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一只杀手
在j先生的老父亲滤镜中,他家闺女阿蕾莎天真可爱,他家儿子杰森乖巧孝顺,什么叛逆暴躁,什么蛮不讲理,都不是不存在的。
所以，当杰森针对洛基的时候,j先生都想给他鼓掌，说得好说得妙啊,这个快要谢顶的邪神就是靠不住的。天天偷吃阿福的小甜饼，竟然还老是给我脸色.看。
洛基:呵。
当着陌生青年的面,某位邪神只是停顿了片刻,继续当着他的面，将小甜饼塞进嘴里,认真咀嚼了起来，还挑起了眉毛。
杰森眯起了眼睛，手腕微微一抖,就是“砰”的一枪。然而,下一刻，子.弹却在靠近洛基还有十几厘米的地方停下，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阻拦。
洛基一只手还端着小甜饼的盘子,另一只手高举权杖，瞬间那套金绿盔甲就包裹住全身,邪神眼中闪过淡淡的金芒,带着恶意地将权杖指向杰森。
“劳菲森先生。”给小姑娘梳了个双马尾的老管家突然出声道:“房间打扫起来不容易,请体谅我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潜台词就是，要打出去打。
洛基挑了挑眉毛，他敢当面怼布鲁斯，敢和j先生动手，敢讽刺阿蕾莎小姑娘，但唯独不敢对阿福说太过分的事情，可能因为这是小甜饼的供应商，也可能是阿福身上有种感觉，就像是……弗丽嘉的感觉。
“杰森。”j先生走向暴躁的青年，轻轻按下了他拿枪的手，他的眼睛微微弯起，不再是小丑般癫狂的笑容，而是带着老父亲般的慈爱，“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召唤我的吗？”某暴躁青年收起了武器，抱臂斜眼看着他。
他确实失去了记忆，但当神秘未知的力量召唤他时，所有的记忆便又都回来了。他大致知道j先生陷入了困境，他孤立无援，就像曾经的自己那般。
j先生从未抛弃过他，他当然也要去帮助j先生。
说实在，杰森的到来出乎j先生意料，他其实……并不愿意杰森过来。像是阿蕾莎、布鲁斯或者洛基，那都是在自己世界差不多过不下去，才被逼无奈来的。
但是杰森呢？在正常的世界线上，杰森有朋友有事业有理想，何必来到这个泥泞的地狱，就为了他所谓的“召唤”呢？如果知道这张扑克召唤的是杰森，他是怎么也不会用的。
“老蝙蝠是怎么回事？阿福又是怎么回事？”杰森又追问道，他看到布鲁斯的第一眼，就感觉不对劲。他虽然看老蝙蝠不顺眼，但并不是傻子。
平时的老蝙蝠虽然压抑，但老是装模作样的守着什么原则，让他看着就烦躁。但眼前这一只蝙蝠，和小丑待在一起且不说，他的感觉，气息，不，眼神也不太对。
杰森很熟悉那种眼神，那是平静的大地下，压抑蛰伏着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让人时时刻刻担心，他到底什么时候撑不住爆发。
一旦爆发，那就是彻底的毁灭。
“说来话长，哈哈。”j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脸，拉着杰森到了另一边，阿蕾莎眨着眼，似乎对刚来的青年很好奇。
不义世界的事情，j先生简单地说了说，包括来到伪神世界后，陆陆续续召唤的人和经历的事情，以及他们即将进入《犯罪心理》的世界周常。
也不知道杰森听懂了没有，从进入房间听到事情之后，他都抱臂低头凝视着地毯上的花纹。等到j先生叫他，红头罩才点头道:“我知道了，这次副本我陪你去。”
感觉不太对了……杰森太平静了，竟然没有任何过激的评价？
“杰森？”
j先生试图伸手去触碰自己养育的孩子，后者没有避让，任由“老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抬眸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j先生，叹了口气，无奈道:“阿蕾莎叫你父亲？”
