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美人如画_第三种绝色要横道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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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美人如画

  临渊在临横城的各家客栈、酒家搜了个遍,也没找到飞寻的踪影。于是他掠到临横府皇宫的最高楼的楼顶凝眸俯瞰,一身黑色劲风长袍在西北风中飒飒翻飞。

  不久他便听到皇宫内有礼乐之声传来,还是佛教礼乐。临渊寻声望去,乃是府内宫宴之地,遂栖身而至隐身于高墙之上。

  未等片刻,一身雪白色羽衣的天颜飞天,含着满目春风,划过天际云海悠然而来。

  半空之中漫天花雨纷纷,五彩花瓣精灵一般翩翩起舞旋转着落下来。

  近看飞天,他手托芙蓉,脚踩莲瓣;眉黛春山,秋水剪瞳;乌发撩肩,美颈莹晳。

  遥望他,似乎是从花瓣掩映的百花仙境里迤逦而来,惊破长空,从天而降。

  但见丝绦飞扬,他借着三楼丝绦之力翩跹飞跃而下,一舞倾城,圣洁不可逼视!

  他忽而软腰轻旋,羽裙如扇。忽而婀娜曼妙,轻盈拂袖。半空中不断变换妖娆的姿态,盘桓了数圈。

  临渊看的呆了,竟如被下了定身咒一般,静止成了一尊雕塑。

  柳班主特地叮嘱过飞寻,羽衣长袖一定要从每一位贵人的眼前都拂过一遍,才能算圆满。

  飞寻很是配合,待撩拨够了才熠熠然落在了宴会正中央的地毯上。

  为了博得众人多一秒的兴趣,飞寻落地之时还赤足兀自旋转了数周,一席白羽裙据犹如开屏的孔雀,美的不可方物。

  所有人的视线,都紧跟着飞寻曼妙的舞姿。他的纤足每旋转着退一步,宴会宾客的视线便跟着进一步。直至他退出地毯转到了一株粗壮的红梅树下,宾客们才想起应当要把他留下。

  尤其郡主,率先站了起来道:“美人不可先退,本郡主赏的酒还未喝呢!”

  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响,皇宫最高的那栋楼宇火焰四起浓烟滚滚。

  诸人皆惊慌不已,集体起立向火势冲天的高楼注目。

  天荣帝拍案而起,怒喝道:“快抓住刚才跳舞的那个南人,定是他这个细作有鬼!”

  众人再回头看去,飞寻已经如雪精灵一般轻盈地跃上了梅树稍。再一眨眼,婀娜倩影飞起,如一片白云落在了宫墙之上。

  瞬间不见了!

  天荣帝大怒,胡须横飞,哐哐拍着桌子道:“无耻小儿,快追,快追!封锁全城,一定要拿下!”

  话音刚落,一支羽箭擦着天荣帝的耳朵飞过,插入了宫殿木门之上。若不是天荣帝机敏偏了半寸,羽箭就直接贯通了他的两耳!

  侍卫取下羽箭,拆开信来交于天荣帝。天荣帝接过拆开来看,是一行小楷:“今日大礼,汝头暂寄!来日再取,莫要心急!”

  “天杀的小贼!”天荣帝大喝一声,掀翻桌案,怒吼道:“快快封锁全城,一定要捉住此儿!”

  飞寻从红梅树上跃至宫墙上,恰恰撞到了临渊温暖宽厚的怀里。这让飞寻几乎高兴地晕了过去,几乎以为是做了一场好梦!

  临渊软软喊了一声:“青青!”

  飞寻死死圈着临渊的脖子攀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似乎生怕美梦被惊醒了。任凭临渊怎么喊“青青”,他都不应。

  临渊只得就这样紧紧抱着他,去接了卉儿和栗儿。两位姑娘已在帅府见识过一次这样的场景,遂没有大的惊讶,只是都红了脸不做声。

  临渊带着他们眨眼间就出了临横城,栗儿吹了一声哨儿,三匹马就奔了过来。

  卉儿翻身上马,伸手对栗儿道:“我们俩骑一匹马吧,将你的马给临渊公子!”

