阳交结之处,面部表情更是紧张,像条馋嘴的猫盯着吊在墙壁的鱼儿似的。

  面紧肉紧地喘口气,好像偷儿般,将身上穿着的紧身旗袍退到腰上,手儿轻轻地,缓慢地从湿淋淋的三角裤口,伸了进去,手指不断地在自己阴核及阴道口上挖弄着。

  “啊呀我忍不住了,我要丢唔美死了唔”

  阴壁收缩的更紧,子文也觉得阳具舒适无比,随乘势一阵拼命冲刺。

  一股浓热的淫水,从阿敏娇小的子宫口喷出,烫得子文一阵寒噤,也将热辣辣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突然,身后传来几句嗯哼之声,刚刚出精的两人,不由一奇,转首看去,几乎爆笑出声。

  子文忙在阿敏耳边,吩咐了几句,两人缓缓起来,轻悄悄地在柜子里,找着一根童军绳,走到柳娇面前,见她仍然不觉地,拼命在三角裤里猛掏着。

  子文上前,一把将柳娇抱住,两人四只手飞快地将她紧紧绑在一张单人的沙发椅上,两手反绑,双腿也被紧紧地缠绑在椅腿两端,使之八字大开。

  “哎呀小儿快松开我你们这是干什么”

  子文向阿敏挤个眼色,阿敏脸儿一红,羞笑微点臻首,将柳娇的衣扣解开,两只雪白的乳房,脱颖而出。

  阿敏的小手竟在上面轻捻密捻起来,子文的手,也在二娘三角裤里挖弄着,对她的问话,毫不理会。

  只瞧得柳娇狂态百出,放荡已极,在扭着、摆着、抛着、叫着,甚至哭着、喊着。

  子文与阿敏不时相对而笑,四只手的动作,更加激烈,等到子文性尽停手之时,柳娇早已泄了五、六次了。

  渐渐趋于平静的柳娇,想到方才的放荡姿态,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凌乱的长发,低低垂下,将她苍白略透着一层红晕,娇润欲滴的脸孔,完全显露出来。

  一向保养得法的柳娇,经子文几日来轻狂的挑逗,春情欲火,已如黄河之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性欲的需求,一天强似一天。

  每当子文放学时,美艳的二妈,早已焦急地等候在客厅里,被欲火烧的浪水横流了。

  子文也是迫不急待地,把二妈紧抱在怀里,热烈地安慰一番,以慰她数小时的企盼之情。

  可是这天,子文却一改常态,进门就往沙发上一躺,吹起学校的篮球赛事来了,讲到得意之处,满天口水喷飞。

  急得柳娇如热锅上的蚂蚁,浑身的不自在,只好咬紧牙关,给他个不理。

  “二妈这场球你没看到,真是遗憾终身啊打得太漂亮啦太漂亮啦”

  “文儿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

  “哈当然是什么篮球是圆的还是方的你都不知道”

  “”

  “讲了半天,不是等于对牛弹琴了吗”

  “什么你竟骂起二妈来啦”

  “二妈你别生气,我我是说句笑话。”

  子文这几天,对二妈与从前全然不同了,态度不敬已极,甚至连称呼都改了。

  尤其是亲热之时,总要想尽办法,把个二妈整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有时浪的连个娼妓都不如方罢休,简直完全是种变态的淫虐狂作风。

  所以讲起话来也很随便,见二妈开口责问,心里虽然不服,但究竟为关系所迫,只好赔个不是。

  “哼每天下了课就该早点回家,偏要打什么篮球黑球的,弄得浑身牛汗,我看哪我才是对牛弹琴呢”

  也难怪柳娇发火,现在的她也似个婴儿,到了吃乳的时候,乳头不放在嘴里,不哭才怪呢当然她所气的绝非为了几句话,而是吃乳的时候到了

  “对对你说得对我真是个大笨牛我真是个大笨牛嘻嘻。”

  子文不是傻瓜,当然是光棍一点就透,随即嘻皮笑脸,学着“梁山伯与祝英台”电影插曲的口吻,故作轻狂地说着,希望藉此博得二妈一笑,将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

  “哼有点出息也不会,快去洗澡吧”

  “好,二妈你你要不要一块去”

  “好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柳娇真怕他强拉自己同去,因为万一忍不任的在狭小的浴室里亲热起来,也不舒服,忙柔声地把他哄走。