“呃，她也是我照看过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j先生莫名有些心虚。
杰森点点头，没什么意外地说道:“你就是喜欢养孩子，就想老蝙蝠沉迷捡孩子一样，不过他向来管捡不管养。”最后半句话带着讽刺的含义。
之后的事情，顺利得让人吃惊，杰森的配合让大家都有些看不懂。
红头罩收敛起了自己的暴脾气，和布鲁斯交流了一下《犯罪心理》的计划，接着又商量着选择了一套装备。大家开会的时候，竟然还主动泡了红茶。
等到晚上，j先生啃西红柿的时候，看见杰森给阿蕾莎做草编小动物时，整张脸都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崽崽！崽崽你到底怎么了？！崽崽你不要吓唬老父亲？伪神给你喂了迷.药吗？
周五很快到了，玩家们陆续前往世界周常的传统大厅。
杰伦斯周三的时候已经去过《邪恶力量》，自从被旧日邪神们盯住后，他就专供神魔副本。而乌莉丝所在的太阳从者公会，带着不少新人来刷周常。
乌莉丝自然地和j先生打了个召唤，没有询问怎么几天不见，他又召唤了一个人出来。很多事情，看破不说破就行。
布鲁斯的装甲放在手提箱里，身上穿着西装，毕竟穿成蝙蝠侠那样，容易吓到其他玩家和副本里的npc，这毕竟是个低魔的正常世界。
“欢迎进入《犯罪心理》世界周常副本，系统为你随机选择角色……选择角色:平民。”“初级平民玩家，主线任务:存活两个星期。备注:平民玩家在副本中，拥有一次转换阵营的机会。”
“人物资料已发送，请仔细查阅，不要做出违反人设的行为。”
简简单单三句话，就交待完了他们所有的任务，根据乌莉丝的说法，不同等级的玩家要求不同。初级平民，基本苟完两个星期就结束了，只要不倒霉撞见杀手，就能平安度过副本。
而中级和高级平民，可能就会要求主动接触凶手或警方。
事实上，系统这边安排身份时，初级玩家大部分都是平民身份，而警方大部分是中级玩家，高级玩家都会被安排连环杀手，也是有难度上的考量。
当传送光芒消散后，j先生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身处一栋装潢不错的房子里，上下三层，房间里摆放着品味不错的现代画作和抽象雕塑。而j先生则是眨了眨眼睛，极为专注地凝视着虚拟屏幕上的资料。
j先生，目前的身份叫杰克·霍伦，一个富裕的画商，开着好几家画廊，是国际上知名的艺术鉴定家，但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杰克是个gay，两年前，他参加巴黎时装秀的时候，和男模布鲁斯一见钟情坠入爱河，顺利在欧洲结婚后，并始终同居在一起。
接着，杰克还有个亲儿子，是年轻时乱开车的结果，处于叛逆期的儿子始终对男模看不顺眼，觉得对方就是为了谋夺父亲的财产。而这个儿子的名字，叫杰森。
j先生:……这特么是个什么鬼的狗血剧本，谁想的，站出来吃.枪.子/蝙蝠镖/小丑毒.气！
正在j先生三观尽碎的时候，他的“男模丈夫”慢慢从楼上下来了。
“你，看过人设资料了？”j先生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布鲁斯淡定地点头。
“我有一个问题。”j先生小心翼翼地举起手，“韦恩总裁，作为热衷于泡嫩模的花花公子，第一次成为傍大款的男模，你内心作何感想？”
布鲁斯:……呵呵，你想找事对吧？
当然，像布鲁斯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扮演男模也是手到擒来，事实上，要不是他姓韦恩，主业蝙蝠侠副业总裁，靠颜值吃饭也完全可行。
光有钱可得不到“哥谭宝贝”的名号。
布鲁斯身上穿越而来的西装不见了，转而是一套宽敞的睡衣，露出了堪称古希腊雕刻模板的胸肌，他靠在沙发上，拿起了桌上的电脑，双手迅速地敲击着键盘。
