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_重生成暴虐王爷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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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第19章

  他反复诘问自己是否压抑了太久了,所以一点肌肤的触碰才让他都难以忍耐。

  “王爷嘴边儿沾上桂花糕了,奴婢给王爷擦擦。”

  她声音轻柔宛转,没有一丝娇媚的勾人之意。

  这话入了秦子渊耳中,却反而让他新湖泛起阵阵涟漪。

  他哽住了,咽下那句快要脱口而出的质问,也抑制住自己身上疯狂燃烧的欲望。

  秦子渊把附在他身上的禽兽拼命拉回笼中,理智再次占据了上风。

  “嗯。”

  宫涟涟面上摄人心魂的笑容在听到这一声暂短的“嗯”后,完美的笑容出现了一丝龟裂的痕迹。

  宫涟涟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拼上老脸做出的魅惑之举竟然一点儿用处都不抵。

  秦子渊极力克制住身体的异样。

  趁这会儿众人还出在李主管身亡的震惊中,秦子渊忙阔步进殿,找了个位置坐下。

  他本来是想走得,可看了眼崔嬷嬷,再看了眼宫涟涟,他又有些不舍让宫涟涟一人处理这烂摊子了。

  小姑娘年纪小,定然是搞不定。

  秦子渊一条腿搭在在膝上露出牙白织金的锦靴,这个姿势刚好可以掩饰身体的尴尬之处。

  手中佩剑上的血迹已有干涸的迹象,秦子渊忙用他雪白的长袖擦拭起来。

  他一向爱惜武器。

  尽管细软的剑用起来不如他少年时那把大砍刀顺手,但为了砍人方便还是得细细保养的。

  沾了血的佩剑若是不擦拭干净就插入剑鞘是极为影响剑的锋利的,秦子渊不允许自己的刀锋杀人是不够快。

  他一寸寸擦拭得认真,斜飞的锋利眉毛,眼神专注,连嘴角也严肃地抿起。

  一把血剑在王爷手中再次露出凄冷的白光,座下众人见此更是不敢乱动。

  他们生怕那一身白袍的矜贵男子一剑砍了自己。

  宫涟涟看着擦剑秦子渊,黯然一笑。

  正巧这时,宋孝全迟迟赶来。他是刚从王府外替王爷办事赶回来,前脚他刚刚回府,还尚未来得及休整一番,后脚就听宫涟涟这边儿传话叫她过来。

  他来不及思忖些旁个别的什么,在他心里其实早就认定了宫姑娘这个人。楚淮王府的水有多深,他在这儿混了数年了,不可能不清楚。可宫姑娘寥寥几句就能让他在楚淮王面前得了眼。

  他是有过怀疑,可这么些日子也过去了,宫姑娘可以一点儿要利用她的意思也没有。

  今日若是宫姑娘有难,需要用到他了。他今天必是要全力相助的。

  一进了洗云殿,宋孝全即刻便感受到这股子不对劲的气氛。

  他飞快扫了眼洗云殿众,丫鬟瑟瑟地抖得跟筛子似的,崔嬷嬷由老大夫搀着正在那儿哑声地望闻问切呢,宫涟涟默然立在王爷身后。

  王爷在慢条斯理地专注擦剑。

  宋孝全心下困惑,抬脚进殿就向王爷走去。

  他心中止不住的猜测涌上喉间,最后却只是又默默把困惑压回了肚子。他正跨过大殿的那高高门槛,一只脚还留在殿外。

  一不留神,前脚就被一个圆了咕咚的玩意儿绊了一跤。

  宋孝全身体向前扑去,后脚赶忙抬进来在地上稳稳一踩,这才稳住了身形。他心中惶惶,这要是刚刚在王爷面前失仪了,王爷就算不砍他也要责罚他的。

  他回头去看那绊倒他的玩意儿,然而却在看清那东西的一瞬面色如土。

  一颗人头正睁着眼看着他。

  宋孝全一下子被骇破了胆。

  秦子渊瞥了眼受了惊吓的宋孝全,一时恍若回到前世。这个老东西没想到倒是年轻了许多。

  宋孝全是上辈子他登基后任命的内务总管,也是他身边伺候十几年的老人了,性子很是稳妥。倒令秦子渊没想到的是,原来在王府的时候宋孝全就是王府的下人了。

  他纹丝不动又扫了眼宋孝全身上的服饰。这服饰,看样子是在他身边伺候的小主管。

  秦子渊动了念头,于是启唇道:

  “你来当这楚淮王府的主管。”

  接着,但见秦子渊偏头看向崔嬷嬷道:

  “嬷嬷也好生休息着吧,您为子渊操劳了一辈子,也该享享儿孙福了。稍后本王召的太医便到了,您养好身体才是主要的。”

  一句“子渊”,叫崔嬷嬷瞬间湿了眼眶。她就知道,王爷还是内心柔软念旧的孩子,他只是承受了太多不该他一个人承受的东西。

  堂下的宋孝全闻此也是跟着一惊,他斜觑一眼宫涟涟。毕竟是宫涟涟叫他来的,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竟然是让他做这王府大总管一职。

  宫涟涟向他微微一笑,以示安抚。

  事情的发展脱纲得迅速,从李总管的头一剑斩下起,走向就开始变得寻常人难以预料起来。

  宫涟涟显然也没预料到王爷最后会这么轻易的让宋孝全当上大总管。她来不及细想这其中缘由,因为秦子渊性子向来就是如此让人揣摩不透的。本来她还准备了一大篇腹稿用来说服崔嬷嬷,不过不曾想李总管实在狡猾,最后还得请王爷出面才了结,幸好,结果总归是同她计划的一样的。

  她安下心。

  宋孝全与宫涟涟心照不宣地垂下头,显然是不想当着王爷面提起宋孝全为何突然到洗云殿来。

  秦子渊安排好一切,身体也彻底从难言的燥热缓了过来,再也没有了留下来的意思。

  他素日里就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再多的心事也习惯压在肚子里。

  临出殿门,秦子渊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还愣愣立在那里的宫涟涟。

  疑惑压在肚子里,他也不知怎地,上辈子那个向来没心肝的小姑娘今日竟与他亲密起来。

  横竖他都活了两辈子,自是一眼就看出她那时搭在他肩膀触碰他时的无措。连手都不敢真正压在他肩上,又是哪里生出的勇气敢给他擦拭嘴角的呢?

  这个小东西,倒是愈发胆子肥了。

  果真是他太纵着她了吗?

  秦子渊这样想着,兀自离开了洗云殿,钧佑殿还有好多事情等着他处理呢。

  听闻他被父皇禁足府中一个月,太子这段时间可是很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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