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四只铁罐
凄厉的惨叫声从牢房中响起,鲜红的血液顺着地面缓缓流到冰冷的金属走廊上，钢铁侠的面部盔甲褪去,露出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他抱臂低头,看着不断流出的鲜血。
雷神把他的特制监狱弄脏了,托尼想道，而他也没能把鹰眼的尸体拿回来安葬。
他该怎么和娜塔莎交待？不,他不需要和任何人交待，事已至此，早就没有回头的路了。殊死一搏,从不是为了他自己，也不是为了英雄们。
巴顿死了，就像之前的牺牲者那样，这是无法避免的损失。
反正最终的最终，他也会死。
他正低头想着娜塔莎，没想到,黑寡妇竟然还真的来了。她依旧穿着那身漆黑的紧身衣，一头像火焰般燃烧的红发,精致美艳的五官中带着一抹锐利。
“我听说你去布鲁克林的贫民区设计要杀蜘蛛侠？”红发女特工问道。
托尼疲倦地点了点头:“让他跑了。”
“为什么？”
“鹰眼来救他。”长痛不如短痛，何况黑寡妇八成是得到了消息，钢铁侠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但当鹰眼要带着彼得走的时候,托尔正好回到地球,把他杀了。”
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
好半天后,黑寡妇才说道:“所以，克林顿死了。”
“你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从他与我们对立的那刻开始。如果你把巴顿看得比我们的目标更重要，当初你就该和他站在一起，去支持美国队长。”托尼逐渐暴躁，他受不了娜塔莎此时看他的眼神。
如果黑寡妇的眼神是仇恨的也就罢了，这几年来，恨他恨到要他去死的不知有多少人，他早就不在乎了。但娜塔莎的眼中却透着温柔、悲哀和怜悯。
该死的，她又在怜悯什么？
“你这么说的话，是想让我现在去投奔美国队长的阵营吗？”红发女特工反问。
托尼短促地笑了一声，揉了揉脸，讽刺道:“你不觉得现在改换门庭有些晚了？”
黑寡妇没有答话，她转过头看向牢房，惨叫声此刻断断续续的，像是近乎要痛昏过去，但又被强制清醒，无力再喊却又痛到无法忍受。
“你看，所谓阿斯加德神灵的血也是红色的。”托尼看着几乎要流到脚边的血液，“雷神应该不打算今天就杀了他，而我也厌倦了守在门口听惨叫。”
他看向美丽的女特工:“一起去喝杯酒怎么样？”
黑寡妇摇了摇头:“托尼，今天不是喝酒的最佳时间。”
“说的也是。”钢铁侠再次盖上了自己的面部盔甲，最后一丝人类肌肤从表面褪去，当他停留在半空中时，你很难从那种金属外壳中感受到属于人的温暖，“那就下次吧，娜塔莎，下次我请你喝酒。”
说着，他脚下的推进器加速，整个金红盔甲边瞬间飞出几十米，迅速消失在视线中。
红发女特工凝视着钢铁侠消失的地方，过了片刻，也转身离开。至于牢房里的酷刑和惨叫？一方面托尔和洛基之间的事情没人能管；另一方面，洛基也活该受到折磨。
j先生回到了基地，并找到了乌莉丝，后者果然拒绝了营救洛基的主意。
“侍从死了，还能再召回的，只是清除了这段时间的记忆而已。”乌莉丝面露犹豫，“而一旦你死了，恐怕他们都会消失，没有必要冒险得罪斯塔克。”
“况且，就算我们答应了，其他玩家也会阻止。”
j先生咧开嘴角嘲讽地笑了笑，但没再说什么，反而耸了耸肩:“okay，okay，我只是开个玩笑。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怕死的。”
乌莉丝:……完全没看出来，感觉你始终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
j先生转身离开，他并确定黑寡妇在哪里，但他知道斯塔克地下基地的中枢核心在哪里。他朝着控制室走去，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还吹着曲调怪异的口哨。
“玛丽啊，玛丽啊，哦，穿着鲜血染红小衣服的玛丽，拿着锯子和菜刀转过身。她的眼睛空洞洞，她的头颅在手中，哦，玛丽啊，她出现在你家的院子里。”
