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白成功_骗个徒弟养成妻(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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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白成功

  阿鼠用不正当的“生命威胁”将李郎“收买”,就等着何韵柒说下一步。-*---更新快,无防盗上

  何韵柒完全不明白这家伙是怎么和她们愉快地混在一起的,直到,她再一次听到一声“门主”。

  长宅今日的饭菜与以往的口味大相径庭。

  长陆离一边谦逊地说自己从没烧过饭,一边又自豪地吹嘘自己是多么的有天赋。

  在座的除了阿鼠,没一个人露出欣喜,毕竟她做任务期间什么奇怪的东西都吃过。

  江辞小心翼翼轻拽万俟灵的衣角,满脸不愿:“我宁愿他做个只上厅堂不下厨房的女人。”

  万俟灵低下头在他耳边为他打气:“坚持,就是胜利。”

  翌日一早,临海迎来了最戏剧性的闲人聚会。

  宋大娘这日尚未出门就被李郎堵在门口,大喊大叫着要她负责。

  阿鼠蹲坐在不远处的树上看戏,她的存在无疑是李郎演技的催化剂。

  “你不能就这样丢下我不管,我怀了你的孩子,你必须娶我做正夫!”

  “我们,我们进屋说好不好?”

  “不行,必须在外面解决!谁知道你又要对我做出什么事?!”

  天虽刚亮,吵闹的声音仍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她们从家里走出来,一家老小极乐于看热闹。

  人越来越多,何韵柒站在人群中,披着薄又长的披风,用领子盖住自己的下半边脸,忽的指责宋大娘:“我看到他们俩不止一次了,那时候宋夫郎还怀孕呢!”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开始热烈地参与讨论。

  “我也看到了……”

  “是啊,我那天……”

  “这么一说,印象中宋家的经常晚归……”

  “啧啧啧,怪不得宋夫郎要……”

  “外头有人了,还是个花钱的主。”

  把自己“武装”起来的长陆离也站在一旁,混迹在人群中,憋着嗓子放大声音道:“那几个月宋大娘完全不顾宋夫郎感受,宋夫郎都知道了,可怜的他只能每天以泪洗面,憔悴得很呢~”

  “是啊,是啊,我每次见他出门买菜,都是郁郁寡欢。”

  “如此一想,这宋大娘真不是个东西……”

  “那长神算肯定是被污蔑的。”

  “那可不是,为自己脱罪嘛。”

  “世道哦……”

  呵,舆论。

  以牙还牙。

  见此情景,那李郎瞄了一眼不远处树上的阿鼠,忽然哭着跪下地来:“呜呜呜,真不是个人呐。--*--更新快,无防盗上----*--”

  情急之下,宋大娘急眼了,吼声贯穿整个街道,其间夹杂着污秽腌臜之词:“一个夫算什么,男人就是女人的物品罢了,我的夫死了,我外头有人,又关你们什么?丢了样东西又得了样东西而已,有什么好说的!”

  看热闹的男女老少都有,长陆离气得又道:“难道男人就不是人了吗?!”

  此话一出,女人们倒没怎么说话,周围的男子们产生了难得地共鸣纷纷应和,以自家女人为挡箭牌,躲在她们身后窃窃私语。

  一男子忽从隔壁走了出来,他戴着面纱,似是某家的夫:“我闺中就与阿清交好……那些日子,他常常来找我哭诉……你对他轻视非常……更别说给他钱去看病了,你的钱都花在了这个男人身上!现在这男人又有了身孕……你又打算不管不问了吗?!”

  “就是就是!”

  “太不是人了!”

  何韵柒见时机成熟,用适中的声音提醒:“宋大娘解决了自家事后,是不是要去长宅跟长神算道个歉啊?”

  “对对对,道歉!”

  “我就说嘛,长神算是好人!”

  二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扭头离开,遑遑回到长宅,将披风外套一一脱下,换上正常的衣服。

  没过多久,长宅的门便被敲了数次。

  何韵柒清清嗓子打开门,面对一脸怒意的宋大娘和看热闹的群众们故作惊讶:“哎呀,宋大娘,你怎么来了?又要来诬陷我师父了吗?”

  她的话引起身后人民群众一声接一声的唏嘘,宋大娘无奈对着何韵柒身后的长陆离,竟深深鞠了一躬。

  “对,对不住长神算,是我,是我误会你了……”

  何韵柒不依不饶:“误会?”

  “……是,是我诬陷了你!”

  心中的畅快冲上脑门,长陆离的眼神似乎在说“小样”,嘴上装大方:“没事……我也不是记仇的人,人这一生,谁没有几道坎呢?你诬陷我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慌张,因为……早前我就,全都算到了。”

  群众佩服不已,交头接耳以表示对长陆离的肃然起敬。

  “长神算什么时候再出摊?”

  自信回来了,长陆离终于又是鼻孔出气了:“哼,过几日吧~”

  “你忘了,何小姐要入赘盛家,长神算肯定要忙活徒弟的婚事呢!”

