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第40章_首辅的短命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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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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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明檀视蒋瑶光为空气,目不斜视,跟着秦氏去花厅应对各府亲眷长辈的友好慰问。

  至于苏晋,自然去了男人该在的场合,这边是女眷茶话的地方。

  秦珊珊乜了一眼蒋瑶光,揶揄道“别不是背着我闹绝交了”

  蒋瑶光眸光飘忽“少胡说本县主跟明檀的关系好着呢”

  “是么”

  秦珊珊眼含轻蔑,明显不信。

  蒋瑶光一咬牙,将秦珊珊拽到后院无人处,对着耳语了一番。

  秦珊珊抬了抬眸子,不无讥讽道“这不很正常么家中母亲少不得也会给女儿准备避火册子,难为你比我姑母还操心”

  蒋瑶光踢着地上石子,又压低了几许声音“不是普通的,就男的对女的那种那种这种这种哎呀,我看了几眼,都快要羞死了。”

  “明檀定是因为这个恼我,那玩意儿真的有点过分明檀是多么纯洁的姑娘,肯定一时没法子接受。”

  秦珊珊被蒋瑶光描述的那种这种弄得也有些脸红,毕竟是云英未嫁的姑娘,对床帏之事始终存着朦胧羞涩之感,哪儿能肆意探讨。

  秦珊珊恼斥“快别胡沁了,给别人听见了,可不得了。”

  蒋瑶光知道秦珊珊理解的是寻常避火秘戏图,而非她给明檀的劲爆图册,就这种小场面的,都能让秦珊珊羞于齿口,斥怒于她,那种场面火大的岂不是恼死她了。

  完了。

  明檀不会真要跟她绝交吧

  蒋瑶光幽幽地看了一眼秦珊珊,有气无力道“你还是没有领略其要领,我给明檀的不是你想的那种,而是就太监对女子额,还有借助工具取悦可懂了”

  “什么”

  秦珊珊震愕不已。

  她虽没见过,但理解力不成问题,顿时便反应过来绝非寻常避火册,而是那种惊世骇俗的。

  俗称变态、或特殊癖好。

  蒋瑶光火大道“反应这么大干嘛,苏晋就不是个正常的,普通的法子,他能用吗”

  “你你你没脸没皮的,真不害臊”秦珊珊捏着帕子,抖着手指向蒋瑶光,实在没想到蒋瑶光竟如此胆大,“这都是什么腌臜玩意儿,你也拿去糟践明檀,恁你脑子被猪吃了我看你就是没长脑子,也不想想若是被苏晋瞧见了,该如何想明檀明檀不得无地自容,羞于见人”

  蒋瑶光只想到赵明檀这边,着实没想到苏晋会如何。

  她揉揉鼻子,呐呐道“明檀没有羞于见人,说明那玩意儿肯定没被苏晋瞧见,要不我要回来”

  “送出去的东西,还能要回来,也就你做的出来。”秦珊珊哼哼道。

  蒋瑶光瞪眼,没好气道“那你说怎么办不拿回来继续让明檀留着”

  “我管你怎么办,那东西又不是我送的,你问我做甚”

  “秦大姑娘,我不是问你,而是在求你,行了吧”蒋瑶光翻了个白眼,气呼呼道。

  秦珊珊斜一眼蒋瑶光,慢悠悠地说“明檀若是喜欢,自是留着便是,不喜欢,你让她烧了便是。你可真好意思将这玩意儿要回来,也不怕被你娘知晓了,怕是要用鸡毛掸子帮你顺顺毛儿。”

  蒋瑶光切了声“还以为你能给出什么好点子,说了等于没说。”

  秦珊珊道“你刚才遭了明檀的冷遇,说明她不喜欢此物。不用你提,她自己也会想法子偷偷毁了。明檀最是心软,你跟她说几句软话,可不就揭过去了。”

  当然,这都是基于避火册只有明檀看到的前提下。

  “没问题软话,我在行谁”

  蒋瑶光以掌作刀斩了根路旁的枯树枝,很是相信自己和明檀的友谊小船,胸有成竹道。

  转瞬,似听到了什么动静,双眸一瞪,猛然拔高了声音。

  下一刻,不待秦珊珊反应,蒋瑶光眨眼就跑没影了。

  秦珊珊“”

