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三只杀手
凡登蝙蝠侠最近闹得沸沸扬扬,几乎要成为美国最近的大新闻了。
毕竟你们懂……蝙蝠侠,还特么是活生生的,漫迷们有的感觉恐惧,有的陷入自我怀疑,有的却快乐得犹如提前过圣诞节。
杰克·霍伦在凡登举办的这个“凡登蝙蝠侠”成功吸引到了不少人的目光，不仅大赚了一笔,还博得了更多的知名度。
业内都在赞叹杰克·霍伦的商业头脑，也无怪乎他顶着个毁容脸,也依旧能成为国际上最成功的的艺术商人之一。
而bau是昨晚下的飞机，上头对他们的命令,是尽快抓住“凡登蝙蝠侠”,别让这个像闹剧一般的事情继续下去了。
想想看，纳税人都会说些什么？
蝙蝠侠？是不是之后还要出现小丑和洛基？！
“首先,确定一点，凡登警局确认了每一次案件中的受害者，他们中罪行最轻的一个也至少要判刑十年。”黑皮肤的探员摩根摇了摇头,感叹道:“不管这个家伙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的活儿真的做得不错。”
“不错”这个词甚至不足以形容此次的unsub（犯罪嫌疑人），应该用“专业”和“精准”。
无论是对目标的查找、监控还是打击，甚至都超越了警方。有的时候,看着手里的案卷，摩根会觉得自己面对的真是蝙蝠侠。
“有军事背景,或者受过专业的训练？”**问道。
摩根摇头道:“他的行动很专业,但走得不是军方的那一套。”
“那他是从哪里获得专业训练的？”**看向自己的同事们。
年龄较长得组长霍奇探员打断道:“如果先放下这件事,从unsub的心理侧写入手呢？他打击犯罪，从不伤害路人和无辜者，所以，救世主人格？义警？”
“很有可能，别忘了他模仿的身份是‘蝙蝠侠’，在漫画世界中，蝙蝠侠是哥谭的保护者，而不是一个罪犯，可能这也是他对自己的身份认同，他认为自己在做正确的事情。”金发小博士瑞德语速飞快地补充道:“我昨天重新看完了蝙蝠侠所有的个人刊，我发现unsub完全在模仿这个角色，模仿得十分相像。”
bau众人:……不知道是该吐槽“重新”这个词，还是该吐槽“一晚上看完所有个人刊”这件事。
“换而言之，这一次案件中的unsub会严格按照蝙蝠侠的设定来做事？”霍奇挑了挑眉毛，“但我记得蝙蝠侠不杀人，而昨晚他就杀了不止两个。”
“其实在古早漫里，蝙蝠侠也杀过人。”小博士兴奋起来，滔滔不绝地说道:“很多人认为，蝙蝠侠从诞生开始一直都走这种压抑沉重，自我严格要求的风格，但事实截然不同。”
“60年代蝙蝠侠甚至是欢乐向作品，里面的蝙蝠侠会开玩笑，十分幽默健谈，30年代也没有所谓的不杀原则，但在80年代后，随着《蝙蝠侠:黑暗骑士归来》、《蝙蝠侠:元年》《致命玩笑》等一系列经典作品问世后，这个角色就变得越来越现实和阴沉。”
摩根觉得自己的头要炸了，作为一个学校篮球明星，他的青少年时期和漫画真的没什么关联。蝙蝠侠？okay，听说过，但深入研究？那是书呆子们才做得事情。
艾米丽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才说道:“okay，那么我们的unsub是个蝙蝠侠狂热漫迷，且看过从30年代都现在的所有漫画，所以才没有不杀原则。”
“无论如何，采用蝙蝠侠这样的角色扮演，都说明他同时是表演型人格，喜欢戏剧化的表达，想对外宣扬自己的理念，这样的人喜欢把新闻越闹越大。”最为年长的罗西探员点头道。
霍奇皱了皱眉，说道:“最近一周，国际艺术商人杰克·霍伦会举办‘凡登蝙蝠侠’的艺术展，对unsub来说，他是绝不会缺席这种重要场合的。”更新最快电脑端
“准备一下，我们去艺术展现场。”
“等等，那不是个高级展览吗？我们有拿到邀请函吗？”摩根问道。
就算他们是fbi，也不能没有证据就乱闯别人的展会。
“我们会有的。”霍奇淡定地说道。
对于布鲁斯本人来说，参加“凡登蝙蝠侠”艺术展……稍显得有些怪异。
毕竟，蝙蝠侠是哥谭的都市传说，他也从不让自己的形象被拍摄到。
