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十只玩偶
j先生疯了吗？
不疯的话，怎么敢现在就当面挑战“巨人”？
他手上什么都没有，就算伪神为了秘密不会让他灵魂消散，但失去身体的庇护，灵魂彻底落入对方手里，那将是完全的地狱。
这不是理智思考的行为。
但j先生还是去做了，因为不可抑制的愤怒，因为内心深处的结。他忘不掉曾经的痛苦经历，一次次轮回重启，一次次被神灵玩弄。
他所深爱的一切，要么本就是虚无植入的幻觉，要么……被硬生生抹去了记忆。他们不会记得有这样一个曾经坚守着正义本心的人，被活活折磨疯了，逼成了小丑。
高高在上，摆弄玩偶，破坏所有的“神之手”。
《玩偶之家》最后的boss显然触碰到了j先生内心深处，最不能容忍和接受的点。隐忍之后的爆发，宛如岩浆火焰，崩断了最后一根弦。
他顺着鞋子灵活地往上爬，并且毫不顾忌地使用了今天份的天赋技能，将[来啊，快活啊]的嘲讽技扔给“巨人”。
本来都不会注意到脚边小虫子的“巨人”受到系统力量的控制，弯下腰去查看自己的鞋子，这时候，玩家们才真真正正看清对方的脸。
虽然巨大无比，但仍旧属于一个孩子的脸，瞳孔像浅褐的月亮，脸上的雀斑都有他们脑袋那么大，表情疑惑而愤怒。
“巨人”伸手去捏j先生，被后者灵活地乱跳躲开了。
[如果你追到我]，j先生毫不犹豫地把第二个天赋技能甩给布鲁斯。
布鲁斯在收到系统提示后，停顿片刻，随机明白过来。
这么说来，j先生还不算彻底疯了去自杀，只是这破计划简直了，而且他都不知道提前说一声吗？
巨人小孩始终抓不到j先生，它开始不耐烦起来，更深地弯下腰，仔细观察目标在哪里。就在这一瞬间，j先生直接跳跃起来，接住工具，跳到了巨人脸上。
“祝你每天快乐，笑口常开。”
j先生咧开了可怕的嘴角，哈哈哈大笑起来，并将自己准备好的所有药瓶都扔进了近在迟尺的巨人鼻孔里。
不过虽然准备的分量充足，但对于巨人的体重而言，这点药剂根本达不到致死量。
这就像对蚊子来说，一碰就死的修正液，就算小孩子吃到嘴里也顶多难受一会儿。但对于j先生来说，这就足够了——目前无法弑神，但至少我不会让你好过。
而下一刻，他感到下方燃气的热度。
j先生低下头，看到破碎的玩偶小镇全部燃烧了起来，熊熊大火覆盖了近乎整个小镇范围，如此巨大的火场，即便对巨人来说，也是一种威胁。
他愣了一下，接着眉眼都柔和下来，不再见之前仿佛同归于尽的癫狂。
j先生微微弯起了嘴角。
迅速将剩下的玩家收拢在一起，直接扔了一张防护罩，布鲁斯这才走到废墟垃圾最多的地方，刚才j先生把[如果你追到我]用到他身上时，是在传递消息。
他接收了消息，并不代表，他要按照对方的话去做。
开什么玩笑？你见过哪个蝙蝠侠对小丑唯命是从吗？
将手中最后两张卡牌拿出来，一张是n卡中攻击性较强也较贵的[火焰]，另一张是乍看没什么卵用的便宜赠品[清风]。
[清风]虽然是风属性技能牌，但是……它的效果实在是太特么弱了，没有半点攻击性，顶多是稍微把你的帽子吹掉，还是一次性的。
但当[火焰]和[清风]放在一起使用，而整个大环境还是极易燃的玩偶小镇时。
“[火焰]。”
以布鲁斯为圆心，瞬间升腾起熊熊大火，而他平静地站在高处，仰望天空巨人的眼神沉静专注，竟然让人不知道，此刻谁才是真正的神明。
人类的伟大，在于面对神灵级别的生物，依旧保持着勇气和冷静。
这才是行走于人间之神中的蝙蝠侠。
“[清风]。”
当这个词从口中吐出，一阵不算太强烈的大风猛地向四周吹去，裹挟着布鲁斯身边几米的火焰，瞬间就吞噬了小半个玩偶镇。
这破地方全是易燃物，消防安全检查肯定不及格！
不消半分钟，整个玩偶小镇变成了一片火海，被防护罩保护起来的玩家们瑟瑟发抖。妈呀，本来以为小丑才是个搞事疯子，西装男只是协助者。
现在看来，就搞个大事情的能力来看，西装男子不遑多让啊。
布鲁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吓死全场·蝙蝠侠·韦恩却没什么表情，依旧全神贯注地看着天空的情况，巨人离火场很近，又被j先生刺激到，低下头猛地打了个喷嚏。
