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_父为子纲(父子年下,abo)+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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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完脸都皱在一起,泪眼汪汪的。

  她别过脸看梁安敏,更是饱含思念,却仍然嘴硬着埋怨道:“你这个当爸爸的,我看就一点都不称职!宝宝变瘦这么多,你怎么照顾他的?工作这么重要吗?还不如趁早回老家,随便找个工作都比你在那个大学里教书强。”

  梁安敏苦笑一声,道:“妈……待会儿再骂我行吗?先进去吧。”

  梁母抹了抹眼角,连声答应了。

  梁安敏进屋的一瞬间便主动开口,说道:“宝宝,你进房间里睡一会儿吧。”

  梁言早困得睁不开眼,也不见外,大步迈进房间里。不知为何竟好像有些落荒而逃。

  关上门的一刻,就听梁母压低了声音,和父亲说着什么。

  梁言轻靠在床头,脱去外衣和鞋子,把被子盖上。

  良久,他轻笑一声。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现在对着梁母有一些不知所措。

  自从梁安敏和他告白之后,梁言好像忘记了身份的烦恼。无论是父子,还是他们的社会关系,梁言全部都忽视了。

  然而现在看过来,这无疑是一个大问题,就算梁言自己并不在意,也不能够因此而忽视。

  就算完全无视父子关系,可是社会身份也是不匹配的。

  这些梁言考虑的都很少。凭着一股冲劲儿就同意和梁安敏在一起,等真的看到梁母,好像就看到了人生道路上的挫折无奈,放纵的结果只能是收敛。连同以往的一起都堆积在心上,沉甸甸的让他不知如何是好。

  房间的隔音并不是很好,梁言稍微把头靠在墙上,就能听到客厅里面的人的谈话声。

  梁母担心梁言,她先是絮絮叨叨地询问梁言的身体,又问他在北京怎么样。

  梁安敏自然是挑好话说,但这些话真真假假,梁母也听得不信。

  最后梁母主动打断了他:“你这些都是自己编的吧?不要拿你糊弄学生那套来对付我。我自己观察梁言,觉得他是不开心的。你当爸爸的,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关心你孩子。总说忙,可有什么事情比梁言重要?”

  梁安敏苦笑道:“我知道。”

  “我也觉得梁言和你不亲。这责任难道算在他身上?既然不知道珍惜,干脆当初就不要……”

  梁安敏的声音却突然冷淡下来:“妈,这事不要再说了。宝宝的筷子还留着吗?”

  “当然留着了,我怎么敢扔啊。”梁母也知道自己多说了什么,转移了话题:“宝宝身体还那样?”

  “现在好多了,胃病也不那么严重。但我还是害怕会复发。总之多注意着点还是好的。”

  “你当爸爸的,当然要多关心宝宝一点。宝宝一人在外地当兵,不知道有多苦……”说着说着,梁母又要垂泪。

  “不过,宝宝现在还是不肯和你用同一双筷子?是不是还没有认你……?”

  梁安敏的声音也带着犹疑,半晌,才说:“他只是、不习惯。”

  听到梁安敏这样解释,梁言有些郁闷,转过头蒙起被子睡觉。

  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怎么会不习惯?只不过是梁言不好意思提出来罢了。

  等梁言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父亲坐在房间旁边的桌子上写东西,脊背微微弯曲。

  这场景妙不可言。室外簌簌冬风,里面却又是迥异的世界,温暖安静,可以让他安详的读写。

  梁言静静地靠在床头,内心无比安静。大概这种情景最适合产生些哲学思想,然而梁言却是不视而明。

  他知道天地间充斥了无数良辰美景,却偏偏又想到天地混沌初开,江河雏成之时。不知那时有没有这时安静?

  但他是不愿意交换的。就好像任何时候都比不上现在。

  听到声响,梁安敏转过身,微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道:“你醒了。吃点东西吗?”

  梁言声线带着刚睡醒的嘶哑,慢慢地说:“吃什么?”

  “有些坚果。”梁安敏放下手中的笔,摘下眼镜,起身端着果盘给梁言看。

  里面装着奶酪核桃、葡萄干之类。

  梁言笑了一声:“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可在我眼里,你永远都是小孩子。”

  “您喜欢和小孩子谈恋爱?”梁言故意这么说。果然看到梁安敏垂下头,嘴里说着“不是……那不一样”,耳根染上了红色。

  梁言收敛了笑容,轻声说:“您过来。”

  梁安敏把果盘放下,走到床跟前,道:“怎么了?”

  “坐到床上来。”

  “这……”梁安敏犹豫着,“不大好。我没有换干净的衣服……”

  “那有什么关系?”梁言说,“把您的外衣脱干净,不就行了。”

  梁安敏还有些犹豫,问梁言究竟怎么了。梁言不答,只是不断的催促他到床上来,梁安敏只好脱得剩下衬衣,爬上床边,问:“现在可以说了吧,什么事?”

  梁言却仍然不依不饶:“坐那么远干什么?起码要坐在我腿上。”

  说完,拍了拍被子下面的腿,示意梁安敏骑坐上来。

  梁安敏一下子愣住了。过了一会儿,自己讪讪的笑:“你又在说笑……”然而看着梁言认真的表情,梁安敏终究笑不出来,反而变得紧张起来,低着头说道:“这不是在家里面……”

  “我知道不是在家里。”梁言淡淡地说,“所以我才让您穿着衣服坐上来。”

  “……”好像被鞭子抽了一下脊背,连带着全身都热了起来,梁安敏颤抖着说道:“你、这不行,这怎么可以?”

  梁言装作非常不耐烦的样子,皱着眉说:“有什么不可以?您什么事情都只是口头上说说,完全没有任何行为上的表示。说的比做的还好听,这怎么行?”

  梁安敏听了这话,果然表现出惭愧的样子,又想到今天梁言的心情也应该不是很好,就算他现在想要捉弄自己,那又怎么样?

  有时候梁安敏自己都觉得害怕,因为梁言在他生命中的分量已经太过重要了,甚至超过了他自身。有时在睡梦中还会想,只要让梁言感到快乐,梁安敏失去什么也无所谓。

  梁母说他不在乎梁言。但近来,他确实是找不出有什么东西比儿子更重要了。

  回首十几年前,真如隔世。

  只要能留梁言在身边,好像住在寒屋漏巷也没关系,好像失去工作不是那么值得在意。

  这样的认知让他感到恐惧,将这样的情感交给梁言,肯定会让梁言感到压力重大。因此他也就更加愧疚,又会付出更多的情感来怜惜梁言。

  梁安敏知道这是一种恶xi_ng循环,但无奈的是,他没有一点办法阻止这种局势的恶化,只能陷得更深。

  就好像今天,梁言提出的要求就算再过分,梁安敏都不会义正辞严的拒绝。

  在僵持了半晌之后,梁安敏向前膝行,到梁言的那里停顿下来。

  梁言把被子掀开,下面是形状漂亮而修长的双腿,只穿着一条单薄的睡裤。梁言向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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