  子文走出房门,刚想叫阿敏放水,谁知阿敏这鬼丫头,正站在往浴室的转角处,老远地朝着他裂着嘴笑。

  “大笨牛快去洗澡吧水已经放好啦”

  “小笨牛陪大笨牛一块洗吧”

  “乖文儿妈说过了,你自己去吧”

  说罢,嘻嘻哈哈地笑着跑开。

  子文被她逗的忍不住地苦笑着走进浴室。当他回到客厅时,只见二妈正娇软地伏在长沙发上,让阿敏给她捶背。

  “哎呀你倒会享福,喂我来我来”

  “来得正好,快对二太太表示一下你这乖儿子的孝心但要轻点呀这种事和那种事可不一样啊嘻嘻”

  “知道啦我这人做事最有分寸,不劳你费心啦”

  说罢学着阿敏的动作,轻轻的捶着。

  “二妈你不舒服啊”

  “唔都是你坏这两天妈这把老骨头都被你揉散了。”

  子文听了,不禁得意地一笑,身后的阿敏,也笑出声来。

  也不知什么时候,子文的两手,变捶为摸,不停地在柳娇的娇躯上,上上下下地抚摸起来,摸得柳娇扭腰摆臀的浪哼不已。

  “二妈我倒有个办法,既不会把你的骨头揉散,而且保证有意想不到的舒服,据说这种快乐,有若登仙。”

  “嗯有那么好说来听听。”

  子文低头伏在她耳朵上,轻轻地说了一阵,柳娇似乎已被那话给迷住了,楞了一会才肉紧娇声问道:“那你也不怕脏”

  子文作个多情的微笑,轻轻摇摇头,以最快的速度,把二妈的衣裤脱光。

  柳娇也柔顺的随着他的意思,低低地靠在沙发上,使自己白嫩的大屁股,半倚在沙发边缘上,另一半却悬在外面。

  美妙的阴户,整个摆露在子文眼前,二条悬空的大腿,不断地在半空摇晃。

  两片四周生满软毛的大阴唇,随着双腿的摆动,不住地颤抖,当中一粒花生米大的阴核,嫣红光亮,娇嫩欲滴。

  子文看得几乎口水都流出来,肉紧地咽下口水,舒臂把二妈的大屁股一抱,一口吻在阴户上。

  柳娇从出了娘胎,从未将自己的私阴,被人吻过,虽然曾在风月场中打过滚,又嫁了个色中之鬼的吕无廉,但最多也不过只是摸摸插插而已。

  如今给他吻得既紧张又刺激,两条玉腿不由自主地收缩在一起,恰好把子文的头给紧紧的挟在大腿缝里。

  子文使劲将头挣出,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猛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回首把阿敏招到面前,轻轻地吩咐几句。

  不由听得阿敏紧张地红着小脸,忸怩了好一会,才转身走到沙发后边,嘻笑着道:“二太太,我是帮你忙啊可别像上次似的,事后还要骂人家。”

  柳娇那还讲得出话来,只在鼻子里“唔唔”两声,似是作答,又像在发浪,看得子文和阿敏强忍住笑,相对作了个鬼脸。

  鬼机灵的阿敏,经子文在旁的指点,弯腰伸手将二太太的两个脚丫子抓住,轻轻往后拉。

  出奇的怪态,逗得子文合不上嘴,高高凸出的阴户,不断地一收一收的紫红色的小屁眼,更使他的欲火强烈地燃烧着。

  他忍不住地埋头在阴户上,一阵猛吻,手指用力地在她小屁眼上挖,想藉此把欲火发泄出来。

  “啊轻点轻轻的哎呀你你的手妈妈小屁眼痛痛死了,唔轻点”

  紧被两人控制着的柳娇,只能作有限度的摆动,阴户里的浪水,急急地流到子文口里,又被他吃到肚子里。

  浓浓的淫水,淫荡的叫着,更刺激着子文,两臂把二妈的大屁股,抱得更紧,拼命在阴户四处吻着、吸着。

  弄得柳娇,颤着、扭着,眉眼紧皱着、牙齿吱吱地咬着,二手在子文头上按着、浪叫着,淫荡嗲气地叫着,简直像发了疯。

  “哎呀我的我的妈呀啊唔对对就是那儿再深呀妈的阴核痛唔”