以至于它没发现自己的头发也被烧到了。
成功了。
但是，瞳孔随即收缩，因为他看到在天空中坠落的人影，从巨人的鼻子旁边。
j先生从这个高度摔下来，必死无疑。
但他手上已经没有任何卡牌和道具了，[清风][火焰]和[一次性防御罩]是他留下的最后底牌，毕竟只有五百积分（其他玩家:只有？！）
而整个副本的时间，也走到了最后的几秒。
巨人不足为虑，但到底是副本先结束，还是j先生先落地呢？
六……
身影如流星般滑落，整个身体都呈现出无力感。
四、三……
离最近的建筑物只有一点距离了，而那建筑物高高耸起的金属似乎闪烁寒光。
二……
布鲁斯正用最快的反应和速度往哪里赶去，并在j先生被金属穿透前，投掷出手，险险将高处的金属棒砸得变换角度。而j先生继续往下掉，离地面仅有几米了。一。
在狠狠砸落于地面的那一瞬间，副本必选任务的72小时到了终点。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瞬间被奇妙的光芒所笼罩，传送到了一处迷雾平台，每个人的手表都亮了起来，这是副本结束后的“结算房”。
“完成[必选任务:存活72小时]，奖励100积分。”
“完成[可选任务:亲手击杀普通怪三只]，奖励50积分。”
“完成[可选任务:亲手击杀精英怪一只]，奖励50积分。”
“未完成[可选任务:亲手击杀副本boss]，，但成功重伤boss，奖励150积分。”
“副本评价:a，额外奖励抽奖两次，请抽取你的奖励。”
一系列的系统提示，加上之前在副本上剩余的50积分，这一次结算后，j先生手头又有了400积分，还有两次抽奖机会。
但非酋的手气……要不让布鲁斯来抽，等等，他不觉得蝙蝠侠的运气就好了，布鲁斯的脸也黑好嘛！说不定比他更黑！
玩家们基本都完成了必选，有些人甚至直接抽了奖，这么看来，只要活下来就有抽奖机会咯？
当奖励拿到手之后，玩家们的视线就纷纷被房间里的箱子吸引了。
“检测到新手副本《玩偶之家》的boss已重伤，奖励团队金箱一个，结算房内队友伤害不豁免。”这一次的系统通告，是在整个房间广播的。
艹，来这一手。
见多识广的j先生暗暗骂了一句，刚才的战斗中，他没被巨人当场摔死就算好的了额，现在连战斗站不起来，而布鲁斯也负伤不轻，强撑着一口气用出最后技能的。
而这些剩余的玩家呢？却被防御罩保护得好好的，有些人连皮都没蹭破。
就算尚有余力，也抵不过这些人一拥而上，他们手中甚至还有刚刚收到的奖品。要么把自己的抽奖机会用了？不不不，他们两个非酋……而且真到了靠运气战斗这一步，只能说他们基本就废了。
“可是……boss是他们……”
“想想金宝箱里有什么，再说，他不是第一天就得到了传说道具，还召唤了西装男吗？那么剩下的给我们也公平。”
“我们也只是想活下去。”
“对，没错，他们反正也没法动，我们并不是要杀他们。”
“何况，对抗布偶怪物，也是这个小丑怂恿我们的，他害死了不少人。”
借口只是为了良心稍安，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人性。但j先生唯一不太高兴的是，人们为什么总会想那么多解释的理由呢？
直接说“不好意思，我们就是想要金宝箱，谁让你们重伤动不了的”不好吗？
j先生翻了个白眼，他不是很高兴，倒不是为了个金宝箱，而是小丑作为超级反派的颜面啊！我，哥谭闻风丧胆的疯子和恶棍，竟然被这群人欺负？
看着已经讨论起要如何瓜分金宝箱的众人，j先生勾起嘴角。
嗯，没错，他和布鲁斯没办法再战斗，之前在小摊上兑换的东西也都用完，但是——他还有一套扑克牌，整整54张用来召唤人物的卡牌。
他的精神力可没有耗尽。
念头一动，一整套神奇扑克牌在脑海中浮现，方块这一序列解锁了三张，代表方块骑士的是不义蝙蝠侠，那么……
他在脑海中选中了方块国王，瞬间，整张卡牌熠熠生辉，穿越时空，向另一个空间的冥界幽灵提出了召唤邀请。
幽灵状态的老人沉默了片刻，本想拒绝，却在看见某一些字眼时，整个灵体都微微僵硬。随着一声最深而无奈却也是最爱怜的叹息，他选择了接受承诺。