j先生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女特工，笑了起来。
“你知道我会来找你？”黑寡妇问道。
j先生欠了欠身:“mylady，当然不，我只不过知道巴顿死了，你绝对不会视若无睹而已。”
“我知道被抓走的洛基是你的同伴，你想要救他，是吗？我可以帮你，但我需要你付出相同的筹码。”红发女特工凑近了小丑模样男人的耳边，以近乎暧昧的姿态轻柔地说道:“你要加入美国队长，并且从斯塔克这里拿走一些资料。”
万万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黑寡妇竟然是美队那里的二五仔！
哦，开玩笑的，黑寡妇反水不是常规操作吗？
“相比于我，托尼应该更信任你。”j先生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刀，“我不觉得他会让我们靠近绝密资料。”
“你之后会有机会的，现在你只需要答应我就行了。”
“我们一定要在斯塔克家的基地聊这种话题吗？”j先生咬着娜塔莎的耳朵问道，“虽然以小丑的性格，我不介意更嚣张一点，但恐怕接下来你我就要被钢铁军队追杀到死了。”
黑寡妇扯了扯嘴角:“那么跟我来。”
在来到一个娜塔莎认为安全的地方后，这位美艳的红发女特工感觉都放松了一些，她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卷发，扬起头道:“我刚才的提议，你的回复是什么？”“在这之前，我想先问一些事情。我曾经去过类似的平行宇宙，也曾见过那里的复仇者联盟。这两个世界之间的差距……”
娜塔莎打断道:“所以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这是必要的情报，和你一同加入注册派的同伴也在到处打听，但有一些事情早就被封锁了，只有当初那些人知道。”
她挑了挑漂亮眉毛:“你很幸运，因为我就是当初那些人之一。”
那都是些没人想再提起陈年往事，一件件意外的发生，最终塑造了这个暴.乱的世界支线。当初，没有人想过会变成这样的结果，但谁也无法改变过去。
即便时间可以倒流，宇宙可以重启，曾经犯下的错误也依旧存在过。
“现在回想起来，事情要从五年前说起——”
一切的开始，是法师们的消失。
仿佛是一夜之间，世界各地的法师都像人间蒸发一般不见，法师圣殿被废弃遗忘。只不过因为他们一向低调，所以根本没人发现他们离开多久了。
当英雄们去查探的时候，发现至尊圣殿的书桌上还放着一壶红茶，因为魔法阵的原因仍旧保持着温热，椅子上摊开的书本却许久没有翻页，而落了一些灰尘。
“当时的至尊法师，奇异博士倒没有消失，他死了，我们在至尊圣殿的最高处发现了他的尸体，就挂在上面，已经死去很久，时间宝石同时被偷走。”
奇异博士的尸体上没有太多挣扎的痕迹，看上去也不像是经历了战斗。那么到底是谁，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结果带着时间宝石的至尊法师的生命？
即便是灭霸也不可能这么轻松，奇异博士必然会殊死搏斗，哪怕真的战败了，也会想办法给他们留下线索和信息。
但是，复仇者们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件事成了所有英雄心中的阴霾，因为他们很清楚，能够毫无防备杀死史蒂芬的，唯有他信任和亲近的人，换而言之，是他的亲友……或是战友。
同一个联盟不能互相猜疑，否则就会瞬间分裂，但怀疑的种子还是植入了心中。直到第二件事，海拉被提前唤醒，而洛基不知为何屠杀了整个阿斯加德，直接逼疯了雷神，并且被神秘地传送走了。
雷神的疯狂不是见人就杀的那种，但他变得极为残忍无情，对待罪犯更是毫不心慈手软。以至于每次他离开现场，留下的都是肉块鲜血，吓到了不少路人，当地政府更是发出了抗议。
“我们不得不召开一次紧急会议，最终决定暂时让雷神离开复仇者联盟，不是因为怀疑他，而是为了保护他。他需要专业的心理开导，否则他迟早会伤害自己。”
但雷神并不领情，他自顾自地“行侠仗义”，以至于越来越遭到人们反感。