门铃响了，j先生眯了眯眼。
布鲁斯的双手也停了下来，变得机敏警惕，就像一只进入潜伏状态的猎豹。他起身对j先生点点头，后者去开门，自己则悄无声息地潜入到黑暗之中。
门开了，警报解除，呃，也不算，实际上是危险不见了，但尴尬感爆棚。
因为门口站着的活像不良机车青年的，正是杰森。
不爽的杰森不爽地走进豪宅，看到了站在阴影处的布鲁斯，当然，还有那件难以言喻的睡衣。杰森高高地挑起眉毛，就当j先生觉得崽崽要发作的时候，杰森猛地扭头，一声不吭地坐在椅子上，沉声问道:“接下来的计划？”
出于意料之外的稳重可靠。
“我带来了蝙蝠程序，第一步还是收集信息。”之前确定去《心理犯罪》周常副本时，布鲁斯就在准备相关软件程序，当然，玩家之中肯定也不乏优秀的黑.客。
但比起盲打盲遇，不如把握住周边的数据。
布鲁斯决定以他们所处的城市为核心，搜集附近所有的数据，以蝙蝠电脑的智能分析程序，排查可能存在的连环凶杀案。说实在，并不难，因为这也算蝙蝠侠在哥谭的日常工作。
“重拾老本行？”杰森轻轻地哼了一声。
“有何不可。”布鲁斯平静地说道，“第一次周常副本，我不建议太过冒进。以我们所在的‘凡登市’打造防御网络。”
换而言之，蝙蝠侠要把这里变成第二个哥谭，把霍伦的豪宅变成下一个蝙蝠洞。
清理掉凡登市的所有潜在连环杀手，并通过轮流夜巡，将试图侵入凡登市的杀手解决掉。
“义警行为，这会吸引来《犯罪心理》的核心官方，bau部门。”杰森皱了皱眉。
“这正是意义所在。”j先生笑嘻嘻道，“即便是躲在这里，也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巧合’遇到连环杀手，据说这是副本的最大特点。”
所以，如果想单纯苟两周，反而会把自己陷入手忙脚乱的劣势中。
但围绕着自己的基地，将各路人马慢慢引过来呢？
“你管这叫不冒进？”杰森边思考着，边把视线转向布鲁斯:“那你脑海中的‘冒进计划’是什么样的？”
布鲁斯淡然不语。
杰森:……妈的，这只老蝙蝠果然精神有问题。
两天后，一个叫凡登市的地方，出现了某个cosplay蝙蝠侠的义警，据说，他已经抓了五个连环杀手，打包后扔到警局门口，阻止了七起谋杀案和二十多起抢劫。
杰森:……这破地方和哥谭比也不逞多让！我好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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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杰森针对洛基的时候,j先生都想给他鼓掌，说得好说得妙啊,这个快要谢顶的邪神就是靠不住的。天天偷吃阿福的小甜饼，竟然还老是给我脸色.看。
洛基:呵。
当着陌生青年的面,某位邪神只是停顿了片刻,继续当着他的面，将小甜饼塞进嘴里,认真咀嚼了起来，还挑起了眉毛。
杰森眯起了眼睛，手腕微微一抖,就是“砰”的一枪。然而,下一刻，子.弹却在靠近洛基还有十几厘米的地方停下，仿佛被无形的屏障阻拦。
洛基一只手还端着小甜饼的盘子,另一只手高举权杖，瞬间那套金绿盔甲就包裹住全身,邪神眼中闪过淡淡的金芒,带着恶意地将权杖指向杰森。
“劳菲森先生。”给小姑娘梳了个双马尾的老管家突然出声道:“房间打扫起来不容易,请体谅我这个上了年纪的老人。”
潜台词就是，要打出去打。
洛基挑了挑眉毛，他敢当面怼布鲁斯，敢和j先生动手，敢讽刺阿蕾莎小姑娘，但唯独不敢对阿福说太过分的事情，可能因为这是小甜饼的供应商，也可能是阿福身上有种感觉，就像是……弗丽嘉的感觉。
“杰森。”j先生走向暴躁的青年，轻轻按下了他拿枪的手，他的眼睛微微弯起，不再是小丑般癫狂的笑容，而是带着老父亲般的慈爱，“你怎么来了？”
“不是你召唤我的吗？”某暴躁青年收起了武器，抱臂斜眼看着他。
他确实失去了记忆，但当神秘未知的力量召唤他时，所有的记忆便又都回来了。他大致知道j先生陷入了困境，他孤立无援，就像曾经的自己那般。
