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不科学的三选一
[前几天你给我的那批货，我已经送回去了。]顾安然姿态优雅地端起咖啡，品了一口，皱起眉，随后又放下，道，[我现在真想赶紧回国泡茶叶喝。
[横滨华人街那家大饭店店长是我们自己人，你要是吃不惯这边的饭菜，可以去那儿改善一下伙食。]橘裕里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把玩着一面小镜子，[那个项目你们还是没有什么研究进展吗？
[我一直盯着呢，不过那些个实验数据我又听不大明白，只知道他们已经到了瓶颈。我记得雅美的妹妹不是在这方面是专家吗？你就不能争取一下，找她妹妹来帮忙？
[她妹妹前段时间叛逃了，现在下落不明，雅美自从脱离组织以来，一直在我的监管范围内，也没机会去接触她妹妹。
[真不知道我们还得继续在这里耗多久。]顾安然叹了口气，隔着咖啡厅的玻璃墙看着街上人来人往，[你和你男朋友没考虑过什么时候结婚吗？
橘裕里摆摆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也是，你们会考虑得比我多。
两人都沉默下来，橘裕里也顺着顾安然的目光看向玻璃墙外。
他们这些做情报工作的人，每天都要披着外衣扮演着不同的角色，精神永远处于紧绷的状态，他们的真实身份随时都有可能会暴露。大千世界，行色匆匆，普通人的生活于他们而言更是成为了奢望。
“啊！是橙川警官和那天帮我们拆手环的姐姐！”
清脆的童声打乱了她们的思绪，吉田步美和少年侦探团的其他几个小朋友都凑了过来。橘裕里弯下腰摸了摸吉田步美的脑袋，微微一笑：“我听白鸟警官说，那天在游乐园里你被人挟持了，你当时没有受伤吧？”
“没有受伤，而且这个姐姐后来还打倒了坏人，帮我拆掉了手环！”想起顾安然帅气利落地脱困，吉田步美看向顾安然的眼睛里甚至闪烁着星星，“橙川警官可以告诉我这个姐姐叫什么吗？”
“你也可以直接问我的呀~”顾安然朝吉田步美伸出一只手，“姐姐旁边还有位置，小美女要不要和我坐一起呀？”
“不啦，我是和同学一起过来的，要和他们坐一起。我只是来和姐姐说一声谢谢的。”
“真是有礼貌的好孩子。那好吧，我收到你的感谢了，你和你的同学想喝什么，随便点，一会儿姐姐帮你买单！”
离他们不远的位置，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冒着冷汗缩在座位上，他两对视一眼，又趴在靠背上看了一下，江户川柯南这才坐下，小声说：“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刚刚她扫过来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看穿了一样？”
大病初愈的灰原哀脸色仍然苍白。她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说：“我一进来就感受到了那种让我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尤其是橙川警官和那个女人那个方位，和我前几天在游乐园的那次很像，不过，那个黑发女人，我觉得她有点像一个人。”
无论是这个女人刚刚和吉田步美说话的语气，还是她的身形，都很容易让她联想到她和柯南才讨论过的对象——御鹿。
“要不我去试探一下？”江户川柯南缓过劲儿，一边说着，一边探头继续看去，并且还企图跳下座位的样子，“如果她真是我们想的那个人，她就不会对你和我下手。”
“你疯了吗？”灰原哀拉住他，“你这样贸然赶过去问她，只会打草惊蛇，而且还可能会导致她的真实身份暴露给组织。御鹿本来就知道你变小的事情，万一她只是想引你我出现呢？”
“啪”地一声，十分响亮的耳光，令还在拉扯的灰原哀和柯南都停下了动作，只见隔了几个座位的一男一女都站了起来，男人头偏向一边，脸上略微红肿，女人刚放下手，十分生气地说：“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这个渣男！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说完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座位。倒是那个男人，挨了一巴掌，自己却坐了下来，看着自己面前的咖啡杯叹了口气。
周围的人盯了他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
同样被这个动静吸引住视线的橘裕里和顾安然对视一眼，都察觉到了有些许不正常。没过一会儿，男人突然面色狰狞地掐住自己的脖子，想要吐出什么东西又吐不出来的表情，张着嘴‘啊’了两声，挣扎着从座位上站起，然后突然倒地。