在这个英雄和人类之间关系微妙的时刻，红女巫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失手害死了半个皇后区的人。这又不是什么索科维亚之类的小国家，这是在美国，这是在纽约！
民怨沸腾，所有人都要红女巫偿命，而政府介入其中，试图浑水摸鱼掌控复仇者。
关于那些政客的小心思，美国队长和钢铁侠都十分清楚，也都同意不能妥协。但斯塔克认为，暂时得把这槛给过了，安抚下民众的情绪。
他是真心试图保护红女巫，甚至态度坚定地拒绝向国会交出自己的同伴。
“但他不允许旺达离开自己的监控范围，我们知道这是为了保护女巫，有太多人想找旺达复仇，也有太多人想继续刺激她。”
娜塔莎顿了顿:“至今我们也不清楚那天发生什么，旺达好像受到了某种刺激……我们不知道是谁说了或做了什么，但红女巫暴走失控后，攻击幻视后离开。”
暴走的红女巫近乎没有理智，并且认准了钢铁侠是她的敌人。
她没有逃到国外去，反而袭击了托尼在森林里的度假小屋。当时是他女儿摩根的两岁生日，托尼本来为了女巫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是小辣椒打电话再三央求他一定要遵守诺言。
在托尼还小的时候，霍华德就沉迷神盾局和美国队长，经常错过他重要的成长仪式。从那时起，托尼就发誓，如果自己将来有了孩子，他必然不会让对方再经历这些。
“好的，我一定会抽时间来陪你们的。”托尼在电话里说道，决定推开所有的工作。要他说，世界少了托尼·斯塔克几小时也不会停止转动。
而他并不知道，这个决定将让他永生永世地后悔。
“托尼在那个度假营地，在自己女儿两岁生日时，同时失去了自己的妻女……当我们发现不对赶去时已经晚了，小辣椒临死前还紧紧把摩根护在怀里。”
托尼瞬间失去理智，毫无疑问，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当场格杀女巫！
然而，幻视出现，救走了旺达。
那个有着贾维斯一部分思维的男人，挡在了杀死托尼亲人的凶手面前，坚定地用贾维斯的声音和他说:“我不会让你杀了旺达，冷静点，托尼。”
托尼没办法冷静。
他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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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神把他的特制监狱弄脏了,托尼想道，而他也没能把鹰眼的尸体拿回来安葬。
他该怎么和娜塔莎交待？不,他不需要和任何人交待，事已至此，早就没有回头的路了。殊死一搏,从不是为了他自己，也不是为了英雄们。
巴顿死了，就像之前的牺牲者那样，这是无法避免的损失。
反正最终的最终，他也会死。
他正低头想着娜塔莎，没想到,黑寡妇竟然还真的来了。她依旧穿着那身漆黑的紧身衣，一头像火焰般燃烧的红发,精致美艳的五官中带着一抹锐利。
“我听说你去布鲁克林的贫民区设计要杀蜘蛛侠？”红发女特工问道。
托尼疲倦地点了点头:“让他跑了。”
“为什么？”
“鹰眼来救他。”长痛不如短痛，何况黑寡妇八成是得到了消息，钢铁侠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但当鹰眼要带着彼得走的时候,托尔正好回到地球,把他杀了。”
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
好半天后,黑寡妇才说道:“所以，克林顿死了。”
“你知道总会有这一天的，从他与我们对立的那刻开始。如果你把巴顿看得比我们的目标更重要，当初你就该和他站在一起，去支持美国队长。”托尼逐渐暴躁，他受不了娜塔莎此时看他的眼神。
如果黑寡妇的眼神是仇恨的也就罢了，这几年来，恨他恨到要他去死的不知有多少人，他早就不在乎了。但娜塔莎的眼中却透着温柔、悲哀和怜悯。
该死的，她又在怜悯什么？
“你这么说的话，是想让我现在去投奔美国队长的阵营吗？”红发女特工反问。
