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阅读_绿帽系列精选9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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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部分阅读

  我坐到他怀里,慢慢地把他的大插到我的小洞洞里,并示意我看着整个的过程:那根,又粗又壮,下面两坨子蛋蛋里,想到一会儿藏在里面的精液东西就要尽情地发射到我的体内,我的又流了一些。无弹窗www/feisuXS/COM

  从那个大没入我的小洞开始,到最后整个齐根而没,深深地插到我只为你一人开放过的纯洁的小肉穴,我就这样失去了对你的贞洁,而成为他的女人。

  老公,你知道吗看到那种情景,任是什么女人也都软了。

  一直捅到最深的地方,他还问我,“你能感觉到到头了吗”我点点头。吻着他。由他摸着我的,摸着我光滑的后背。

  第一次的挺动,是我主动开始的。我将小屁股往后一挪,他的大带着我的浪水,挤开我红红的,只剩下还在里面,然后我再使劲抱住他,往前一挺,又这样与他开始肉搏起来。

  之后的事情我真的记不太清了,一遍又一遍地,被他插到我那里泛起白沫,我勾着他的头,在他耳边说:“你好勇猛啊你吃了我吧。”我感觉自己就象一块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在脖子被割断前,还在亲人类的手,希望人类下手重些。

  某月某日脑子里还记着清晨起来的情景,原以为枕边的人是你,还拍拍他的胸,才意识到自己裸着身子,脸上发起烧来。看看自己的衣服都在床下,想悄悄下地,结果被他发现,反搂住我,一把把我拉回他的怀里。

  我忙不迭的告诉他,现在可不行,药还没吃呢。他却已经等不及了,结果我也只好以身犯险了。原来早上和你也做过,你还不愿吻我,说嘴里有味,你看,这个谢名,可真是至上主义者,他吻得我好激情啊我还他以柔情,将身子一次次地交给了他。他一边,一边给公司打电话,说我们早上一起出差了,这样,我们又大战了一上午。

  他换了几种姿式,我有些害羞,一时放不开,他说,这几天要好好调教调教我。老公,回家后,我也要传授给你。所以,我要专心地学,用心地学。到时候你可不要介意别人就是用同一种姿式干的你老婆啊

  有一种姿式,我好喜欢,侧交式,当时我就很投入。他等我到了,还在持续不断地干我,在的一处壁上,小鸟一样一点一点,当里面特别需要时,他又会抬高我的大腿,往里猛一捅,就这样干得我一波接着一波,象是涨潮一样,裹挟着我,把我席卷而去。老公,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让你分享我的狂喜和愉悦如果你能承受得了的话。

  下午我们累得不行,睡了一觉,直到晚上,出去吃了饭,回来的路上,他问我,还行不行我笑了,说,行了,少帅你天下无敌,本姑娘挂免战牌了。

  贾月影还没有回来明天,我要回趟家,取些抹脸油来。你不要在家啊我会害羞的,真的会害羞的求你,晚上七点至七点半,一定不要在家

  ************第二天晚上,我把家里的灯都熄了,等着小梅回家。

  七点钟,她准时回来了。

  我藏在贮物间,看到她弯腰低身找东西,圆滚滚的小屁股,今天看上去格外地性感。上身穿着一件半开的小衬衫,里面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少妇的发髫高高地盘起,细长的脖颈、皮肤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紧紧的黑色细绵裤,这件裤子我可从来没见过,想到可能是谢名给她买的,我心中欲火大炽。脚下还是那双出门时穿的半高皮凉鞋,只是里面那双娇俏的小脚,已经被人摸过亲过了。

  再没有犹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后,抱住了她。

  小梅好象已经意识到后面有声音,并猜出了是我,没有任何的言语。

  半响,小梅转过脸,因为有些紧张不安,五官显得很僵硬。

  “老公,想我了吗”

  “当然想你,不过,你想我吗”

  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脸是不是红了起来,听她的声音,知道她有些难堪。

  “想啊其实,我每时每刻都在想你。”“除了到的时候,是不是”

  小梅从我的声音听出我并不是很生气,才放下了心:“讨厌不要胡说”