方块k，方块国王降临。
就在这个百无禁忌的结算室里，一个灵体慢慢展现了他的全貌。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幽灵，身体呈现半透明状，他打扮得像个管家，年纪老迈，却精神健烁，带着不为任何事所动容的得体微笑。
眼神却在触及j先生和布鲁斯的时候顿了顿。
作为曾经的英国特工，即便年纪大了，即便成为了幽灵，阿福也瞬间了然房间里的情况——人们在抢夺某个金箱子，而重伤的老爷被人们敌对防备，旁边竟然还有个重伤的小丑？
呵呵，小丑。
阿福做出了判断，尤其是当某些玩家已经开始掏口袋的时候。
“控制住他们。”布鲁斯低声说道。
阿福从虚空中抓出一把机.枪，对着没人的地方扫射了一圈，虽然也是半透明幽灵状的子.弹，但是打在墙上却是一个个的凹槽，虽然结算房间会自我修复，但这也说明……
这枪特么是真的啊啊啊，被打到真的会死啊！
除非刚才有谁抽到了专门克制幽灵系的道具，否则阿福管家就是这个结算房里最无敌的存在，因为物理攻击根本碰不到他，他却能把你打成筛子。
“老爷，我很好奇。”轻松威胁住那群鹌鹑玩家后，阿福面带微笑地走过去，很认真地询问道:“您是怎么能把西装弄成这样的？太不得体了。”
阿福？这是他们世界的阿福！
布鲁斯下意思看向j先生，对方可以召唤已经死亡的人？
然而，管家先生似乎理解错了，不，不存在理解错，可能是阿福看到小丑的脸就手痒吧。管家侠默默地低头，给幽灵枪换上了满满子.弹的幽灵弹.夹。
接着，他对准了小丑。
j先生；……
阿西吧！救命啊，他是无辜又可怜的小丑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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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上什么都没有，就算伪神为了秘密不会让他灵魂消散，但失去身体的庇护，灵魂彻底落入对方手里，那将是完全的地狱。
这不是理智思考的行为。
但j先生还是去做了，因为不可抑制的愤怒，因为内心深处的结。他忘不掉曾经的痛苦经历，一次次轮回重启，一次次被神灵玩弄。
他所深爱的一切，要么本就是虚无植入的幻觉，要么……被硬生生抹去了记忆。他们不会记得有这样一个曾经坚守着正义本心的人，被活活折磨疯了，逼成了小丑。
高高在上，摆弄玩偶，破坏所有的“神之手”。
《玩偶之家》最后的boss显然触碰到了j先生内心深处，最不能容忍和接受的点。隐忍之后的爆发，宛如岩浆火焰，崩断了最后一根弦。
他顺着鞋子灵活地往上爬，并且毫不顾忌地使用了今天份的天赋技能，将[来啊，快活啊]的嘲讽技扔给“巨人”。
本来都不会注意到脚边小虫子的“巨人”受到系统力量的控制，弯下腰去查看自己的鞋子，这时候，玩家们才真真正正看清对方的脸。
虽然巨大无比，但仍旧属于一个孩子的脸，瞳孔像浅褐的月亮，脸上的雀斑都有他们脑袋那么大，表情疑惑而愤怒。
“巨人”伸手去捏j先生，被后者灵活地乱跳躲开了。
[如果你追到我]，j先生毫不犹豫地把第二个天赋技能甩给布鲁斯。
布鲁斯在收到系统提示后，停顿片刻，随机明白过来。
这么说来，j先生还不算彻底疯了去自杀，只是这破计划简直了，而且他都不知道提前说一声吗？
巨人小孩始终抓不到j先生，它开始不耐烦起来，更深地弯下腰，仔细观察目标在哪里。就在这一瞬间，j先生直接跳跃起来，接住工具，跳到了巨人脸上。
“祝你每天快乐，笑口常开。”
j先生咧开了可怕的嘴角，哈哈哈大笑起来，并将自己准备好的所有药瓶都扔进了近在迟尺的巨人鼻孔里。
不过虽然准备的分量充足，但对于巨人的体重而言，这点药剂根本达不到致死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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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一刻，他感到下方燃气的热度。