托尼短促地笑了一声，揉了揉脸，讽刺道:“你不觉得现在改换门庭有些晚了？”
黑寡妇没有答话，她转过头看向牢房，惨叫声此刻断断续续的，像是近乎要痛昏过去，但又被强制清醒，无力再喊却又痛到无法忍受。
“你看，所谓阿斯加德神灵的血也是红色的。”托尼看着几乎要流到脚边的血液，“雷神应该不打算今天就杀了他，而我也厌倦了守在门口听惨叫。”
他看向美丽的女特工:“一起去喝杯酒怎么样？”
黑寡妇摇了摇头:“托尼，今天不是喝酒的最佳时间。”
“说的也是。”钢铁侠再次盖上了自己的面部盔甲，最后一丝人类肌肤从表面褪去，当他停留在半空中时，你很难从那种金属外壳中感受到属于人的温暖，“那就下次吧，娜塔莎，下次我请你喝酒。”
说着，他脚下的推进器加速，整个金红盔甲边瞬间飞出几十米，迅速消失在视线中。
红发女特工凝视着钢铁侠消失的地方，过了片刻，也转身离开。至于牢房里的酷刑和惨叫？一方面托尔和洛基之间的事情没人能管；另一方面，洛基也活该受到折磨。
j先生回到了基地，并找到了乌莉丝，后者果然拒绝了营救洛基的主意。
“侍从死了，还能再召回的，只是清除了这段时间的记忆而已。”乌莉丝面露犹豫，“而一旦你死了，恐怕他们都会消失，没有必要冒险得罪斯塔克。”
“况且，就算我们答应了，其他玩家也会阻止。”
j先生咧开嘴角嘲讽地笑了笑，但没再说什么，反而耸了耸肩:“okay，okay，我只是开个玩笑。别看我这样，我可是很怕死的。”
乌莉丝:……完全没看出来，感觉你始终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
j先生转身离开，他并确定黑寡妇在哪里，但他知道斯塔克地下基地的中枢核心在哪里。他朝着控制室走去，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还吹着曲调怪异的口哨。
“玛丽啊，玛丽啊，哦，穿着鲜血染红小衣服的玛丽，拿着锯子和菜刀转过身。她的眼睛空洞洞，她的头颅在手中，哦，玛丽啊，她出现在你家的院子里。”
j先生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女特工，笑了起来。
“你知道我会来找你？”黑寡妇问道。
j先生欠了欠身:“mylady，当然不，我只不过知道巴顿死了，你绝对不会视若无睹而已。”
“我知道被抓走的洛基是你的同伴，你想要救他，是吗？我可以帮你，但我需要你付出相同的筹码。”红发女特工凑近了小丑模样男人的耳边，以近乎暧昧的姿态轻柔地说道:“你要加入美国队长，并且从斯塔克这里拿走一些资料。”
万万没想到，你个浓眉大眼的黑寡妇竟然是美队那里的二五仔！
哦，开玩笑的，黑寡妇反水不是常规操作吗？
“相比于我，托尼应该更信任你。”j先生把玩着手里的蝴蝶.刀，“我不觉得他会让我们靠近绝密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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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定要在斯塔克家的基地聊这种话题吗？”j先生咬着娜塔莎的耳朵问道，“虽然以小丑的性格，我不介意更嚣张一点，但恐怕接下来你我就要被钢铁军队追杀到死了。”
黑寡妇扯了扯嘴角:“那么跟我来。”
在来到一个娜塔莎认为安全的地方后，这位美艳的红发女特工感觉都放松了一些，她理了理自己散乱的卷发，扬起头道:“我刚才的提议，你的回复是什么？”“在这之前，我想先问一些事情。我曾经去过类似的平行宇宙，也曾见过那里的复仇者联盟。这两个世界之间的差距……”
娜塔莎打断道:“所以你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这是必要的情报，和你一同加入注册派的同伴也在到处打听，但有一些事情早就被封锁了，只有当初那些人知道。”
她挑了挑漂亮眉毛:“你很幸运，因为我就是当初那些人之一。”
那都是些没人想再提起陈年往事，一件件意外的发生，最终塑造了这个暴.乱的世界支线。当初，没有人想过会变成这样的结果，但谁也无法改变过去。