  并拿起手包打了我一下。

  “你的日记写得不是很生动,也没有记全面。”

  小梅低下了头,“你还要我怎么全面我都无耻到极点了。”

  我突然闻到她的身上,除了她惯用的夜间飞行,还有股象清茶般的淡淡的香味。这应该是男士的香水。这个小,身上都染上了别的男人的味了。

  我一时欲火更盛,抱紧她问,“今晚,不要出去了,好不好”

  小梅低着头,盘着手指头,拧着身子,嗯了一声,并摇了摇头。

  “当初说好了的嘛”

  “孩子这两天要见你,他想你了。”

  “让我再当一回少女吧,不要说我已经是孩子他妈了,好不好”

  我再没说话,抱着她轻盈的娇躯就往里间走,小梅蹬着小腿挣扎着,“他还在楼下等我呢,求你了。别这样。”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开她的上衣,突然间,我停了下来:在小梅的右胸上,有一点淡淡的红印,象是被人深深地亲吻后留下的印迹。

  再检视她的后肩,也有这样一点淡淡的红印。

  “他吻的这么深不疼吗”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伸进她的胸前,去摸小梅的。

  “傻瓜,当然不疼了,”小梅推开了我的手,捂着嘴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教你第一招,刚学来的,对女人,该用劲的时候,不要有半点的怜惜。”

  “是不是他插你的时候,也挺用劲啊”

  “讨厌,嗯,不要问了嘛。”

  “说实话,要不然,不放你走。”

  “他当然很用劲,而且,我也用劲地顶着他,抱着他的腰,让他插得很深”

  “你还和他学了些什么侧交,他用侧交干你干得很爽吗比我怎么样”

  小梅看着我的眼睛,长吸一口气,深深地点了点头,“比你干得好一些。”

  “次数呢这几天,你和他做了几次”

  “有几十次吧。”

  “现在给我一次,行,还是不行”我心里愈加难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时又希望这段时间她索性一次也不给我才好。

  “不好,晚上我还要再给他一次呢。”

  到了,小梅还是趁我脱上衣的时候,灵巧地从我怀里钻了出去,拎着东西跑到卧室门口,回头笑着说了句,“再过五天,我就会回来的。是你的老婆,你急什么”

  我也只好向她招招手,低声嘱咐她:“别浪过了头。”

  “还有别的嘱咐吗”小梅挺着胸脯,微笑着问我。

  “不要随便被人一动,就扯着脖子,好象我过去从来就没有满足过你一样,嗯要表现的再坚强些,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

  小梅脸上燃起了酡红艳色,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没有那样叫过呢。再说坚持又能怎样最后不还是要丢给人家。”

  临别前我再次打量我的爱妻,突然觉得站得笔挺的小梅,修长的两腿夹得很紧,不知晚上被谢名分开时,是不是会在痉挛中弯曲复又伸直呢

  ************小梅的日记:

  某月某日今天晚上,从家里取了一些东西。回到这个家,我开始收拾东西。然后做好菜,伺候谢名吃了饭。

  我有点喜欢这里了,老公,这个家确实挺温馨的。两个卧室,一个很大的客厅,盥洗室也有两间。主卧里有一间。夜里做完爱,不用出去,可以在这儿直接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精液又浓又粘的,从我的小洞里流出来,沾到我的外和阴毛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来帮帮我嘻嘻

  夜里十点钟的时候不知你在干什么是在看电视吗你可知道,这个时候,我已经一丝不挂地平躺在谢名的胯下,呻吟连连,甘心情愿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奉献给他了。

  想来想去,觉得确实有愧于你的嘱托。他今晚用四根细绳,分别捆住了我的四肢。然后,用一根羽毛,轻轻地在我的上滑过,有些地方,他反复地滑来滑去。你今晚上想摸而没有摸着的,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涨,我却不能扭动身子、伸出双手去抚摸缓解片刻。

  直到我快疯狂的时候,谢名才开始享用这一具被撩拨得欲火焚身的,慢慢地从我的嘴,我的舌头开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他开始只是舔,我告诉他,可以轻轻地咬,他便真这么做了。我可真是作茧自缚,最后难受的还是我,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了,想坚强也坚强不了了。