  往身后树丛瞧了瞧,没看见什么人,刚松一口气,就听见一声极细小状若踩断树枝的声响,秦珊珊浑身一僵,再次紧张起来,她也想溜之大吉,可却不能像蒋瑶光那般不顾名声当逃兵。

  万一真有人,将她们的谈话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小手用力绞着帕子,秦珊珊大声叱道“是谁鬼鬼祟祟的,快出来”

  “喵”

  树丛中传出一声猫叫。

  原来是只猫。

  虚惊一场

  秦珊珊抬手擦了擦额头的细汗,紧绷的心弦有所松懈,往前走了两步,绣鞋踩上一截木枝,是蒋瑶光遗留的那根。她想了想,用帕子将木枝捡了起来,又折返回去,戳找树丛中的小猫。

  哪里有猫,分明是人。

  秦珊珊拨开草丛,震惊地看着蹲在草丛里的人,气得涨红了脸“周景风,你”

  “误会误会,我刚路过此地,想抓一小猫,结果哎哟”周景风头顶着黄树叶,一边解释,一边想要站起来,结果腿蹲麻了,噗通栽到了地上。

  嘴里还啃了几片枯黄的叶子,那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他摸索着捡起折扇,不忘摆个风流倜傥的姿态,可想而知,更滑稽了。

  秦珊珊更气了,倒像只炸毛的野猫,全然没了平日装出来的温婉优雅之姿。

  她咬牙切齿道“世子爷找借口,也烦请找个像样的,都起不了身,这就是世子爷所谓的刚路过此地,我可真真算是见识到了,何为睁眼说瞎话。不论世子爷听了几耳朵,烦劳闭耳闭嘴,免得祸从口出,累及姑娘的声名,也免得伤了你与苏大人的情分。”

  说完,也不给周景风反驳的机会,提裙便跑开了。

  周景风吐了嘴里的烂树叶,两眼死死地盯着那抹跑远的身影,气得直想骂街。

  自己出恭至此,就是发现秦珊珊朝这边来了,不想与这个牙尖嘴利的秦大姑娘碰上才故意躲起来,本想等她们走了再现身,哪知道两姑娘说着那些没羞没臊的闺房话,还将小苏苏非议了个遍。

  就算小苏苏不行又如何,那也轮不到两个闺阁姑娘编排论道。

  他都还没找这两丫头片子理论,倒被秦珊珊指着鼻子骂了一通,典型的恶人先告状。

  也不知将来哪个倒霉透顶的男人才会娶她

  周景风缓过了腿上的僵麻感,拍拍衣裳上的灰土,挥着扇子,气煞煞地离开。

  真晦气

  秦珊珊跑到游廊处,越想气越不顺儿,这个周景风真不是什么好胚子,好端端的作甚躲到草丛里,定是藏了坏水。这厮惯常出入歌坊饮酒作乐,招蜂引蝶,一肚子花花肠子,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纨绔子,莫不是使着坏心眼找机会同那些赴宴的娇客搭讪。

  娇客一般于前院花厅叙话,但也有落单、或来后院赏景的,周景风怕不是在这儿遵守。

  秦珊珊本想着视情况而定,真被人听见了她们那通荤话,恩威并施定要堵了那人的嘴,但知道是周景风后,她反而不带怕了。

  周景风总不可能大肆宣扬出去,将苏晋拉下水。

  赵明檀同亲友长辈说话时,没看到赵明玉,觉得有些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许是身子不舒服也可能是心里不舒服便没来吧。

  其实,她是知道这位堂姐的别扭。

  自周淮瑜求娶自己过后,赵明玉就一直不得劲儿,而她也没有一句解释。赵明玉能冷眼旁观她的婚事被人算计,她又何须过多言语呢。

  不痛快就不痛快呗。

  以前,什么好事都想着赵明溪和赵明玉,但她们回报的是什么。重生不易,她不想浪费情感去恨她们或报复,那份姐妹情却是彻底割舍掉了。

  秦氏抽空将赵明檀拉到房里,问一些私房话,旁敲侧击明檀的新婚夜如何度过。

  赵明檀脸颊生晕,压根就不能回想新婚夜发生的事,一幕幕皆是囧态百出,绝对是她人生里程碑上最想要抹去的记忆。

  跟她想象的美好大相径庭。

  “母亲”