为了更契合模特的形象，布鲁斯今天穿得即便是正装，也加入了不少时尚元素，让本来就英俊的面容更加有魅力。
他看到有一个金发的男人在观察某个展品，那是个造型奇特的雕塑。
雕塑有半个房间那么大，近乎三米多高，在底部雕刻着几十个没有面容的普通人，说他们是普通人，是因为他们都穿着各式各样的普通衣服，而即便没有表情，也依旧能看出肢体动作的扭曲痛苦。
随着雕刻逐渐上升，这些人的形态发生转变，他们逐渐被黑暗裹挟，幻化出黑披风和头盔，一直往上，一直转变，直到雕塑的顶端，从一群痛苦地普通人之中，蝙蝠侠冷峻沉默的上半身破茧而出。
“你觉得这位雕刻家想表达什么？”金发男人轻声问道。
布鲁斯凝视着那具雕塑，沉默了片刻，答道:“他从每个人的痛苦中诞生，这世界上其实没有蝙蝠侠。”
金发男人点了点头，应和道:“又或者，每个人都可能变成蝙蝠侠。”
他转过头，礼貌而微笑地伸出手:“汉尼拔·莱克特博士。”
布鲁斯同样伸出了一只手:“布鲁斯·霍伦。”“我听说过你，你是今天展览的主办人之一。”汉尼拔点点头，赞扬道:“很出色的展览。”
“然而，这不是我的功劳，毕竟展览真正的主人是我的丈夫。”
就在布鲁斯和汉尼拔对话的时候，他的“丈夫”则如愿遇到了等待的人——bau小队。
他们并不是完全通过联邦调查局，下令来监控展览的。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即便是fbi探员也无法擅闯私人展览。
事实上，霍奇通过一些朋友，得到了数量充足的邀请函。
他们是正儿八经参加展览的来客。
“对展品还算满意吗？下午我们会举办公益拍卖会，所有的善款都会捐给重病贫困儿童。如果你们觉得累了，可以去地下室的酒吧，在那里应该会遇到不少对艺术感兴趣的朋友。”j先生作出主人公的姿态，对bau众人说道。
他穿着昂贵的西装，脸上自然没有上小丑装，于是，便露出毁容般的皮肤。很可怕，但是没有人敢当面指出来，出于礼貌，又或者是碍于杰克·霍伦的权势。
“我们是fbi的bau探员，关于凡登蝙蝠侠，我们认为他也会想办法来到这个展览。”霍奇开门见山道，“能够之后把宾客的名单给我们？”
j先生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这是私人展览，不是犯罪现场，先生们，我必须保护来宾的**，否则之后也没办法继续在圈子里做生意了。”
“何况。”他勾起嘴角，反问:“你们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们抓蝙蝠侠？”
就当众人表情逐渐凝重的时候，j先生笑了起来。
他轻轻理了理头发，耸耸肩膀道:“eon，从生意上来说，凡登蝙蝠侠给我提供了极好的商业契机，靠着类似的展览和艺术品，我能赚到不少钱。”
罗西平静地打断道:“如果他被抓了，说不定你的艺术品会更值钱，因为故事更传奇了。”
每年，那些连环杀手出的自传都能卖到不错的销量，甚至还有卖杀手周边的。只能说，现代美国人的审美和品味……一言难尽。
“所以从私心来说，我也不想你们抓住他。”j先生摊开双手，“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蝙蝠侠确实保护了这个城市，他做了你们警方没做到的事情。要我说，只有罪犯才真的想让他落网吧？”
看到bau众人皱眉的模样，j先生伸出手指摇了摇，叹息道:“不仅我一个人是这么想的。”
话点到为止就行。
他们今天的计划，也不是为了去怼bau众人，j先生作为艺术展的主人，肯定不能一直陪着几个人，在他正要往别的方向走去时，一声枪.响打破了展览场馆的宁静。
bau的探员们是以嘉宾的身份出席，所以没有穿防.弹.衣，只有部分探员随身带枪，此刻，都警惕地拿出武器，扑在地上，并且向所有惊恐万分的人群喊道:“全部都趴下！”
短暂的停顿后，枪.声再次响起。
而且极为密集，几乎是在无差别杀人，任何身体暴露在外的，都会被扫.射到。而bau探员们甚至都找不到开.枪的人在哪里。
这不科学，难道这些人会隐形吗？！