  最可恨的是他这个坏家伙,用那根大反复地在我的、阴核和的外部反复蹭着磨着,里面的肉肉那么痒,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痒难耐,从命令到商量到流着泪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个:让他插我,怎么插都随他。

  直到我咬着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实实在在地交了一次后,他才就着我四处泛流的浪水,满满地挺进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亲老公。

  这句称呼他最得意了,有时他还故意地问我,你老公不是姓许吗我就说,两个都是我老公。他一定要让我承认谁是我最爱的老公。我身为胯下臣,不得不低头,只好委屈你了。谁叫你怪我写得不全,写全了,你可别生气啊回家后,你再好好地收拾我。

  实在写不动了,手腕还有些疼,他要下床来搂我回去了,看样子还要再给他一次。我的两只小,突然间痒痒起来了,别着急,一会儿,会有人来疼你们的。

  对了,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里十一点钟一刻,我出生的时间,我会光溜溜的躺在他怀里,不吃药、不戴套,让他油亮的大肆意纵情插进你宝贵的小里,先祝我生日快乐吧我知道,你一定会难过的,可怜的宝贝,不知贾月影回来没有,要不然让她安慰你吧。

  姐姐和妹妹

  十一点左右,看完日记以后,我一度特别地冲动,就象我前文和大家打的比喻,好象吃了一口油炸冰淇淋,咽下肚子后,才体会到那种又是火热又是冰冷的感觉。

  虽然我预料到这次小梅红杏出墙,必定能享受到种种婚姻生活内不可能给予的快乐和刺激,但是,这种快乐却完全是属于她与别人之间的,在这种淫妻行为中,我连旁观的机会也没有,只能通过意淫与联想才可捕捉到一个轮廓,这又是我始料不及的了。

  我从衣柜里翻出几件小梅的内衣和内裤,有一条半透明的又薄又轻的银色小丝织内裤,让我一时热血翻腾。我把它放到脸上,反复地闻着。一股清新的洗衣粉香味,突然间令我格外地神往。

  带着小梅的体温和体味的内裤,浸透了的内裤,脱到床角成为皱巴巴的内裤,擦试完谢名和小梅的内裤,和这一条内裤,本质上都是抽象的内裤,可以定义为一件普通的遮盖小梅最神秘部位的衣物而已。

  面对着这一条带着芳香的无比洁净的内裤,我徒劳地想像着网络那头的它的主人,就在此时此刻,把它所积心处滤、重点保护的圣洁,一次又一次地交给了污浊与淫秽,阴毛上、下阴部位,小屁股上,甚至可能包括屁眼,正在遭受着痛快淋漓、酣畅无比的蹂躏,肉贴着肉,肉挤着肉,到处是斑斑点点的热乎乎的黄色精液和白色的浪水,它与我,只能面面相觑、徒唤耐何了。说不出是什么样的一种想法,支配着我,我从冰箱拿出一袋子冰块,放在旁边,然后用那条内裤包着我的,对着屏幕上小梅的日记,揉动着打起手枪。

  看了五分钟左右,我觉得上传来一种特别酥麻的感觉,便赶紧拿出一块冰块,在上飞快地擦了一把。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实了许多,然后我接着再打。

  打着手枪的同时,我一面想像着那头的情况,一面自言自语着:“小梅,感觉怎么样”

  “小梅,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够呛”

  “小梅,你换着姿试吧,用老汉推车的姿式,行不行”

  “对,这样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来。叫啊,求他插进去,狠狠地插进去。怎么样,爽了吧,小母狗泄了吗”

  “是不是累得没力气了就让他抱着你干吧,坐在他怀里,让他一面摸着你的,一面亲着你,下面呢还没插进去吗别着急,对准了,对,这样就行了,插进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这会儿,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搂得再紧点,对,阴部贴着他的肚子,别动,他是不是正顶在你的花心哪里那根大开始抖了起来,行,你也交了吧,对,亲着他,好,第一发炮弹打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一泄如注了射吧,射吧,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时,又清醒地意识到,我的想像和那边发生的事实可能不会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温热光滑的玉体,可以确定无疑地正在演出着一场越来越情浓和越来越不堪的肉戏。我越来越激动,如果没有冰块镇着,可能早已射了出来。