感觉到不对劲的顾安然率先一步从座位上站起来冲过去，扣住男人的手腕，又在男人脖子处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脉搏，面色严肃地对动作慢了一步的橘裕里说：[小易，报警。
橘裕里刚要拿出手机打电话，便听到一个小奶音喊道：“小桔姐姐，我已经报警啦！~”
一个穿着蓝色西装的小男孩从某个离得挺近的座位上窜出来，跑到橘裕里的旁边。他看了一眼顾安然，然后仰头道：“松田哥哥让我们维持好现场的秩序，他等会儿就会过来。”
橘裕里低下头，揉了揉柯南毛茸茸的脑袋：“谢谢你啦，新酱~”
新，新酱？
江户川柯南脸上卖萌的表情突然就凝固了。
他知道自己在桔姐这里的马甲是捂不住的，毕竟松田哥已经知道了，而且桔姐和松田哥还是情侣关系。但没想到桔姐揭马甲揭得毫不留情和猝不及防。
他对上橘裕里眼中的捉弄与笑意，感受到了上次在医院被松田哥拆穿身份时的那种社死。
这种称呼就不要当面说出来了嘛！
柯南怒气冲冲地瞪了橘裕里一眼。
“这个可爱的笨蛋（八嘎）小鬼我是不是在哪见过？”顾安然本来是要斥责，因为作为未成年出现在案发现场，在华国来说，是不被允许的，而且不负责任的家长也是要被警告和训斥的，她砍仔橘裕里认识这个小鬼的情况下忍了下来，之后又觉得这个小鬼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柯南听到顾安然奇怪的语法，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他基本上算是可以肯定了，这个神秘的黑发女人大概率是来自华国的人。至于这个女人来日本的目的，从她拿走桔姐手上那批新型八个蛋来看，她和警方也绝对有所联系。
橘裕里听着顾安然奇怪的日语，也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不过她还是替有些紧张的柯南打了个掩护：“这个小孩就是之前和你聊天的时候提到过的，喜欢玩侦探游戏的孩子。”
“嗯？我怎么记得，你和我说的好像是个高中……”
“那可能是你记错了。”橘裕里打断顾安然的会想，继续道，“你也别想找理由跑路，你可是目击证人，破了案子一会儿要跟我一起去做笔录的。”
“真小气，让我偷会懒都不行。”顾安然没有再关注这个突然窜出来的小鬼，朝橘裕里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想回酒店品尝一下你托雅美给我带的御鹿酒而已。再说了，我一个食客，跟着你破案算个什么事儿。”
雅美？御鹿酒？
偷听两人对话的柯南瞪大了眼睛。
聊天的功夫，松田阵平就带着高木涉赶了过来。有桔姐和松田哥在，柯南对案件反而没那么执着了。
反正桔姐每次都会在自己推理出结果之前说出答案，他一度以为桔姐就是故意在逗他，后来伏黑哥，也就是经常接送桔姐的那位执事先生，偷偷告诉他说，是桔姐担心报纸上过分刊登自己的信息，导致犯人对自己心怀怨恨，才会那样做。自己当时也只是小小地别扭了一下，就释然了。
主要是不用动脑就被带飞的感觉好像也挺好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刚才听到的内容。
不怪他敏感，实在是最近一段时间御鹿这个词出现的频率太高了，而且他才和灰原探讨过和御鹿有关的话题，因此才格外关注。
他印象中，叫雅美这个名字，而且还和御鹿扯上过关系的……那不正是灰原的姐姐宫野明美在十亿抢劫案时使用过的化名吗？
现在已知的信息里，桔姐可能会是那个组织的人，自己却很少见到桔姐有过什么和组织有关的动作，如果桔姐身份上有问题，那么身为她的男友，松田哥就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黑发的女人一口华语说得十分流利，日语的语法上却有些不通畅，灰原在她身上察觉到一种熟悉感，她和桔姐关系匪浅；那天他所见的‘雅美’，身形和他在火光中见到的穿着黑色和服离开的那个女人也有些相似，而且灰原明确说过，她和姐姐离多聚少，那么她可能并不知道姐姐在组织里的真实身份。
根据灰原的推测，御鹿很可能是其他势力派到组织的卧底。可这样一来，这三位不就都有嫌疑吗？
毕竟这三个人，可都是有理由放过自己和灰原的。
一边思考着问题，一边走回自己的座位。灰原哀抓住他的一只手：“你怎么突然就跑出去了？吓死我了。”
柯南楞了一下，轻轻抽出自己的手，看到少年侦探团的那几个孩子都凑过去看热闹了，便小声地对灰原哀说：“别担心，有桔姐在，就算那个女人是组织的人，她也不会对我动手的。而且你看，步美他们不也都凑过去了吗？”
“你还真是相信那位警官小姐。”灰原哀放开自己的手，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尽管还是能够感受到那股让人厌恶的气息，却也稍稍放下心来，还有心情跟柯南开玩笑，“这位警官小姐应该是知道你变小的事情吧？你就不怕她把你吃药变小的事情告诉你的小兰姐姐吗？”
“如果桔姐真的这么做了，那肯定是有她的理由。”柯南微微勾起嘴角。