  紧抓着二太太双脚的阿敏,看得两腿发软,情欲的火焰已经无法仰止,听了二太太呼叫屁眼痛声,知道时机已到,不敢迟误,紧握二太太两腿的玉手,突然两只食指齐出,在二太太光着的脚板上,挖弄起来。

  “哎呀天啊你们你们把我作弄死了唔文儿阿敏啊我要死了啊丢了舒服死了”

  一股热滚滚,浓密密的淫水,不停地往他嘴里流,子文一口一口地咽下肚去。

  一切都静止,她已累得陷入了虚脱状态,翘着雪白肥大的屁股,头朝下的伏在沙发上。

  在基隆留连十余天的大妈花眉,终于回来了。

  本来,这天正值周末,经子文数日灌溉得像朵盛开的艳花似的柳娇,比往常更为高兴。

  自从小洪妈偷少爷,经小云告诉花眉,被她赶走之后,一日三餐,多由二个丫头动手,今天柳娇破例地亲自下厨,为心爱的文儿烧了几个拿手好菜,命阿敏在客厅里开出。

  可是直等到时钟敲过三点,还不见他回来,心里既难过又伤心,与阿敏相对而坐,默默无言。

  突然花眉从基隆回来,进房一看情况,肚子里早已雪亮,不好说,出但也忍不住地调侃着道:“什么饭开得这么早,唔不坏么,有色有香,嗯奇怪桌上既没有鱼,房里的腥气怎么这么重呀”

  “大太太那是我们在基隆吃鱼吃得太多了,直到现在我仍觉得满肚子的鱼腥味呢”

  入世未深的小云,那能体会到花眉弦外之音。

  笑得花眉和阿敏都直不起腰来,小云也莫明其妙的跟着傻笑,只有柳娇听得又羞又急,加上满腹的悲伤,猛然站起,向花眉招呼一声,说身子有点不舒服,然后扭身走去。

  花眉没想到一句玩笑话,竟将柳娇惹恼,本想追上去安慰她一下,却又怕羞着她,只好作罢,也转身独自回房去了。

  阿敏无精打彩地和小云谈了几句,也到后边准备晚饭,只留下个胸无城府的小云,面对着一桌佳肴,口水直流,眼见四下无人,那还忍得住,随往桌前一坐,慢慢享用起来。

  等子文看完电影,坐在黑暗的咖啡室里,将热情的小莉挖弄的泄了身子后,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

  当他知道花眉已经回来,好不高兴,一头窜进大妈房里,把在咖啡室里,无法发泄而准备留给柳娇的精力,整个的交给大妈。

  淫声浪语,随着轻微的晚风,飘到柳娇耳里,使她又怨又恨,泪珠成串的将枕头流湿了一大片。

  近来天气很坏,的细雨,从早到晚的下个不停,室里闷得有点发慌,柯府里的气压,更是特别的低沉。

  二太太柳娇,这几天极少出房,就是用饭之时,也不常开口,惹得花眉满肚子的不高兴,也回她个不理不睬。

  就是阿敏这个丫头,也满怀抑郁的,做起事来,扭扭搭搭,讲起话来,像石头那么硬。

  害得小云,连个对口的人都没,有好不容易把少爷盼回来了,刚想发泄几句,谁知小嘴还没张开,少爷早一脚走到大太太房里。

  使得她连连跺脚,也只有学着阿敏,没事在大太太身边一坐,给她捶捶骨头,顺便搭上两句也是好的,反正总比一个人从早闷到晚好得多。

  一转眼又是星期六了,子文刚刚过午,就急赶回来,花眉似是有意地气气柳娇,故意在客厅里与大儿子尽情调笑了起来。

  这两天,小云也习惯了,每当见到两人欲火高升,不克自持之时,不待子文吩咐,即会上前帮着脱衣解带的。

  事完以后,擦阴洗阳,也变成她份内之事,偶而,大太太泄了精,少爷的余兴未尽,也给她狠狠地插上一顿,更是使她开心。

  经过一阵调笑逗弄,花眉早已秀鼻喷火,媚眼横抛了,没等子文动手,小云早就帮大太太脱得精光。

  本来全身皮肤,嫩白似雪的花眉,今天竟然浑身都是伤痕,尤其是那肥大的屁股上,更是红一块,紫一块地。

  是得了什么皮肤病吧

  不如果仔细地瞧瞧,就会知道那是子文牙齿所留下的爱的痕迹呀

  正在这个时候,柳娇慢步走了进来,见子文的俊脸,拼命的往花眉肚子底窜,不由一声冷笑道:“哟文儿这是干什么呀可是想回炉重造一遍吧”