  整整过了一个小时,我估计着网络那头也已经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来。

  当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让我象贺国才那样,在一旁观淫,未必能获得这样的快乐。

  又过了两天,在一个深夜,小梅刚从美国回来的同父异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宁,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火急火燎地告诉我,我儿子小兵病了,高烧四十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经抱着孩子去儿研所看病了,让我和小梅速来。在去医院的路上,我试着给小梅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

  到了医院以后,我的岳母已经守着孩子已经打了上点滴,孩子的姥爷正在交费。我感激地向梅宁道谢:“真得感谢你,刚从美国回来,就赶上这事,要是没有你,真会把老爷子老太太给累坏的。我这两天正想去看你。六年多了,还真的挺想念你的。”我用欢快的语气粉饰出一股正常的亲戚之谊。

  梅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还真的挺想念我给我打过电话了吗回过信吗你是谁我可记不得了。”然后她转过头去。

  我有些尴尬,静默片刻,老太太过来了,飞快地看了我和梅宁一眼,然后笑着对我道:“宁儿这六年变没变样”

  “宁儿更漂亮了。”我由衷地夸道,说句实在话,连我自己都不明白,当初为什么选择了个性较强的梅雪,而放弃了较为随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宁。

  老太太又问,“梅雪怎么没来这都一星期了,她怎么也不来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连忙解释:“她去新加坡了,还要在国外待上两个星期才能回来呢。”

  “宁儿说小兵长得特别象你,她可喜欢他了,这两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梅宁玉脸微红,忙打断她的话:“行了行了。许放,你现在怎么这么瘦你现在工作还好吗”

  “叫姐夫啊,宁儿。”

  梅宁尖利地看了她妈一眼:“我认识许放的时候,他还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经叫惯了,我就叫他许放。”

  “这孩子。”老太太说了几个字,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工作还算可以。打工呗,挣多挣少都是那点数。你呢听说这次回来,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国混不下去了,想回来,凭个博士的头衔混个好点的工作,再找个老实点的、不那么三心二意的对象,这辈子就这样打发了。”

  老太太听她这么说,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叹了口气,回脸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识到,原来性格随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开。

  “梅宁,你在美国,没遇到谈得来的人吗”

  “谈得来谈得来有用处吗谈完音乐谈电影,谈完人生谈感情,谈得舌灿莲花,芳心可可,最后也未必会守住你。”梅宁终于直视着我,口气极淡,眼里却流露出无限的幽怨。

  老太太实在是忍不住了,回过头来压着火低声训斥梅宁:“当初,你爸爸就那么几句话,说你姐一向不能吃亏,又从小没了妈,你就再让让她吧,偏你就那么老实,说让就让了,我可不是没有提醒过你。你啊,谁都别怨,还是怨你自己吧。再说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岁了,你又提那些陈年烂谷子的事情,有什么意思”

  “妈,我,我,我当初太小了,什么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宁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来了,你们就别再这样了。”

  过了十多分钟,小兵又醒了过来,哭着喊着要妈妈。我们使劲解数逗孩子,还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妈妈说个话。

  “手机,我要手机,我要和妈妈说话。”小兵哭着伸手问我要手机。

  老太太问我:“孩子他妈住在什么饭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让他和妈妈说上几句话,他许就老实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给谢名家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响了一会,谢名先接了:“是谁”

  “我是许放。”

  “”

  “小梅在吗”

  “小梅她,她不在我这里。你为什么要问我我是说,我哪儿知道啊”

  谢名越描越黑,语气越来越慌乱。

  “孩子病了,你让她接个电话,孩子想和她说两句。我知道她在你那里。”

  最后一句话我一字一顿地说了出来,电话那头哑了。

  两分钟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话了。

  谁知一通上话,孩子非要见妈妈。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听刚才的声音仿佛还在梦里,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应他马上过来。

  小兵得意地把电话递给我:“爸爸撒谎,还说妈妈在新加坡呢,妈妈说了,十分钟就到。”