j先生的手臂被子.弹穿透，他抬了抬眉毛，将自己隐藏在某个雕塑之后，捂住受伤的位置，在心中感叹道，看看，崽儿，他们这样的才叫冒进！
不，甚至称得上疯狂，疯狂到出乎他和布鲁斯的意料。
他们是想将连环杀手和警察阵营的高级玩家引出来，以凡登蝙蝠侠为诱饵，将这个副本的主角bau吸引过来。
以主角的重要程度，肯定有警察阵营的高级玩家有保护他们的任务。在双方实力平衡僵持的情况下，杀手玩家或许会偷偷摸摸做点什么，他们也好以此为契机，加入到博弈战场的核心。
但万万没想到，这群白痴直接无差别杀人，看样子，是想把整个展览的人都弄死。
所以，才说对手太愚蠢，也会打乱自己这边的布局。
如果《犯罪心理》周常副本，随随便便就可以用这种暴力方式硬核通关，那伪神就该关门歇业了。不说警方阵营也有高级玩家坐镇，绝不会让主角bau出事，光是副本中的各路npc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可是个禁魔副本，没有超能力和魔法外挂的碾压，他们凭什么和整个世界作对？
即便是j先生如此浪，都不敢捅fbi这个马蜂窝。
不过，也还好，j先生看着不断死去的人们，眼神冰冷地想着，至少计划目的是达到了。
“你还好吗？”汉尼拔随手将一个穿着精致讲究的女人拉到雕塑后面，后者吓得瑟瑟发抖，整个人都无法冷静下来。
布鲁斯则趁着扫.射的空当，尽可能地把周围的人都救下来——没受伤的塞到安全地方，受伤的拖到雕塑后面，简单处理伤口，压迫止血。
“你是doctor，哪一种？”布鲁斯的衣服早就被受害者的鲜血浸透。
他的表情十分冷静，但却克制着极度愤怒。
这群肆无忌惮的疯子玩家！
汉尼拔接过布鲁斯手里的伤员，以同样冷静的声线回答道:“我曾当过好几年的外科医生。”
他们躲避的地方，正是刚才那个蝙蝠侠诞生雕塑，而最顶上的蝙蝠脑袋被轰掉了半个，但冷峻的黑暗骑士依旧屹立不倒，张开披风，仿佛在守护着身后的人们。
蝙蝠侠源于痛苦？
不，他诞生于守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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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你们懂……蝙蝠侠,还特么是活生生的,漫迷们有的感觉恐惧,有的陷入自我怀疑,有的却快乐得犹如提前过圣诞节。
杰克·霍伦在凡登举办的这个“凡登蝙蝠侠”成功吸引到了不少人的目光，不仅大赚了一笔,还博得了更多的知名度。
业内都在赞叹杰克·霍伦的商业头脑，也无怪乎他顶着个毁容脸,也依旧能成为国际上最成功的的艺术商人之一。
而bau是昨晚下的飞机，上头对他们的命令,是尽快抓住“凡登蝙蝠侠”,别让这个像闹剧一般的事情继续下去了。
想想看，纳税人都会说些什么？
蝙蝠侠？是不是之后还要出现小丑和洛基？！
“首先,确定一点，凡登警局确认了每一次案件中的受害者，他们中罪行最轻的一个也至少要判刑十年。”黑皮肤的探员摩根摇了摇头,感叹道:“不管这个家伙是出于什么原因,他的活儿真的做得不错。”
“不错”这个词甚至不足以形容此次的unsub（犯罪嫌疑人），应该用“专业”和“精准”。
无论是对目标的查找、监控还是打击，甚至都超越了警方。有的时候,看着手里的案卷，摩根会觉得自己面对的真是蝙蝠侠。
“有军事背景,或者受过专业的训练？”**问道。
摩根摇头道:“他的行动很专业,但走得不是军方的那一套。”
“那他是从哪里获得专业训练的？”**看向自己的同事们。
年龄较长得组长霍奇探员打断道:“如果先放下这件事,从unsub的心理侧写入手呢？他打击犯罪，从不伤害路人和无辜者，所以，救世主人格？义警？”
“很有可能，别忘了他模仿的身份是‘蝙蝠侠’，在漫画世界中，蝙蝠侠是哥谭的保护者，而不是一个罪犯，可能这也是他对自己的身份认同，他认为自己在做正确的事情。”金发小博士瑞德语速飞快地补充道:“我昨天重新看完了蝙蝠侠所有的个人刊，我发现unsub完全在模仿这个角色，模仿得十分相像。”