愿意为公众利益而牺牲自己的人，即便蒙尘，内里一定是光明的。
“真是像个笨蛋。”灰原哀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容，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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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华人街那家大饭店店长是我们自己人，你要是吃不惯这边的饭菜，可以去那儿改善一下伙食。]橘裕里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把玩着一面小镜子，[那个项目你们还是没有什么研究进展吗？
[我一直盯着呢，不过那些个实验数据我又听不大明白，只知道他们已经到了瓶颈。我记得雅美的妹妹不是在这方面是专家吗？你就不能争取一下，找她妹妹来帮忙？
[她妹妹前段时间叛逃了，现在下落不明，雅美自从脱离组织以来，一直在我的监管范围内，也没机会去接触她妹妹。
[真不知道我们还得继续在这里耗多久。]顾安然叹了口气，隔着咖啡厅的玻璃墙看着街上人来人往，[你和你男朋友没考虑过什么时候结婚吗？
橘裕里摆摆头：[现在还不是时候。
[也是，你们会考虑得比我多。
两人都沉默下来，橘裕里也顺着顾安然的目光看向玻璃墙外。
他们这些做情报工作的人，每天都要披着外衣扮演着不同的角色，精神永远处于紧绷的状态，他们的真实身份随时都有可能会暴露。大千世界，行色匆匆，普通人的生活于他们而言更是成为了奢望。
“啊！是橙川警官和那天帮我们拆手环的姐姐！”
清脆的童声打乱了她们的思绪，吉田步美和少年侦探团的其他几个小朋友都凑了过来。橘裕里弯下腰摸了摸吉田步美的脑袋，微微一笑：“我听白鸟警官说，那天在游乐园里你被人挟持了，你当时没有受伤吧？”
“没有受伤，而且这个姐姐后来还打倒了坏人，帮我拆掉了手环！”想起顾安然帅气利落地脱困，吉田步美看向顾安然的眼睛里甚至闪烁着星星，“橙川警官可以告诉我这个姐姐叫什么吗？”
“你也可以直接问我的呀~”顾安然朝吉田步美伸出一只手，“姐姐旁边还有位置，小美女要不要和我坐一起呀？”
“不啦，我是和同学一起过来的，要和他们坐一起。我只是来和姐姐说一声谢谢的。”
“真是有礼貌的好孩子。那好吧，我收到你的感谢了，你和你的同学想喝什么，随便点，一会儿姐姐帮你买单！”
离他们不远的位置，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冒着冷汗缩在座位上，他两对视一眼，又趴在靠背上看了一下，江户川柯南这才坐下，小声说：“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刚刚她扫过来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看穿了一样？”
大病初愈的灰原哀脸色仍然苍白。她努力克制着身体的颤抖，说：“我一进来就感受到了那种让我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尤其是橙川警官和那个女人那个方位，和我前几天在游乐园的那次很像，不过，那个黑发女人，我觉得她有点像一个人。”
无论是这个女人刚刚和吉田步美说话的语气，还是她的身形，都很容易让她联想到她和柯南才讨论过的对象——御鹿。
“要不我去试探一下？”江户川柯南缓过劲儿，一边说着，一边探头继续看去，并且还企图跳下座位的样子，“如果她真是我们想的那个人，她就不会对你和我下手。”
“你疯了吗？”灰原哀拉住他，“你这样贸然赶过去问她，只会打草惊蛇，而且还可能会导致她的真实身份暴露给组织。御鹿本来就知道你变小的事情，万一她只是想引你我出现呢？”
“啪”地一声，十分响亮的耳光，令还在拉扯的灰原哀和柯南都停下了动作，只见隔了几个座位的一男一女都站了起来，男人头偏向一边，脸上略微红肿，女人刚放下手，十分生气地说：“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这个渣男！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说完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座位。倒是那个男人，挨了一巴掌，自己却坐了下来，看着自己面前的咖啡杯叹了口气。
周围的人盯了他好一会儿，才移开视线。
同样被这个动静吸引住视线的橘裕里和顾安然对视一眼，都察觉到了有些许不正常。没过一会儿，男人突然面色狰狞地掐住自己的脖子，想要吐出什么东西又吐不出来的表情，张着嘴‘啊’了两声，挣扎着从座位上站起，然后突然倒地。