  梅宁正俯在小兵的身边,随手就把电话接了过来,只按了一个键,便惊奇地扬扬眉毛,扫了我一眼。

  老太太还问我:“她妈不是在新加坡吗不是还有两个星期才回来”

  我有些慌了:“她要过来是,是这么回事,”然后我又觉察到梅宁死盯着我的眼神,充满了不解,只好厚着脸皮撒谎圆场,“是这样的,她啊,其实,今天刚回来,但是现在正在忙一个大项目,还得有两个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深夜,就睡在公司里了。我想,这么晚了,她也很累,就没叫她过来。”

  十多分钟后,梅雪匆匆地赶到医院,在输液室,她看到梅宁后,一愣,笑逐颜开道:“这不是梅宁吗我的亲亲好妹子回来了”然后还一个劲怨她妈:“梅宁回来了,也不给我打个电话。这些年我真想死宁儿了。妹妹,你好吗”

  我忙在一边使眼色,她只溜我一眼,微微点点头。

  “还行吧。姐,看你的气色,你也挺好的。”

  没容她们再寒喧几句,孩子已经伸着手要她妈了。

  梅雪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和梅宁絮叨着:“这两年可没少给你写信,你呢,通共就回了那么四五封的,只言片语的,照片也没寄一张来。连许放是不是都忘了宁儿长得什么样了”然后她还含笑看我一眼。我恨恨地回视了梅雪一眼,梅宁接口道:“姐,你的小日子过得不错,你妹子挺为你高兴的,”然后她轻轻地拍拍梅雪的肩膀,“听姐夫说,这些日子你刚去了趟美国,也不和你妹子打个招呼我们一起坐飞机回来不更好”

  “新加坡,是新加坡,”我连忙更正。

  梅雪没有答话,若有所思地看了梅宁两眼,然后扭头看孩子去了。

  梅宁突然间挨近我,片刻之后,她又俯身搂着梅雪的肩,姐妹俩仿佛同时关注起孩子来。

  打完点滴后,梅雪要带孩子回家,老太太说:“算了吧,你还这么忙,哪有时间照顾他再说他跟惯了我们。你们回家吧。”

  梅宁笑着问梅雪:“姐,你是回家,还是回公司啊要不你忙你的,我陪陪姐夫”

  梅雪搂着我的胳膊,点着梅宁的额头道:“死丫头,我当然是回家了。你是不是想到家里去,好好和你姐夫聊一聊这些年的别情你倒是不怕你姐夫对你下手,可我还怕呢”

  “这样吧,明天,我们聚一聚,我们请你吃饭,什么地儿你挑。”我干咳了一声,说道。

  “我哪知道北京有什么好馆子,许放,还是你选一个吧。”梅宁一面这么说着,眼睛却毫不客气地回视着梅雪。

  我想了一下,道:“渔公渔婆,还不错,亚运村那一家,你打的时这么和司机说就行了。明天晚上,7点,好不好”

  梅雪拉着我的手,笑着央求道:“老公,你不会是不带我去吧我不会碍事的。”

  梅宁笑道:“姐,晚上你不是要到公司去加班吗你们公司多好连空气清新剂都用名牌的男士古龙。你放心,明天晚上我是不会把许放给吃了的”

  梅雪重重地拍了梅宁胸口一掌,奇道:“妹妹你真的变了十七岁出国前,有个男生在边上,说话都口吃的,现在怎么这么没羞没臊的,是不是在美国没找到合适的,憋坏了在北京,这事包在我身上,除了窝边草不能吃,你看上谁就是谁”

  半响后,梅宁才说话,突然间带了点鼻音:“梅雪,你刚才那一下,下手真重,打到你妹妹的心了。”

  梅雪看了看我,我低下头,恨不得拔腿就跑。梅雪突然叹道:“行了,一切都过去了,相逢一笑抿恩仇吧。”

  梅宁微微一摇头,凄凄一笑,眉角却又轻轻一扬。那种令人难以忘怀的神采和英气,使我时隔六年之后,心海再次涌上一层温情的波浪。可是,23岁,梅宁,你对我来说太年轻太纯洁了啊