bau众人:……不知道是该吐槽“重新”这个词，还是该吐槽“一晚上看完所有个人刊”这件事。
“换而言之，这一次案件中的unsub会严格按照蝙蝠侠的设定来做事？”霍奇挑了挑眉毛，“但我记得蝙蝠侠不杀人，而昨晚他就杀了不止两个。”
“其实在古早漫里，蝙蝠侠也杀过人。”小博士兴奋起来，滔滔不绝地说道:“很多人认为，蝙蝠侠从诞生开始一直都走这种压抑沉重，自我严格要求的风格，但事实截然不同。”
“60年代蝙蝠侠甚至是欢乐向作品，里面的蝙蝠侠会开玩笑，十分幽默健谈，30年代也没有所谓的不杀原则，但在80年代后，随着《蝙蝠侠:黑暗骑士归来》、《蝙蝠侠:元年》《致命玩笑》等一系列经典作品问世后，这个角色就变得越来越现实和阴沉。”
摩根觉得自己的头要炸了，作为一个学校篮球明星，他的青少年时期和漫画真的没什么关联。蝙蝠侠？okay，听说过，但深入研究？那是书呆子们才做得事情。
艾米丽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后才说道:“okay，那么我们的unsub是个蝙蝠侠狂热漫迷，且看过从30年代都现在的所有漫画，所以才没有不杀原则。”
“无论如何，采用蝙蝠侠这样的角色扮演，都说明他同时是表演型人格，喜欢戏剧化的表达，想对外宣扬自己的理念，这样的人喜欢把新闻越闹越大。”最为年长的罗西探员点头道。
霍奇皱了皱眉，说道:“最近一周，国际艺术商人杰克·霍伦会举办‘凡登蝙蝠侠’的艺术展，对unsub来说，他是绝不会缺席这种重要场合的。”更新最快电脑端
“准备一下，我们去艺术展现场。”
“等等，那不是个高级展览吗？我们有拿到邀请函吗？”摩根问道。
就算他们是fbi，也不能没有证据就乱闯别人的展会。
“我们会有的。”霍奇淡定地说道。
对于布鲁斯本人来说，参加“凡登蝙蝠侠”艺术展……稍显得有些怪异。
毕竟，蝙蝠侠是哥谭的都市传说，他也从不让自己的形象被拍摄到。
为了更契合模特的形象，布鲁斯今天穿得即便是正装，也加入了不少时尚元素，让本来就英俊的面容更加有魅力。
他看到有一个金发的男人在观察某个展品，那是个造型奇特的雕塑。
雕塑有半个房间那么大，近乎三米多高，在底部雕刻着几十个没有面容的普通人，说他们是普通人，是因为他们都穿着各式各样的普通衣服，而即便没有表情，也依旧能看出肢体动作的扭曲痛苦。
随着雕刻逐渐上升，这些人的形态发生转变，他们逐渐被黑暗裹挟，幻化出黑披风和头盔，一直往上，一直转变，直到雕塑的顶端，从一群痛苦地普通人之中，蝙蝠侠冷峻沉默的上半身破茧而出。
“你觉得这位雕刻家想表达什么？”金发男人轻声问道。
布鲁斯凝视着那具雕塑，沉默了片刻，答道:“他从每个人的痛苦中诞生，这世界上其实没有蝙蝠侠。”
金发男人点了点头，应和道:“又或者，每个人都可能变成蝙蝠侠。”
他转过头，礼貌而微笑地伸出手:“汉尼拔·莱克特博士。”
布鲁斯同样伸出了一只手:“布鲁斯·霍伦。”“我听说过你，你是今天展览的主办人之一。”汉尼拔点点头，赞扬道:“很出色的展览。”
“然而，这不是我的功劳，毕竟展览真正的主人是我的丈夫。”
就在布鲁斯和汉尼拔对话的时候，他的“丈夫”则如愿遇到了等待的人——bau小队。
他们并不是完全通过联邦调查局，下令来监控展览的。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即便是fbi探员也无法擅闯私人展览。
事实上，霍奇通过一些朋友，得到了数量充足的邀请函。
他们是正儿八经参加展览的来客。
“对展品还算满意吗？下午我们会举办公益拍卖会，所有的善款都会捐给重病贫困儿童。如果你们觉得累了，可以去地下室的酒吧，在那里应该会遇到不少对艺术感兴趣的朋友。”j先生作出主人公的姿态，对bau众人说道。
他穿着昂贵的西装，脸上自然没有上小丑装，于是，便露出毁容般的皮肤。很可怕，但是没有人敢当面指出来，出于礼貌，又或者是碍于杰克·霍伦的权势。