  赵明檀拖长着软绵含羞的语调,娇嗔地撅起了嘴,撅得能挂油瓶似的“不要问了,我跟夫君就单纯的盖被子,聊天,睡觉。”

  秦氏默了默“他待你如何”

  “自是极好。”赵明檀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婆母待我亦是犹如亲生。”

  秦氏点点头,遂命身旁的嬷嬷取出一药方交给明檀“这是母亲托人打听来的偏方,对男子调理身体大有裨益,说不定年,母亲就能含饴弄外孙了。”

  赵明檀红着脸,直接将药方塞回给了秦氏“我不要。”

  世道对女子苛刻,秦氏不想女儿形同守活寡,虽说思想禁锢谈床笫之事,可夫妻相处之道很大程度便源于此,此道和谐了,感情自然也就如胶似漆,若再有个孩子,夫妻关系进一步,愈发密不可分。

  “试试总没事,就当调理。”

  赵明檀“”

  这也未免太厚待苏晋了吧

  秦氏不由分说地又将方子塞到明檀手里,甚至害怕明檀阳奉阴违,大有将自己身边用了几十年的嬷嬷派遣给明檀使用,当然是为了监督。

  明檀吓得收了方子,赶忙回绝母亲的好意。

  “夫君自己也在喝药调治,大夫说有望痊愈,母亲你就别瞎折腾了,夫君和婆母比你还上心呢。”

  赵明檀又道“你将身边的老人派到我身边,知道的,以为你是疼爱女儿,想指派个可靠的嬷嬷照顾出嫁女的起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想借嬷嬷插手苏府庶务呢。”

  秦氏径直略过后半截的话,只关心前头“当真可治”

  赵明檀害羞低头“自是真的,女儿何时骗过母亲”

  秦氏盯着赵明檀泛红的小脸,心道,指不定骗了多少事呢。

  “不过,大夫说了是有望,暂时还不知结果如何,遵医嘱,慢慢医治即可。”赵明檀怕母亲过于乐观,又怕母亲得意之下到处宣扬,又提前上了几句眼药。

  若不是板上钉钉的事,秦氏自然不会冒然传出。若到时苏晋依旧是老样子,自己可就成了权贵夫人圈的笑话。

  “母亲知道轻重,还用你提点”秦氏道,“你终是长大了,思虑比以往周全,不似往日的小女儿心性了,母亲甚感欣慰。”

  “母亲教的好,我这个女儿又岂会差劲儿。”赵明檀笑眯眯道。

  秦氏轻轻戳了戳赵明檀的额头“你呀。”

  又说了一会儿贴己话,蒋瑶光和秦珊珊找了过来,秦氏便去前院招待客人,留着小姐妹们自行闲话。

  蒋瑶光和秦珊珊脸色都不太对,蒋瑶光灰头土脸的,俨然一副被秦珊珊怼骂过的委恹模样。

  赵明檀的目光只落在蒋瑶光身上一瞬,便没再看她一眼,奉茶时,也只让香柳给秦珊珊上了一杯。

  蒋瑶光可怜巴巴地看向赵明檀“本县主口渴了。”

  赵明檀“花厅茶点管够,县主自便。”明晃晃的赶人。

  蒋瑶光瞪眼“本县主又不渴了。”

  秦珊珊的脸色也不太好,赵明檀便了句“怎么了”

  秦珊珊喝了口茶压下心头火气,恼怒地瞪了一眼蒋瑶光“我可没甚好说的,你问她便是。”丢她擅后,如何不气。

  “那便喝茶,消气吧。”赵明檀端起杯子,抿了口香茶,并无问蒋瑶光的打算,也没看她一眼。

  蒋瑶光瞄了一眼赵明檀的脸色,张了张嘴,自顾自地开腔了“我也没啥好说的。”

  她可没脸说非议明檀和苏晋的床笫事,还被第三者听到了。若是被明檀知晓,怕是更不会原谅她了吧,毕竟这事儿是她挑起的。

  赵明檀没吭声。

  蒋瑶光眼睛一亮“明檀,你这簪子好漂亮,以前没见你戴过,是苏大人送的吧”

  赵明檀还是没理。

  蒋瑶光摸了摸鼻子,讪讪道“苏大人可真体贴不过,他能娶我们家明檀为妻,是他的荣幸,定是祖上烧了高香所致。”