即便时间可以倒流，宇宙可以重启，曾经犯下的错误也依旧存在过。
“现在回想起来，事情要从五年前说起——”
一切的开始，是法师们的消失。
仿佛是一夜之间，世界各地的法师都像人间蒸发一般不见，法师圣殿被废弃遗忘。只不过因为他们一向低调，所以根本没人发现他们离开多久了。
当英雄们去查探的时候，发现至尊圣殿的书桌上还放着一壶红茶，因为魔法阵的原因仍旧保持着温热，椅子上摊开的书本却许久没有翻页，而落了一些灰尘。
“当时的至尊法师，奇异博士倒没有消失，他死了，我们在至尊圣殿的最高处发现了他的尸体，就挂在上面，已经死去很久，时间宝石同时被偷走。”
奇异博士的尸体上没有太多挣扎的痕迹，看上去也不像是经历了战斗。那么到底是谁，能够如此轻而易举结果带着时间宝石的至尊法师的生命？
即便是灭霸也不可能这么轻松，奇异博士必然会殊死搏斗，哪怕真的战败了，也会想办法给他们留下线索和信息。
但是，复仇者们什么都没有发现。
这件事成了所有英雄心中的阴霾，因为他们很清楚，能够毫无防备杀死史蒂芬的，唯有他信任和亲近的人，换而言之，是他的亲友……或是战友。
同一个联盟不能互相猜疑，否则就会瞬间分裂，但怀疑的种子还是植入了心中。直到第二件事，海拉被提前唤醒，而洛基不知为何屠杀了整个阿斯加德，直接逼疯了雷神，并且被神秘地传送走了。
雷神的疯狂不是见人就杀的那种，但他变得极为残忍无情，对待罪犯更是毫不心慈手软。以至于每次他离开现场，留下的都是肉块鲜血，吓到了不少路人，当地政府更是发出了抗议。
“我们不得不召开一次紧急会议，最终决定暂时让雷神离开复仇者联盟，不是因为怀疑他，而是为了保护他。他需要专业的心理开导，否则他迟早会伤害自己。”
但雷神并不领情，他自顾自地“行侠仗义”，以至于越来越遭到人们反感。
在这个英雄和人类之间关系微妙的时刻，红女巫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失手害死了半个皇后区的人。这又不是什么索科维亚之类的小国家，这是在美国，这是在纽约！
民怨沸腾，所有人都要红女巫偿命，而政府介入其中，试图浑水摸鱼掌控复仇者。
关于那些政客的小心思，美国队长和钢铁侠都十分清楚，也都同意不能妥协。但斯塔克认为，暂时得把这槛给过了，安抚下民众的情绪。
他是真心试图保护红女巫，甚至态度坚定地拒绝向国会交出自己的同伴。
“但他不允许旺达离开自己的监控范围，我们知道这是为了保护女巫，有太多人想找旺达复仇，也有太多人想继续刺激她。”
娜塔莎顿了顿:“至今我们也不清楚那天发生什么，旺达好像受到了某种刺激……我们不知道是谁说了或做了什么，但红女巫暴走失控后，攻击幻视后离开。”
暴走的红女巫近乎没有理智，并且认准了钢铁侠是她的敌人。
她没有逃到国外去，反而袭击了托尼在森林里的度假小屋。当时是他女儿摩根的两岁生日，托尼本来为了女巫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是小辣椒打电话再三央求他一定要遵守诺言。
在托尼还小的时候，霍华德就沉迷神盾局和美国队长，经常错过他重要的成长仪式。从那时起，托尼就发誓，如果自己将来有了孩子，他必然不会让对方再经历这些。
“好的，我一定会抽时间来陪你们的。”托尼在电话里说道，决定推开所有的工作。要他说，世界少了托尼·斯塔克几小时也不会停止转动。
而他并不知道，这个决定将让他永生永世地后悔。
“托尼在那个度假营地，在自己女儿两岁生日时，同时失去了自己的妻女……当我们发现不对赶去时已经晚了，小辣椒临死前还紧紧把摩根护在怀里。”
托尼瞬间失去理智，毫无疑问，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都要当场格杀女巫！
然而，幻视出现，救走了旺达。
那个有着贾维斯一部分思维的男人，挡在了杀死托尼亲人的凶手面前，坚定地用贾维斯的声音和他说:“我不会让你杀了旺达，冷静点，托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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