  花眉听得很不是味儿,心里一气,轻轻把子文推开,原式不动朝柳娇道:“妹妹你是个女人,总该一目了然你仔细地瞧瞧,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吗”

  “啊”全屋的人都被这意外的话,差点儿惊呼出声。

  子文决想不到,近日家里的低气压,竟是自己一手造成。

  尤其是大妈的当众表白,实在大大地出乎自己意料之外,使自己既惊奇,又欣喜。

  可是,另一方面,却像被推落在深渊里,觉得自己身边,失去一个最亲近的人儿般的,无限的空虚,无限的孤零。

  但最令他伤感的,还是家中这场冷战,原本极其欢乐的家,竟变得像个鬼域似的,没有一点生气。

  很明显地,大妈花眉和小云,二妈柳娇与阿敏,各成一党,敌气日重,如此下去如何是好

  今天虽然是个大好的礼拜天,但子文一大清早,就溜出来,满街游荡着,思索着眼前的处境。

  一转眼几个小时就过去了,烈日当空的直晒在子文头顶上,使连日欢笑的他,真有点支持不住。

  站在路边呆呆地楞了一会,突然车后响起一阵“叭叭”的汽车声,随感到车子在自己身旁停住。

  “子文你到那儿去”

  “啊闵伯伯,我我正想去看望你和伯母。”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如果要去看小莉,就请上车吧”

  闵伯伯的幽默,使子文的情绪,轻松了不少,忙转到外面,拉开车门,在他身边坐下。

  一路上,闵伯伯谈笑风生,逗得子文哈哈地笑个不停,早已把满肚子的烦恼丢开,时而谈到小莉,更使他高兴。

  车子开得飞快,转眼已经停在闵府门前。

  当子文随着眉开眼笑的闵伯母进了客厅,小莉早像依人的小鸟似的,飞到他的身边。

  在欢乐的气氛中,吃过午餐,小莉便撒娇的把子文拉到房里。

  小别数日胜似新婚,一度缠绵之后,温柔的小莉,依偎在心上人的怀抱里,喋喋不休地倾诉着绵绵地情话。

  子文也坦然地将自己家中的情形,甚至与艾云姨妈及美美表妹的关系都告诉了她。

  听得小莉又酸又气,嘴巴一裂,哭了起来,两个小拳头,拼命地在子文胸上乱捶。

  子文也只有柔声软语地在她的耳边央求着,安慰着,并且绝对的保证心里最爱的还是她。

  果然,不久小莉的气就渐渐地平息下来,但却一直追问着美美表妹与他的爱情史。

  “那以后对美美该怎么处理呢人家可是恨那几个老骚货啊”

  “那那就要看你啦”

  “哼讲来讲去,还是舍不得她,当然啦像那么美的人儿,就是我变成男人也舍不得丢掉她呀”

  “她她那有你美,我发誓你是我所见到最美的女人。”

  “哼少拍马屁哎你这冤家呀处处惹人心烦,我也真担心结婚以后,对付不了你那么强的哎”

  子文真高兴的叫了起来,抱着小莉一阵狂吻,直吻得她喘不过气来。

  “喂你高兴得太早了一点吧如果我要是看不上呀哼你别想。”

  “是是是一切请莉妹你成全。”

  天色在不知不觉暗了下来,闵家的晚饭早已摆在厅里,子文由于心里高兴,这顿饭吃得特别多,看得闵太太更是眉开眼笑。

  临别子文想到基隆去几天,使托小莉代他请几天假,小莉听说他要去基隆,心里很不高兴,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量小的女子,也只有勉强答应下来。

  他一早晨满腹的闷气,此时已一扫而光,迈着轻松的步子,直朝车站走去。

  为了不使家人担心,便在车站想简单地写封信,告诉她们自己的行踪,但一提起笔来,肚子里的牢骚,一古脑地从笔尖子流到纸上。

  大意是责怪她们不该心眼这么小,把一个美满的家庭,弄得死气沉沉,使自己终日不安,现在要到基隆姨妈家暂住一周,下星期必返,但当他回来时,家里再像现在一般的结党对立,则他将决心辞职挂冠而去。