感觉到不对劲的顾安然率先一步从座位上站起来冲过去，扣住男人的手腕，又在男人脖子处用手指试探了一下脉搏，面色严肃地对动作慢了一步的橘裕里说：[小易，报警。
橘裕里刚要拿出手机打电话，便听到一个小奶音喊道：“小桔姐姐，我已经报警啦！~”
一个穿着蓝色西装的小男孩从某个离得挺近的座位上窜出来，跑到橘裕里的旁边。他看了一眼顾安然，然后仰头道：“松田哥哥让我们维持好现场的秩序，他等会儿就会过来。”
橘裕里低下头，揉了揉柯南毛茸茸的脑袋：“谢谢你啦，新酱~”
新，新酱？
江户川柯南脸上卖萌的表情突然就凝固了。
他知道自己在桔姐这里的马甲是捂不住的，毕竟松田哥已经知道了，而且桔姐和松田哥还是情侣关系。但没想到桔姐揭马甲揭得毫不留情和猝不及防。
他对上橘裕里眼中的捉弄与笑意，感受到了上次在医院被松田哥拆穿身份时的那种社死。
这种称呼就不要当面说出来了嘛！
柯南怒气冲冲地瞪了橘裕里一眼。
“这个可爱的笨蛋（八嘎）小鬼我是不是在哪见过？”顾安然本来是要斥责，因为作为未成年出现在案发现场，在华国来说，是不被允许的，而且不负责任的家长也是要被警告和训斥的，她砍仔橘裕里认识这个小鬼的情况下忍了下来，之后又觉得这个小鬼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柯南听到顾安然奇怪的语法，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他基本上算是可以肯定了，这个神秘的黑发女人大概率是来自华国的人。至于这个女人来日本的目的，从她拿走桔姐手上那批新型八个蛋来看，她和警方也绝对有所联系。
橘裕里听着顾安然奇怪的日语，也露出有些微妙的表情，不过她还是替有些紧张的柯南打了个掩护：“这个小孩就是之前和你聊天的时候提到过的，喜欢玩侦探游戏的孩子。”
“嗯？我怎么记得，你和我说的好像是个高中……”
“那可能是你记错了。”橘裕里打断顾安然的会想，继续道，“你也别想找理由跑路，你可是目击证人，破了案子一会儿要跟我一起去做笔录的。”
“真小气，让我偷会懒都不行。”顾安然没有再关注这个突然窜出来的小鬼，朝橘裕里翻了个白眼，“我只是想回酒店品尝一下你托雅美给我带的御鹿酒而已。再说了，我一个食客，跟着你破案算个什么事儿。”
雅美？御鹿酒？
偷听两人对话的柯南瞪大了眼睛。
聊天的功夫，松田阵平就带着高木涉赶了过来。有桔姐和松田哥在，柯南对案件反而没那么执着了。
反正桔姐每次都会在自己推理出结果之前说出答案，他一度以为桔姐就是故意在逗他，后来伏黑哥，也就是经常接送桔姐的那位执事先生，偷偷告诉他说，是桔姐担心报纸上过分刊登自己的信息，导致犯人对自己心怀怨恨，才会那样做。自己当时也只是小小地别扭了一下，就释然了。
主要是不用动脑就被带飞的感觉好像也挺好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他刚才听到的内容。
不怪他敏感，实在是最近一段时间御鹿这个词出现的频率太高了，而且他才和灰原探讨过和御鹿有关的话题，因此才格外关注。
他印象中，叫雅美这个名字，而且还和御鹿扯上过关系的……那不正是灰原的姐姐宫野明美在十亿抢劫案时使用过的化名吗？
现在已知的信息里，桔姐可能会是那个组织的人，自己却很少见到桔姐有过什么和组织有关的动作，如果桔姐身份上有问题，那么身为她的男友，松田哥就不可能不知道；这个黑发的女人一口华语说得十分流利，日语的语法上却有些不通畅，灰原在她身上察觉到一种熟悉感，她和桔姐关系匪浅；那天他所见的‘雅美’，身形和他在火光中见到的穿着黑色和服离开的那个女人也有些相似，而且灰原明确说过，她和姐姐离多聚少，那么她可能并不知道姐姐在组织里的真实身份。
根据灰原的推测，御鹿很可能是其他势力派到组织的卧底。可这样一来，这三位不就都有嫌疑吗？
毕竟这三个人，可都是有理由放过自己和灰原的。
一边思考着问题，一边走回自己的座位。灰原哀抓住他的一只手：“你怎么突然就跑出去了？吓死我了。”
柯南楞了一下，轻轻抽出自己的手，看到少年侦探团的那几个孩子都凑过去看热闹了，便小声地对灰原哀说：“别担心，有桔姐在，就算那个女人是组织的人，她也不会对我动手的。而且你看，步美他们不也都凑过去了吗？”
“你还真是相信那位警官小姐。”灰原哀放开自己的手，倒是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尽管还是能够感受到那股让人厌恶的气息，却也稍稍放下心来，还有心情跟柯南开玩笑，“这位警官小姐应该是知道你变小的事情吧？你就不怕她把你吃药变小的事情告诉你的小兰姐姐吗？”
“如果桔姐真的这么做了，那肯定是有她的理由。”柯南微微勾起嘴角。
愿意为公众利益而牺牲自己的人，即便蒙尘，内里一定是光明的。
“真是像个笨蛋。”灰原哀的脸上也浮现出一丝笑容，转瞬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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