j先生从未抛弃过他，他当然也要去帮助j先生。
说实在，杰森的到来出乎j先生意料，他其实……并不愿意杰森过来。像是阿蕾莎、布鲁斯或者洛基，那都是在自己世界差不多过不下去，才被逼无奈来的。
但是杰森呢？在正常的世界线上，杰森有朋友有事业有理想，何必来到这个泥泞的地狱，就为了他所谓的“召唤”呢？如果知道这张扑克召唤的是杰森，他是怎么也不会用的。
“老蝙蝠是怎么回事？阿福又是怎么回事？”杰森又追问道，他看到布鲁斯的第一眼，就感觉不对劲。他虽然看老蝙蝠不顺眼，但并不是傻子。
平时的老蝙蝠虽然压抑，但老是装模作样的守着什么原则，让他看着就烦躁。但眼前这一只蝙蝠，和小丑待在一起且不说，他的感觉，气息，不，眼神也不太对。
杰森很熟悉那种眼神，那是平静的大地下，压抑蛰伏着即将喷发的火山岩浆，让人时时刻刻担心，他到底什么时候撑不住爆发。
一旦爆发，那就是彻底的毁灭。
“说来话长，哈哈。”j先生摸了摸自己的脸，拉着杰森到了另一边，阿蕾莎眨着眼，似乎对刚来的青年很好奇。
不义世界的事情，j先生简单地说了说，包括来到伪神世界后，陆陆续续召唤的人和经历的事情，以及他们即将进入《犯罪心理》的世界周常。
也不知道杰森听懂了没有，从进入房间听到事情之后，他都抱臂低头凝视着地毯上的花纹。等到j先生叫他，红头罩才点头道:“我知道了，这次副本我陪你去。”
感觉不太对了……杰森太平静了，竟然没有任何过激的评价？
“杰森？”
j先生试图伸手去触碰自己养育的孩子，后者没有避让，任由“老父亲”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抬眸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j先生，叹了口气，无奈道:“阿蕾莎叫你父亲？”
“呃，她也是我照看过的孩子。”不知道为什么，j先生莫名有些心虚。
杰森点点头，没什么意外地说道:“你就是喜欢养孩子，就想老蝙蝠沉迷捡孩子一样，不过他向来管捡不管养。”最后半句话带着讽刺的含义。
之后的事情，顺利得让人吃惊，杰森的配合让大家都有些看不懂。
红头罩收敛起了自己的暴脾气，和布鲁斯交流了一下《犯罪心理》的计划，接着又商量着选择了一套装备。大家开会的时候，竟然还主动泡了红茶。
等到晚上，j先生啃西红柿的时候，看见杰森给阿蕾莎做草编小动物时，整张脸都不知道做出什么表情。崽崽！崽崽你到底怎么了？！崽崽你不要吓唬老父亲？伪神给你喂了迷.药吗？
周五很快到了，玩家们陆续前往世界周常的传统大厅。
杰伦斯周三的时候已经去过《邪恶力量》，自从被旧日邪神们盯住后，他就专供神魔副本。而乌莉丝所在的太阳从者公会，带着不少新人来刷周常。
乌莉丝自然地和j先生打了个召唤，没有询问怎么几天不见，他又召唤了一个人出来。很多事情，看破不说破就行。
布鲁斯的装甲放在手提箱里，身上穿着西装，毕竟穿成蝙蝠侠那样，容易吓到其他玩家和副本里的npc，这毕竟是个低魔的正常世界。
“欢迎进入《犯罪心理》世界周常副本，系统为你随机选择角色……选择角色:平民。”“初级平民玩家，主线任务:存活两个星期。备注:平民玩家在副本中，拥有一次转换阵营的机会。”
“人物资料已发送，请仔细查阅，不要做出违反人设的行为。”
简简单单三句话，就交待完了他们所有的任务，根据乌莉丝的说法，不同等级的玩家要求不同。初级平民，基本苟完两个星期就结束了，只要不倒霉撞见杀手，就能平安度过副本。
而中级和高级平民，可能就会要求主动接触凶手或警方。
事实上，系统这边安排身份时，初级玩家大部分都是平民身份，而警方大部分是中级玩家，高级玩家都会被安排连环杀手，也是有难度上的考量。
当传送光芒消散后，j先生猛地睁开了双眼。
他身处一栋装潢不错的房子里，上下三层，房间里摆放着品味不错的现代画作和抽象雕塑。而j先生则是眨了眨眼睛，极为专注地凝视着虚拟屏幕上的资料。