  栗儿点头,却没有立即上马。她跑过去拍拍飞寻的背道:“殿下,别再抱啦!这么大了,羞也羞死了!”

  飞寻反手在栗儿脑袋上弹了个嘣儿,又迅速抱紧临渊的脖子。

  栗儿捂着脑袋嘟着嘴,顿了顿又在飞寻屁股上捶了一下,嗔怪道:“殿下都已经是北征的元帅了,怎么还跟三岁的小毛孩一样长不大!见了临渊公子就会撒娇耍赖,羞羞羞!”

  临渊却抿嘴摸了摸飞寻的后脑勺,道:“你们各自骑一匹马先回军营报平安,我们两个骑一匹马,晚些时候就回。”

  飞寻一听,顿时心里开了花,偷偷躲在临渊耳边咧嘴笑开了,蹭的临渊耳朵痒痒。

  卉儿点头,栗儿才翻身上马,道:“殿下,我们走了。你快点回来啊,别再贪玩了!”

  飞寻不应,二女摇头苦笑,策马扬鞭而去。

  临渊将飞寻放到马背上,可飞寻不撒手,临渊只得柔声道:“先放手,好不好?我以后再不走了,青青不用再担心了!”

  飞寻死命摇头,越发抱得紧了。

  临渊只得凑近飞寻的耳朵吹了口气,飞寻痒痒的咯咯笑,偏着头躲开。

  临渊抓着飞寻的腿不让他乱踢,又十分温柔地看着他道:“真的再不走了!”

  飞寻弯着腰将额头抵在临渊的额头上,临渊宠溺地蹭了蹭飞寻的鼻子,又道:“以后我们天天在一处,我天天陪着你。”

  飞寻撒了手,嘟起嘴红了眼圈,委屈巴巴的。

  临渊赶紧又搂着他的腰,哄道:“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让你受了好多委屈,遇到好多危险!”

  飞寻捏着拳头去捶临渊的肩膀,一边捶一边哭出声来。临渊也不躲,任他出气。

  飞寻越哭越声大,越哭越委屈,泪如滂沱。临渊的心都要被他哭碎了,亦红了眼圈将他紧紧抱在怀里,“我也想你,魂梦里全是你!都巴不得一刻也不要耽误地飞来见你!”

  飞寻搂着临渊的脖子一味哭泣,哭的抽了也停不下来。后来实在哭不动了,才软软趴在临渊身上哽咽抽泣。

  临渊将他放到马背上,轻轻抚摸他的后背给他顺气,道:“以后不许哭的这么伤心,难受了吧?”

  飞寻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唔”了一声,带着浓浓的鼻音。临渊看着他嘟起的嘴唇,忍不住刮了一下他的鼻子。“往后不许这么急躁,自己遭大罪!”

  飞寻从怀中掏出一块旧帕子擦了擦脸,又宝贝似的放进怀里藏好。

  临渊只看了一眼,就认出那块帕子上的山茶花是母亲过世前绣的。

  飞寻想起西海小世子说临渊自小就头有寒疾,遂捧着他的脑袋东看看西看看,煞有其事地检查了一遍。

  临渊拉住飞寻的手,无奈道:“小世子又跟你说了什么?我的头疾早就治好了!你看,哪里还流鼻涕呢!”

  飞寻翻了个白眼,自己先笑起来,抬过一条腿来冲临渊眨眨眼。临渊跳上马搂着飞寻的腰,将他暖暖地圈在怀里,慢悠悠地骑着马儿闲走。

  飞寻的两条细长的腿轻轻晃悠,仰起头看着天幕上零星的几颗星子,脑袋靠在临渊的颈弯处,有一下没一下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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