j先生低下头，看到破碎的玩偶小镇全部燃烧了起来，熊熊大火覆盖了近乎整个小镇范围，如此巨大的火场，即便对巨人来说，也是一种威胁。
他愣了一下，接着眉眼都柔和下来，不再见之前仿佛同归于尽的癫狂。
j先生微微弯起了嘴角。
迅速将剩下的玩家收拢在一起，直接扔了一张防护罩，布鲁斯这才走到废墟垃圾最多的地方，刚才j先生把[如果你追到我]用到他身上时，是在传递消息。
他接收了消息，并不代表，他要按照对方的话去做。
开什么玩笑？你见过哪个蝙蝠侠对小丑唯命是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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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虽然是风属性技能牌，但是……它的效果实在是太特么弱了，没有半点攻击性，顶多是稍微把你的帽子吹掉，还是一次性的。
但当[火焰]和[清风]放在一起使用，而整个大环境还是极易燃的玩偶小镇时。
“[火焰]。”
以布鲁斯为圆心，瞬间升腾起熊熊大火，而他平静地站在高处，仰望天空巨人的眼神沉静专注，竟然让人不知道，此刻谁才是真正的神明。
人类的伟大，在于面对神灵级别的生物，依旧保持着勇气和冷静。
这才是行走于人间之神中的蝙蝠侠。
“[清风]。”
当这个词从口中吐出，一阵不算太强烈的大风猛地向四周吹去，裹挟着布鲁斯身边几米的火焰，瞬间就吞噬了小半个玩偶镇。
这破地方全是易燃物，消防安全检查肯定不及格！
不消半分钟，整个玩偶小镇变成了一片火海，被防护罩保护起来的玩家们瑟瑟发抖。妈呀，本来以为小丑才是个搞事疯子，西装男只是协助者。
现在看来，就搞个大事情的能力来看，西装男子不遑多让啊。
布鲁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吓死全场·蝙蝠侠·韦恩却没什么表情，依旧全神贯注地看着天空的情况，巨人离火场很近，又被j先生刺激到，低下头猛地打了个喷嚏。
以至于它没发现自己的头发也被烧到了。
成功了。
但是，瞳孔随即收缩，因为他看到在天空中坠落的人影，从巨人的鼻子旁边。
j先生从这个高度摔下来，必死无疑。
但他手上已经没有任何卡牌和道具了，[清风][火焰]和[一次性防御罩]是他留下的最后底牌，毕竟只有五百积分（其他玩家:只有？！）
而整个副本的时间，也走到了最后的几秒。
巨人不足为虑，但到底是副本先结束，还是j先生先落地呢？
六……
身影如流星般滑落，整个身体都呈现出无力感。
四、三……
离最近的建筑物只有一点距离了，而那建筑物高高耸起的金属似乎闪烁寒光。
二……
布鲁斯正用最快的反应和速度往哪里赶去，并在j先生被金属穿透前，投掷出手，险险将高处的金属棒砸得变换角度。而j先生继续往下掉，离地面仅有几米了。一。
在狠狠砸落于地面的那一瞬间，副本必选任务的72小时到了终点。
所有人都松了口气，瞬间被奇妙的光芒所笼罩，传送到了一处迷雾平台，每个人的手表都亮了起来，这是副本结束后的“结算房”。
“完成[必选任务:存活72小时]，奖励100积分。”
“完成[可选任务:亲手击杀普通怪三只]，奖励50积分。”
“完成[可选任务:亲手击杀精英怪一只]，奖励50积分。”
“未完成[可选任务:亲手击杀副本boss]，，但成功重伤boss，奖励150积分。”
“副本评价:a，额外奖励抽奖两次，请抽取你的奖励。”
一系列的系统提示，加上之前在副本上剩余的50积分，这一次结算后，j先生手头又有了400积分，还有两次抽奖机会。
但非酋的手气……要不让布鲁斯来抽，等等，他不觉得蝙蝠侠的运气就好了，布鲁斯的脸也黑好嘛！说不定比他更黑！
玩家们基本都完成了必选，有些人甚至直接抽了奖，这么看来，只要活下来就有抽奖机会咯？