j先生，目前的身份叫杰克·霍伦，一个富裕的画商，开着好几家画廊，是国际上知名的艺术鉴定家，但这不是关键。
关键是杰克是个gay，两年前，他参加巴黎时装秀的时候，和男模布鲁斯一见钟情坠入爱河，顺利在欧洲结婚后，并始终同居在一起。
接着，杰克还有个亲儿子，是年轻时乱开车的结果，处于叛逆期的儿子始终对男模看不顺眼，觉得对方就是为了谋夺父亲的财产。而这个儿子的名字，叫杰森。
j先生:……这特么是个什么鬼的狗血剧本，谁想的，站出来吃.枪.子/蝙蝠镖/小丑毒.气！
正在j先生三观尽碎的时候，他的“男模丈夫”慢慢从楼上下来了。
“你，看过人设资料了？”j先生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布鲁斯淡定地点头。
“我有一个问题。”j先生小心翼翼地举起手，“韦恩总裁，作为热衷于泡嫩模的花花公子，第一次成为傍大款的男模，你内心作何感想？”
布鲁斯:……呵呵，你想找事对吧？
当然，像布鲁斯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男人，扮演男模也是手到擒来，事实上，要不是他姓韦恩，主业蝙蝠侠副业总裁，靠颜值吃饭也完全可行。
光有钱可得不到“哥谭宝贝”的名号。
布鲁斯身上穿越而来的西装不见了，转而是一套宽敞的睡衣，露出了堪称古希腊雕刻模板的胸肌，他靠在沙发上，拿起了桌上的电脑，双手迅速地敲击着键盘。
门铃响了，j先生眯了眯眼。
布鲁斯的双手也停了下来，变得机敏警惕，就像一只进入潜伏状态的猎豹。他起身对j先生点点头，后者去开门，自己则悄无声息地潜入到黑暗之中。
门开了，警报解除，呃，也不算，实际上是危险不见了，但尴尬感爆棚。
因为门口站着的活像不良机车青年的，正是杰森。
不爽的杰森不爽地走进豪宅，看到了站在阴影处的布鲁斯，当然，还有那件难以言喻的睡衣。杰森高高地挑起眉毛，就当j先生觉得崽崽要发作的时候，杰森猛地扭头，一声不吭地坐在椅子上，沉声问道:“接下来的计划？”
出于意料之外的稳重可靠。
“我带来了蝙蝠程序，第一步还是收集信息。”之前确定去《心理犯罪》周常副本时，布鲁斯就在准备相关软件程序，当然，玩家之中肯定也不乏优秀的黑.客。
但比起盲打盲遇，不如把握住周边的数据。
布鲁斯决定以他们所处的城市为核心，搜集附近所有的数据，以蝙蝠电脑的智能分析程序，排查可能存在的连环凶杀案。说实在，并不难，因为这也算蝙蝠侠在哥谭的日常工作。
“重拾老本行？”杰森轻轻地哼了一声。
“有何不可。”布鲁斯平静地说道，“第一次周常副本，我不建议太过冒进。以我们所在的‘凡登市’打造防御网络。”
换而言之，蝙蝠侠要把这里变成第二个哥谭，把霍伦的豪宅变成下一个蝙蝠洞。
清理掉凡登市的所有潜在连环杀手，并通过轮流夜巡，将试图侵入凡登市的杀手解决掉。
“义警行为，这会吸引来《犯罪心理》的核心官方，bau部门。”杰森皱了皱眉。
“这正是意义所在。”j先生笑嘻嘻道，“即便是躲在这里，也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巧合’遇到连环杀手，据说这是副本的最大特点。”
所以，如果想单纯苟两周，反而会把自己陷入手忙脚乱的劣势中。
但围绕着自己的基地，将各路人马慢慢引过来呢？
“你管这叫不冒进？”杰森边思考着，边把视线转向布鲁斯:“那你脑海中的‘冒进计划’是什么样的？”
布鲁斯淡然不语。
杰森:……妈的，这只老蝙蝠果然精神有问题。
两天后，一个叫凡登市的地方，出现了某个cosplay蝙蝠侠的义警，据说，他已经抓了五个连环杀手，打包后扔到警局门口，阻止了七起谋杀案和二十多起抢劫。
杰森:……这破地方和哥谭比也不逞多让！我好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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