  赵明檀依旧没理。

  蒋瑶光勾了个凳子,坐到赵明檀身边,使出无赖杀手锏,特别舍得下去面子,一把抱住明檀的小蛮腰,啜哭道“明檀,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赵明檀总算给了点反应“错哪儿了”

  “我不该送你那种东西,我应该同秦珊珊一样,老老实实地给你准备一份宝石头面作梳妆礼。”

  秦珊珊掀眼“哟,你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急赤白眼成了这副样子。”

  蒋瑶光瞄了瞄赵明檀,掩饰道“没,没什么。就坊间的话本子,只是写的比较勾人。”

  赵明檀简直没脸看两人打配合的场面,蒋瑶光送了她何物,秦珊珊如何不知情,就算不知道,蒋瑶光也会想尽办法让秦珊珊知晓的。

  “明檀,那话本子不好看,要不你烧了吧。”蒋瑶光小声道,“过几天,我补你一套贵重的头面首饰作为梳妆礼。”

  赵明檀哼道“我考虑考虑。”

  蒋瑶光和秦珊珊齐刷刷看向她。

  赵明檀“”

  气得一把揪了蒋瑶光腰间的软肉“原谅你的事,我考虑考虑。”

  居然以为她是想考虑是否留着话本子

  赵明檀又同秦珊珊约了看戏的时间,自是没约蒋瑶光。

  她的气劲儿长着呢,等哪天想起此事不那么窒息时,她才打算原谅蒋瑶光。

  蒋瑶光作捧心状,幽怨道“明檀,你真不再爱我了吗我的心好痛,好痛”

  “”

  回门宴后,苏晋便去上朝了。

  近来朝廷没甚么大事,太子也规规矩矩地做事,没再传出什么桃色绯闻,听说东宫妻妾和睦上下齐心,后宅安定,便有人上书说太子自省自察、知错即改、重修私德,当得起储君威仪。

  这犯了错不可怕,可怕的是有错而不知改,反而步步错,泥足深陷。

  特别是谏臣最喜欢能听劝的储君、帝王。

  玄德帝也甚感欣慰,便将潮白河河道修造一事交由太子负责。这是一桩有力民生的工程,若太子做的好,便可在民间树立威望和名声。

  水能覆舟亦能载舟。

  玄德帝深知这一点,太子想要坐稳大周万世基业,除了要让群臣信服甘心辅佐,也要得民心。

  在民意威望方面,太子远不及平西王。

  太子负责河道修缮一事,众臣皆看明白了,玄德帝在为太子造势。

  与此同时,平西王周淮瑜提出回西北边境,玄德帝表露了一番挽留不舍皇儿戍边之苦后,便应允了。

  离京那日,正是黄昏落日之景,无尽萧索。

  周淮瑜策马出城,于城门外勒住缰绳,最后看了一眼盛京的方向,带着决绝之意,毫不犹豫地离去。

  无数次的离开,只是为了重回这座城,以及城里的宫殿。

  至于赵明檀

  待他下次回京,便也是她回归他身边的同时。

  紫昙小筑。

  香柳捧着一套精致的宝石头面,说道“少夫人,瑶光县主谴人送了份礼,说是补给你的。”

  “嗯,收起来吧。”赵明檀随意扫了眼质地成色,继续翻阅着高管事送来的账册和产业。

  苏母身子不算硬朗,家里田地产业皆由苏晋一手揽了过来,而苏晋经常忙于朝堂公务,基本由高管事帮着打理,天向苏晋禀告一回,隔两月铺次账即可。

  现下府上来了女主人,苏母又不管事,便让高管事将账册送到了赵明檀这边。

  日后,苏府的中馈庶务一应由明檀处理。

  赵明檀推拒一番,便接下了担子。这是当家主母的必修之客,无特殊情况推拒不得,而且她也没想撒手。

  掌一府中馈,形同外臣掌权柄一样。

  手握有物,方有话语权。

  她不想做个只是依附于夫君的花瓶。

  何况,她将庶务接手过来,苏晋便不必家里家外两头忙,也能轻松不少。

  快速翻完账本,没看出什么漏洞,这些账本都是苏晋看过处理过的,没有纠织缠绕的旧账,继续往下走新账就是。

  接着是田庄产业,涉及领域颇杂,有茶坊香料铺子,面食米粮类的铺子等等,家底颇丰,说是财大气粗也不为过。

  就算苏晋不当官,只要没出什么不肖子孙,三辈子吃穿不愁。

  难怪聘礼给的豪气

  还以为他拿了全部家当呢。

  看来,是她想多了。

  赵明檀视线一顿,蹙起眉头“锦绣阁”她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盛京城有名的歌坊。

  高管事怕赵明檀多想,赶忙解释道“锦绣阁是大人跟衍王府的世子合伙开的,二人平分利钱,大人每次去都是同世子爷在雅间饮酒,并没招歌舞助兴。”