“我们是fbi的bau探员，关于凡登蝙蝠侠，我们认为他也会想办法来到这个展览。”霍奇开门见山道，“能够之后把宾客的名单给我们？”
j先生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道:“这是私人展览，不是犯罪现场，先生们，我必须保护来宾的**，否则之后也没办法继续在圈子里做生意了。”
“何况。”他勾起嘴角，反问:“你们为什么觉得，我会帮你们抓蝙蝠侠？”
就当众人表情逐渐凝重的时候，j先生笑了起来。
他轻轻理了理头发，耸耸肩膀道:“eon，从生意上来说，凡登蝙蝠侠给我提供了极好的商业契机，靠着类似的展览和艺术品，我能赚到不少钱。”
罗西平静地打断道:“如果他被抓了，说不定你的艺术品会更值钱，因为故事更传奇了。”
每年，那些连环杀手出的自传都能卖到不错的销量，甚至还有卖杀手周边的。只能说，现代美国人的审美和品味……一言难尽。
“所以从私心来说，我也不想你们抓住他。”j先生摊开双手，“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但蝙蝠侠确实保护了这个城市，他做了你们警方没做到的事情。要我说，只有罪犯才真的想让他落网吧？”
看到bau众人皱眉的模样，j先生伸出手指摇了摇，叹息道:“不仅我一个人是这么想的。”
话点到为止就行。
他们今天的计划，也不是为了去怼bau众人，j先生作为艺术展的主人，肯定不能一直陪着几个人，在他正要往别的方向走去时，一声枪.响打破了展览场馆的宁静。
bau的探员们是以嘉宾的身份出席，所以没有穿防.弹.衣，只有部分探员随身带枪，此刻，都警惕地拿出武器，扑在地上，并且向所有惊恐万分的人群喊道:“全部都趴下！”
短暂的停顿后，枪.声再次响起。
而且极为密集，几乎是在无差别杀人，任何身体暴露在外的，都会被扫.射到。而bau探员们甚至都找不到开.枪的人在哪里。
这不科学，难道这些人会隐形吗？！
j先生的手臂被子.弹穿透，他抬了抬眉毛，将自己隐藏在某个雕塑之后，捂住受伤的位置，在心中感叹道，看看，崽儿，他们这样的才叫冒进！
不，甚至称得上疯狂，疯狂到出乎他和布鲁斯的意料。
他们是想将连环杀手和警察阵营的高级玩家引出来，以凡登蝙蝠侠为诱饵，将这个副本的主角bau吸引过来。
以主角的重要程度，肯定有警察阵营的高级玩家有保护他们的任务。在双方实力平衡僵持的情况下，杀手玩家或许会偷偷摸摸做点什么，他们也好以此为契机，加入到博弈战场的核心。
但万万没想到，这群白痴直接无差别杀人，看样子，是想把整个展览的人都弄死。
所以，才说对手太愚蠢，也会打乱自己这边的布局。
如果《犯罪心理》周常副本，随随便便就可以用这种暴力方式硬核通关，那伪神就该关门歇业了。不说警方阵营也有高级玩家坐镇，绝不会让主角bau出事，光是副本中的各路npc都不是省油的灯。
这可是个禁魔副本，没有超能力和魔法外挂的碾压，他们凭什么和整个世界作对？
即便是j先生如此浪，都不敢捅fbi这个马蜂窝。
不过，也还好，j先生看着不断死去的人们，眼神冰冷地想着，至少计划目的是达到了。
“你还好吗？”汉尼拔随手将一个穿着精致讲究的女人拉到雕塑后面，后者吓得瑟瑟发抖，整个人都无法冷静下来。
布鲁斯则趁着扫.射的空当，尽可能地把周围的人都救下来——没受伤的塞到安全地方，受伤的拖到雕塑后面，简单处理伤口，压迫止血。
“你是doctor，哪一种？”布鲁斯的衣服早就被受害者的鲜血浸透。
他的表情十分冷静，但却克制着极度愤怒。
这群肆无忌惮的疯子玩家！
汉尼拔接过布鲁斯手里的伤员，以同样冷静的声线回答道:“我曾当过好几年的外科医生。”
他们躲避的地方，正是刚才那个蝙蝠侠诞生雕塑，而最顶上的蝙蝠脑袋被轰掉了半个，但冷峻的黑暗骑士依旧屹立不倒，张开披风，仿佛在守护着身后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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