当奖励拿到手之后，玩家们的视线就纷纷被房间里的箱子吸引了。
“检测到新手副本《玩偶之家》的boss已重伤，奖励团队金箱一个，结算房内队友伤害不豁免。”这一次的系统通告，是在整个房间广播的。
艹，来这一手。
见多识广的j先生暗暗骂了一句，刚才的战斗中，他没被巨人当场摔死就算好的了额，现在连战斗站不起来，而布鲁斯也负伤不轻，强撑着一口气用出最后技能的。
而这些剩余的玩家呢？却被防御罩保护得好好的，有些人连皮都没蹭破。
就算尚有余力，也抵不过这些人一拥而上，他们手中甚至还有刚刚收到的奖品。要么把自己的抽奖机会用了？不不不，他们两个非酋……而且真到了靠运气战斗这一步，只能说他们基本就废了。
“可是……boss是他们……”
“想想金宝箱里有什么，再说，他不是第一天就得到了传说道具，还召唤了西装男吗？那么剩下的给我们也公平。”
“我们也只是想活下去。”
“对，没错，他们反正也没法动，我们并不是要杀他们。”
“何况，对抗布偶怪物，也是这个小丑怂恿我们的，他害死了不少人。”
借口只是为了良心稍安，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人性。但j先生唯一不太高兴的是，人们为什么总会想那么多解释的理由呢？
直接说“不好意思，我们就是想要金宝箱，谁让你们重伤动不了的”不好吗？
j先生翻了个白眼，他不是很高兴，倒不是为了个金宝箱，而是小丑作为超级反派的颜面啊！我，哥谭闻风丧胆的疯子和恶棍，竟然被这群人欺负？
看着已经讨论起要如何瓜分金宝箱的众人，j先生勾起嘴角。
嗯，没错，他和布鲁斯没办法再战斗，之前在小摊上兑换的东西也都用完，但是——他还有一套扑克牌，整整54张用来召唤人物的卡牌。
他的精神力可没有耗尽。
念头一动，一整套神奇扑克牌在脑海中浮现，方块这一序列解锁了三张，代表方块骑士的是不义蝙蝠侠，那么……
他在脑海中选中了方块国王，瞬间，整张卡牌熠熠生辉，穿越时空，向另一个空间的冥界幽灵提出了召唤邀请。
幽灵状态的老人沉默了片刻，本想拒绝，却在看见某一些字眼时，整个灵体都微微僵硬。随着一声最深而无奈却也是最爱怜的叹息，他选择了接受承诺。
方块k，方块国王降临。
就在这个百无禁忌的结算室里，一个灵体慢慢展现了他的全貌。
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幽灵，身体呈现半透明状，他打扮得像个管家，年纪老迈，却精神健烁，带着不为任何事所动容的得体微笑。
眼神却在触及j先生和布鲁斯的时候顿了顿。
作为曾经的英国特工，即便年纪大了，即便成为了幽灵，阿福也瞬间了然房间里的情况——人们在抢夺某个金箱子，而重伤的老爷被人们敌对防备，旁边竟然还有个重伤的小丑？
呵呵，小丑。
阿福做出了判断，尤其是当某些玩家已经开始掏口袋的时候。
“控制住他们。”布鲁斯低声说道。
阿福从虚空中抓出一把机.枪，对着没人的地方扫射了一圈，虽然也是半透明幽灵状的子.弹，但是打在墙上却是一个个的凹槽，虽然结算房间会自我修复，但这也说明……
这枪特么是真的啊啊啊，被打到真的会死啊！
除非刚才有谁抽到了专门克制幽灵系的道具，否则阿福管家就是这个结算房里最无敌的存在，因为物理攻击根本碰不到他，他却能把你打成筛子。
“老爷，我很好奇。”轻松威胁住那群鹌鹑玩家后，阿福面带微笑地走过去，很认真地询问道:“您是怎么能把西装弄成这样的？太不得体了。”
阿福？这是他们世界的阿福！
布鲁斯下意思看向j先生，对方可以召唤已经死亡的人？
然而，管家先生似乎理解错了，不，不存在理解错，可能是阿福看到小丑的脸就手痒吧。管家侠默默地低头，给幽灵枪换上了满满子.弹的幽灵弹.夹。
接着，他对准了小丑。
j先生；……
阿西吧！救命啊，他是无辜又可怜的小丑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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