  赵明檀轻声应了声“哦。”

  高管事又指着另外几样铺契“还有这家糕饼铺子,这家食肆也是大人名下的产业,只是经营不善,亏损了不少,都是从其它铺面挪用的银钱给底下工人结工钱。”

  赵明檀不解“为何不关了”

  高管事“大人没说关,底下的人哪儿敢擅自做主大人没发话,就是亏得一文不剩,也得照样开下去。”

  赵明檀翻了翻,这些生意不好的铺面十之八九都跟吃食有关。

  像这家名为一品轩的食肆,是前两年所开。开张大吉那会儿,她和蒋瑶光、秦珊珊相邀去过几次,便没再去。怎么说呢,味道过得去,但绝非什么上等美味,吃过就吃过了,也不会觉得回味无穷。

  这家点心铺子,她倒是让香柳买过很多次。后来,有了更喜欢的口味,便没怎么买了。

  她这个人喜欢美食,口味却非单一固定。总的来说,以舌尖上的美味为主,只要能好吃到让她念念不忘的地步,她肯定会经常光顾。

  “不关就不关,看能不能救起来。”赵明檀道,“改日去看看,究竟是哪儿出的问题,也好对症下药。”

  赵明檀觉得食肆点心铺长久经营下去,必是食物本身诱人,酒香不怕巷子深,味道比别家可口适宜,生意能不起来吗

  高管事又道“其实,大人只要愿意对外支一声,百姓们知道是首辅手上的产业,多少都会捧脸赏光。那些朝臣请客吃酒,说不定也会定于此,生意定会有所好转。”

  赵明檀不以为道“那他们只是因为夫君的权势而来吃饭,并非因饭食味道而赏光。如果这样做了,我们也有胁迫之意,若被有心人添油加醋,反而对夫君不利。”

  何况,财不外漏。

  容易惹得人红眼。

  高管事躬身“少夫人想的周到,是小的思虑不周。”

  赵明檀一笑“你能将苏府打理得井井有条,能力必是不俗,不可妄自菲薄。以后,我也要仰仗你呢。”

  “为少夫人效犬马之劳,是小的荣幸。”

  苏晋下朝归府,刚跨入紫檀小筑,赵明檀便笑盈盈地迎了出来,又是让婢女端水净面净手,又是奉茶,而她自己则踮起脚尖,帮他解披风的系带。

  小姑娘手脚不太利索,但尝试了一会,便也解开了。

  苏晋晃了晃神,被人迎接服侍的感觉真不太适应。

  刚呷一口茶,就见赵明檀半眯着清眸,指派了名婢女将熬好的汤药端过来。

  “夫君,该喝药了,我早已备好蜜饯。”

  “”

  苏晋心底的不适更深了点。

  想到进府时王继禀告的消息,苏晋将视线重新投向药碗。

  眸色幽邃,宛若黑洞。

  “主子,属下查出药方上的药被掉包了,全是些普通药材,并无医治的功效。”

  看来,有人不想要他好转。

  是谁呢他已大致有数,只是未到真正撕破脸的时候。

  苏晋一瞬不瞬地盯着汤药,若有所思。

  赵明檀以为他是见汤药浓稠嫌苦,便道“这是按照母亲给的药方新抓的药,熬的正是头一回,肯定会有些苦,你闭闭眼就喝了,别等汤药凉透了喝,否则只会更苦。”赵明檀用的依旧是婆母给的药方,自家母亲给的那份老早就压箱底了。

  感受到小妻子浓浓的关怀,苏晋毫不犹豫地喝光了。

  幸亏是普通汤药,否则时间久了,免不得上火流血。

  嘴里被塞了一颗甜蜜饯儿,就见明檀眉眼弯弯道“喝完药,来颗蜜饯,生活甜如蜜。”

  苏晋“”

  其实,他最想尝的是她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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