  正好有出租车驶来,我连忙招呼停下。

  刚要分手,我突然想起手机还在梅宁那里,边问她要手机。

  梅宁却没有马上给,翻盖后又仔细地盯了一下屏幕,才还给我。

  梅雪手急眼快地抢了过来,翻盖也看了一下,芳容变色,傻傻地盯着梅宁。

  梅宁不再理梅雪,只是殷殷地看着我,低声道:“明天晚上,我想和你再聊聊,不去什么渔公渔婆了,还是老地方。”

  我的天,老地方我的头嗡地一下子就大了。

  老地方,是我原以为一段绝对要尘封一辈子的旧梦。老地方,青年湖公园,第一次感受月光的美好,第一次感受嘴唇的柔嫩,第一次感受的坚挺。可是无论怎么美好,那也已是过去的一页了,怎么梅宁的记忆还停留在那一段呢

  六年的时间,应该能够忘记了,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干什么呢你想来真的吗这根本可能

  “许放你先回家吧。我和梅宁再说会话。”梅雪拦住了梅宁,对我冷冷地说道。

  我这时反而不敢离开了,可又不知说什么好。车走了。

  两分钟,也许是五分钟,沉默中,我轻轻地搂住了梅雪。梅雪不无同情地看着她妹妹,梅宁却只是死死地看着我。

  “梅宁,我和你姐已经结婚六年了,无论当初是什么原因,一切都不可能再挽回了。如果你再这样,我和梅雪都不会再把你当成妹妹了。”我硬着心肠,慢慢地对梅宁说道。

  “一切当然不能挽回,但一切都可能改变。姐姐,我最后一次再叫你一声姐姐,你根本骗不了我,我是女人,女人的直觉超过了最精密的仪器,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了情人如果是的,请你把许放还给我。我依然深爱着他。”

  梅雪看着我,我真不知如何应对。梅雪无奈,只好点点头:“妹妹,你猜得没错。我是有一个情人,而且,我今晚,还刚刚和他做完爱,从他家里出来。但是,这一切,都是你姐夫同意的。或者说,是他鼓动的。”

  “这不可能。”梅宁睁大了眼,从我的表情中看出了答案,但她还是不敢相信。

  “你姐夫希望我和别人,他也从中获得了很大的乐趣。而且,我和许放的感情,说来你可能不信,我们的感情反而更深了,他更在意我了。这是一种成人的色情游戏。你知道吗”

  梅宁似乎明白了一些,手捂额头,痛苦地向梅雪摆了摆手:“好了,不要再说了。我明白了。我原以为只有美国有,真没想到在中国也有这样的事”

  梅雪脱开了我的搂抱,走到梅宁身边,轻轻半拥着她:“妹妹,当初的事,确实是我不对,我不该借口你小,硬是把许放从你手里抢过来,这一点我永远也对不起你。不过,如果你还爱着许放,倒有一个弥补的方法:你可以加入进来,但是有一个前提,就是你绝对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梅宁似乎没反应过来,又好像根本不敢置信,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的,傻傻地看着我们,我更是如堕云里雾里,或醉中不知真切。梅雪还把我的手牵过来,又把梅宁的手也牵过来,放到我的手中。

  梅宁的小手光泽圆润,秀气细嫩,而且不象梅雪,留着长长的指甲,她的指甲也是修得很圆滑整齐。六年前,就是这只小手,曾娇羞地解开裤带,让我一探女性湿润的秘谷。

  突然间,我惊醒过来,一阵凉汗已经浸了脑门,我象触了电一样,连忙缩回手,看着她们姐妹俩,梅雪和梅宁也被我的突然举动惊醒。

  “不,不,不行,开什么玩笑”

  “看你,吓得跟惊弓之鸟惊猫之鼠那样,你和我们姐妹俩,哪个没有发生过肌肤之亲装的吧心里一定美得屁颠屁颠的。”梅雪调侃道。

  “姐姐,”梅宁捶了下梅雪,娇羞地说不下去了,低下头去。

  “这样吧,今晚我还是回公司,你和你姐夫,许放,到我家里去,好好叙叙别情吧。”

  梅宁愣愣地看着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呆了一会,突然扑哧笑了一声,对梅雪道:“你看他,还是那副傻样子,结婚那么多年,没学到你半点的精明”