  “对对对,恭喜长神算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长陆离的脸一下子呱啦下来,一手将宋大娘推出去,丢下一句“多谢大家关心”,便重重关上大门,震得长宅地动山摇。他怎么忘了还有这回事?!

  拿到了当年说盛三小姐的证词,还洗清了自己的污秽,却忘了栽在坑里的心爱徒弟。

  “关于……婚礼……”他不敢看何韵柒的眼睛,侧脸对着她道,“你想到解决办法了吗。”

  “暂时,没有。”

  “嗯……”

  邪恶的念头忽悠悠飘出来,长陆离幽幽道:“要不,先想办法搞搞盛家,她们就没精力——”

  “咚咚咚!”

  又传来敲门声,长陆离愤愤开门,迎上神色慌张的小明。

  “何小姐,公子病了,你去看看吧。”

  何韵柒想不去都不行,放眼一看小明身后跟了一大堆结实家丁,好像她不去她们就能把长宅拆了。长陆离执意要跟过去,甚至假装伸手掐住爱徒的脖子以其生命相逼,对方才勉强同意了。

  据小明所言,何韵柒昨日离开后,盛以晴便一病不起。

  猜到是因为她不记得初遇的事他伤心了,但又觉得太过矫情。基于师父醋坛子的属性,何韵柒更是没敢和他提半个字。

  二人一直被簇拥到盛以晴的房间外,隔着门窗能听到里面人的咳嗽声。

  “长神算,请你留在外面。”小明礼貌行礼,打开房门朝何韵柒伸出一只手,“何小姐,快请。”

  长陆离不甘抬眼,撞上何韵柒投来的目光。

  放心。

  一道门隔开了二人,做师父的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就算不会后悔,也……也想掐死自己……

  “只说我不能进去是吧?”见两边的家丁点点头,他连忙找了个“好位子”,把耳朵贴在窗户上,形象全无。

  房间里的香味清心安神,何韵柒随着小明走进来时,竟愣着站了好久。

  小明以为她是心疼了,叹息道:“自小姐离开后,公子昨日大哭一场,一病不起。”

  何韵柒:这个味道好好闻啊,以后一定试试能不能做出来。

  盛以晴躺在装饰低奢的床上,苍白的手缓缓垂下,肤如凝脂般,引人遐想。

  何韵柒只站在一旁透过窗帘瞄了眼盛以晴,对方呼吸味重,咳嗽间仿佛鼻子不通。

  嗯……感冒了?

  “小明,退下。”

  “是。”

  他的声音虚弱,如谢了的桂花,没了那份张扬的香,只剩下清幽。

  “若你是因为昨天我想不起我们的初遇而气急生病,那抱歉……我后来想起来了……”何韵柒双手背在伸手,这样站着让她觉得有点底气,因为窗户外面那诡异的影子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想清楚了说话,“不过,我还是不会改变我的想法,没有先来后到。更何况那时候对我而言,你只是个路人……”

  轻轻拨开床帘,盛以晴没了以往的光彩照人,面色惨白,却多了一份病恹恹的单薄之美:“何姐姐,我想知道,你家乡的事。”

  “……”

  “求你了,何姐姐。”

  这一声带着病气的撒娇是个女人都顶不住。

  然而何韵柒却感觉到莫大的危险在向自己靠近,她转身欲走:“若是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何姐姐……娘亲她也知道你来了……”从掀起的一角对上他泪水汪汪的眼,她的心如被揪了一般。

  望着窗外的人影,她深深叹了一口气:她以后可能是个夫管严……

  将椅子拖到他面前,何韵柒不情不愿坐下:“你,你想听什么?”

  可恶!

  屋外的长陆离恨得咬牙切齿,但这一切又是自己造成,恨不得扎自己几下。

  他都没怎么听过阿柒说家乡的事……

  不过他也从来没问过她……

  二人在房内待了将近一个时辰,直到何韵柒说得口干舌燥,盛以晴期间频频问她渴否,她都说不渴坚持要说完,直到他顶不住沉沉睡去为止。

  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海喝而下,终于离开房间,呼吸到外面的新鲜空气。

  长陆离紧盯着何韵柒的脸,对方以为他要质问什么,吓得一愣一愣的。

  他垂下眼睛,手不自觉地轻轻抓住她的衣袖,脸透红:“我也要听……你以前的事……还要听跟方才不一样的。”

  对方释然笑了,回握他的手,温柔应他:“好。”

  乘着午时的阳光,二人牵着手回长宅。长陆离心里暖暖的,时不时瞟一眼身边的徒儿,虽看不到她的表情,亦感受她对他的温情。也许现在,她也暖暖的也说不定……

  奇怪……

  “阿柒……你手心好多汗啊……”

  她突然身子一软,长陆离连忙双手抓住她的臂膀将她尽力扶起。

  靠在他的肩膀,何韵柒顿感不妙。

  “师父……我好像……有点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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