  把信投入信筒,总算松了口气,看看车表,知道火车时间还早,随朝公路车站走去。

  谁知刚走出车站大门,却被人从面一把抓住。

  “柯少爷想得你好苦呀”

  子文吃惊地转头一看,眉头不由一皱,原来是小洪妈。

  为了表面上的礼貌,只好勉强笑着和她招手道:“唔洪妈是你呀近来好吧”

  “托你的福,还过得去,你这是到那儿去呀”

  “随便出来走走,你现在在那儿做事呀”

  “我就在前面的xx旅社做女仆,来少爷到我那儿坐坐”

  小洪妈自与少爷一夜风流,有如中了邪,今天好不容易遇见,怎能轻易放他走,拼命地把他紧拉住。

  可是子文的想法却正与她相反。

  那夜的偷袭,自己破身不久,又因表妹的生病,使自己欲火无从发泄,又在熟睡之际,当发觉时,早已被她逗弄得不克自持了。

  虽然也曾使自己得到片刻的欢乐,但事后却好像有一种受辱的感觉,本想寻机报复,但她不久即被大妈花眉赶走。

  今天见她色迷迷的样子,更是恶心,竟把日来满胸怨气,一笔算在她的头上,便心有成竹地随她朝旅社走去。

  小洪妈还以为他是入世未深的少爷,真的被自己给迷住了,进房的热吻,上床的拥抱,表演的有声有色。

  子文故作不克自持地,毛手毛脚的把小洪妈的那身美丽的时装,一件件地往下拉。

  当她把衣服脱光时,真是弄得每件都负了伤,连最后的一条三角裤,也被他分成两半。

  小洪妈被少爷过火的行动,刺激得浑身尤如虫行蚁走,奇痒不已,淫水如泉地往外流。

  虽然衣服就在她身边,如果看上一眼,保险把她心痛的眼泪都会流出来,但被欲火焚烧的她,两眼早已眯成一线,除了少爷那迷人的俊脸之外,还有什么东西,能容进她的眼里呢

  “小洪妈你越长越美啦”

  “嗯常言说得好,女大十八变嘛我小洪妈现在虽然不但,将来呀恐怕什么中国小姐呀可也有我的分呢”

  “对女大十八变你今年才不过三十出头,恐怕还没定型呢”

  子文几乎把那餐丰富的晚饭,都喷出来,强忍着笑,跟她胡缠。

  “嗯少爷我我心里好痒啊”

  子文在她下垂的乳房上,狠狠地抓了几把,抓得她浪哼出声。

  “嗯少爷我我下面好痒啊”

  子文在她黑红的阴户上,狠狠地挖了几把,挖得她腰扭臀摆。

  粘粘糊糊的淫水流了子文一手,顺手在她那片又黑又密的阴毛上,擦了两下。

  小洪妈还以为少爷是在逗弄她呢,忙将两条又粗又短的大腿分开,阴户拼命地往上凑,几乎凑到子文的俊脸上。

  子文索性闭起眼睛,狠狠地往她宽大的阴户里挖。

  只挖得她眉眼口鼻紧皱在一起,屁股团团摆动,浪得从鼻子里“咕咕”出声,淫水与口涎齐流,真是淋漓尽致

  “小洪妈你摆得太厉害了,少爷有点不惯。”

  “那那都是因为少爷你的手法高明,小洪妈忍不住嘛”

  “还是想个办法,使你没法摆动,叫我好好地插你个痛快”

  “嗯”小洪妈浪得浑身乱扭。

  “我看还是找根绳子,把你绑住,让你不致扭摆,你看如何”

  “嗯只要你少爷高兴,我什么都成。”

  说罢,依依不舍地跳下床,匆匆地将横挂在屋里的晒衣麻绳解下来,多情地交到子文手里。

  子文将小洪妈扶到一张旧沙发前,令她跪在上面,头脸低下,屁股高高翘起手脚分绑在扶手上,使她绑的全身不得移动。

  子文蹲身挖弄着她的从屁股缝里反露出来的阴户,黑黑的阴毛,已湿淋淋地粘贴在小肚子上。

  红里透黑的阴缝里,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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