  梅雪也笑了,“是啊,姐妹俩都给了他,他还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妹妹,今晚上好好抻抻他,啊”

  此时,夜已很深了,大街上空空荡荡的,梅雪终于把梅宁推动我的怀里,对我道:“走吧,回家吧,好好疼疼我妹妹。”

  温香软玉再怀,初恋的感觉终于从记忆的旧纸堆里翻了出来。我顺势搂住了梅宁。

  梅宁无比温柔地看了看我,摇摇头,轻声道:“算了吧。”

  听到这话,我又好难受,在她走的头两年,我经常在梦里与她约会在青年湖畔,桃花之下。内心深处,依然保留着她的倩影啊

  梅宁的头垂得更低了,但说的话,却如一记重锤,让我和梅雪都大吃一惊:“今天就算了。姐姐,许放,和你们说实话吧,我在美国,已有一个未婚夫了。

  我和他的关系基本上定了,这次回国,原来也没指望和许放,和姐夫,能重温鸳梦。我的未婚夫是个华侨,叫林彼得,过两天也要来北京的。他和我说,他希望看到我和初恋情人圆了梦后,然后和他结婚,我一直好奇怪的,现在才明白,他和姐夫,都是那么一类人“情慾和责任

  当天晚上,把梅宁送走,我们怕孩子病情再有反覆,梅雪还是和我回家了。

  关上门,小梅打了个很大的呵欠,「困死我了,还是家里舒服啊」

  「在他那儿,感觉不好吗」

  「就是个超五星的宾馆,感觉也不如家里好。好了,我得睡觉了。」

  「明天呢」

  「上班,然后回家。」

  「回他那里」

  「梁园虽好,非吾久居之所。不去了,得看着你了。说实话,一看见宁儿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格楞一下,真有些说不出的别扭。我这个妹子,哼,可是情深意重的很啊你」

  梅雪脱去上衣后,歪着眼看了我一眼:「你最近要小心桃花劫啊。」

  我含混地笑着,轻轻地抱着梅雪,帮她解开后面的绣着花边的镂空乳罩,梅雪偏着头,双手捧着半露的,促狭地眨着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是他给我选的,比你的品味好一些,是不是」

  我把手伸进另一个男人给我老婆买的乳罩里,用两根手指轻轻夹着小梅的玩弄着,不需要任何的想像,也可以体会到小梅穿戴这个乳罩的香艳趣味。

  从她雪白的香肩后看过去,小梅偎在我怀里,半露着身子,低下头,一手握紧我贴在她左乳上的手,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右乳,时而用一指轻轻地在乳晕上划着圈,时而用两指轻轻地掐着鼓涨的,时而轻佻时而满抓,过了一会儿才细言慢语地说道:「你瞧,他是这样玩的,雪儿的小更喜欢他的方式,你来学学人家是是怎么享用你老婆的玉体的。」

  小梅一面肆意地轻薄着自己,一面从我的怀里轻轻地滑下,在呻吟中,俏眼星眸半闭半张,无限神往,彷彿又被谢名压到了身下。

  我咽了口唾液,俯下她的脸,再次压下愤怒,喘着粗气,问道:「我为什么要学他我有我的方式。」

  「可我喜欢他的方式,在床下,我是高高在上的,到了床上,他却是高高在上的神,我就喜欢他那样对我,使劲地拧着我,要我承认自己是他的他的小母狗,要我哀求他占有我」小梅的脸越来越红,动作也变得异样起来。她开始挣扎,拚命地推我,并想爬到床下。

  「好吧,小母狗。」

  我愤怒起来,不顾小梅的挣扎,一把把小梅的胳膊拧到后腰,压着她的上半身,另一只手飞快地扯下脱去梅雪的鞋袜和她下身的内裤,并把她晶莹细嫩的修长双腿拥上床,小梅几乎敌意地看着我,并用手拍我的头:「不许你这样对我,你不能这样对我,我,」

  一会儿,她终于不再挣扎,随着我的动作,慢慢地进入了状况,并顺从地分开大腿,当我的头凑向她的下身时,她竟然咭咭地笑道:「我还没来得及洗呢,你嫌不嫌」

  我忍着小梅阴部散发的浓烈的谢名后秽物的异味,把舌头伸到小梅的内,用手轻轻地分开两片紫红的肉唇,在小梅的小豆豆处来回舔了数周。

  舔着舔着,小梅的身体开始异样地颤抖,两只胳膊在空中舞了一会儿,放到两只高耸坚挺的上,在连连的缠绵呻吟中,小梅光滑的小腿也开始无意地抽动起来。

  「老公,我真的爱你,我现在好爽,哦,对,那块肉舒服极了,啊慢点,不要,不要挑逗人家,人家是有老公的。」

  「我有你老公弄得好吗」我兴奋地参与到小梅的角色扮演游戏中来。不过这次的游戏,加上了真切无比的切身体验,因而双方都非常地激动。

  「你当然比我傻瓜老公弄得好了,不过,我老公也学得挺好的。我那个爱戴绿帽的老公只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使劲地操我的嫩穴,尽情地享用我的美肉,放手使出各种招数来。我还有个责任,啊,人家还要回去教他的。他可傻了,还要照搬照用呢啊,我身子都软了,一点劲都没有了,随你处置我吧。」

  我抱紧小梅轻柔的小屁股,整个脸全贴到小梅的阴部,嘴里含着小梅的两片外,舌头舔累了,就用力地吸小梅小洞里潺潺流出的爱水。

  想必用手摸已经难以对抗和平衡来自下体的极度刺激了,小梅用手压着我的头,有一段时间只能发出啊啊的声音,娇美的已经到达的边缘,无法再和我继续扮演游戏了。

  「不要,老公,啊,要洩了,对,要死了,啊,啊,我要死了」

  有那么一会儿,她静了下来,我抬头看小梅的神态,真的有些害怕,小梅一头的散发,湿漉漉地沾到脸上,目光散乱无神,嘴巴半张着,只是在喘气时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来。

  「老公,来,操我吧,我受不了了。」她终于回过神来,把我引向她的上身。

  当我的终于插进爱妻小梅的后,小梅竟像一只半死的鱼一样,激烈地挺了半天。

  「老公,为什么,这一次,这样好我真的舒服死了」

  「是不是因为,因为,你经历过另一个男人的后,身体格外地敏感了在另一个男人精液的滋润下,格外地成熟了」

  如果在平时,我说出这样的话,必定要挨小梅一顿训斥,此时此地说出来,小梅当然不会再板着俏脸了。

  「可能真是这样的,我和小谢好了后,我真的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了,对,就在这里,你刚才挺得最深的地方,小谢的上有一块肉,老是来回磨着我那里,他一磨,我就不行了,水一股一股地往外涌。」

  不知怎么了,小梅这一段最直白的陈述,却使我慾火中烧、心痒难耐之余,隐隐生出一丝凉意:爱妻梅雪的,真的从里到外,每一块地方,都被他人染指占有了。

  小梅继续道:「前天我的生日,原本想在做完爱后写篇日记发给你,不过,闹得太晚了,昨天白天又没有时间,晚上我和他出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又是那个。」小梅有些不好意思,抿嘴笑了笑,「接着就是梅宁闹的那出,现在和你说说人家是怎么和他欢度生日的,行不行你不想听吗」

  我一面继续有节奏地动作着,一面点了点头:「想,不过,你不要太刺激我,要不然,我会提前结束战斗的。」

  在我又一次地深插之下,小梅轻轻地咬着牙,眉头微皱,一面承受着通体的快乐,一面娇俏地说道:「喂,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前天晚上,就我生日那天,某个男人是怎样一股一股地把他的精液射到你老婆的小洞里的吗」

  「想。」

  「前天夜里,我们从十一点开始上床,做了一会儿前戏,我就准备让他上我了。」小梅看着我的眼睛,有意说得很慢。

  我停止了动作,在小梅温热无比的里,一度失控地弹了一会儿。我一时不敢再动作。

  梅雪顿了再顿,彷彿着怀着极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我告诉他,这是六年中第一次在生日那天和别的男人交欢,是危险期,而且没吃药,他很吃惊,过了一会儿,问,如果怀上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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