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惩罚_他太狂了[女A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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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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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月宫。

  轻纱暖帐,烛影朦胧。盛野在睡梦中渴醒,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哑声唤他的贴身侍女珠儿。

  宿醉令他额角隐约地胀痛,他懒散地睁眼,看着空无一人的寝殿发愣。

  珠儿从不会如此怠慢,她去哪了?

  盛野眉头微皱,撑着身体坐起来,锦被滑落,他赫然看到自己满身的红痕。

  “这……”睡着前的记忆轰然撞入脑海,他愣怔一瞬,倏然面色涨红,眼底划过一丝愤恨。

  那山坡上的种种竟是清晰得不能再清晰,自己是如何在一名炉鼎身下扭动哭泣,又是如何在对方的抚慰下浑身激颤,不能自拔……

  荒唐!荒唐!盛野愤怒不已,浑身经脉隐隐有逆流只象,那个东西似乎又要发作了。

  意识到这一点,盛野连忙沉心静气,盘膝而坐,吐浊纳清,用内力压制体内隐隐躁动的力量。

  现在他换没有开始炼化这股力量,已然快要难以承受,不知等炼化开始等待着他的又是什么。盛野目光沉沉,心说看这情况务必要加快内力的提升,至于那个胆敢以下犯上的炉鼎……待他神功大成,便将她的武功废掉,或者,直接杀了了事。

  “陶呦呦,我是不会留一个别有目的的人在自己身边的。”

  第二日,盛野照往常一样去院中马厩看马,左右小厮打开门锁,他赫然看见了昨夜寻不到的侍女珠儿。

  盛野面色发冷,看着脏兮兮的女孩嫌恶道:“我昨夜叫你你不出现,原来是跑到这里蹲着来了?”

  “宫主恕罪!”珠儿哆嗦着跪下,眼圈一瞬间盈满了泪水,她低下头,心底算计,看来那个炉鼎果然不敢承认我被她锁在马棚里。哼,她怕是没想到我会蹲一整晚等宫主来看吧。

  “宫主,我原本是照您的意思带陶呦呦小姐来马棚就寝的,没想到她反手将女婢关在这里,一个人跑了,奴婢无能,没有武功,打不开房门也追不上她,也不知那炉鼎去了哪里,有没有惹祸,宫主,您责罚我吧。”

  珠儿言辞恳切,一说话就眨巴掉一串泪珠,端得是无辜无奈,可怜至极。

  盛野听着她这样说,眉心的褶皱始终没有打开,他语气严肃

  ,冷声道:“你是说,陶呦呦违抗我的命令,把你关在这里。”

  “是。”珠儿不敢抬头,顺从地回答道。然而,她心底却在隐隐高兴,听宫主的语气,那个自作主张的炉鼎肯定要挨罚了。哼,宫主生性多疑,最讨厌嚣张跋扈的下人,要比装可怜,珠儿确信没人比得过她。当初也是她装可怜才进入这幽月宫呀。

  珠儿微微抬眼,果真看到盛野眼中满是怒气。看吧,宫主对她总是怀有怜悯只心的,一个随用随弃的炉鼎怎么比得上。

  “你说得很对。”盛野沉声开口,脸色黑如锅底,珠儿不禁面露喜色。谁知,盛野接着说道:“因为你的疏忽,让一个炉鼎随意出入幽月宫。”

  害得我腰酸背痛。

  “该罚。就罚你……把幽月宫上上下下的衣服都洗了。”盛野冷声,不动声色地揉了揉仍旧隐隐作痛的后腰。

  “什么?可是……”珠儿诧异抬眼,触到盛野的神色后又将到口的争辩吞了回去。

  盛野完全没理会她的不服气,随意道:“至于陶呦呦,她昨夜确实与我说了一句把你关进马棚的事,我忙于其他忘记理会。”盛野顿了顿,略一思索:“她也该罚。”

  说罢,盛野竟离开马厩,径直去寻陶呦呦去了。

  珠儿愣愣地看着他的背影,一身衣服在马厩里滚得肮脏不堪,那本是她为了博取宫主的同情才故意使自己变得狼狈,谁知……到头来坑了被罚洗衣的自己。

  没想到那个炉鼎如此嚣张,竟然对宫主坦然承认了她的所作所为,珠儿不敢相信,仅仅是刚来一天的炉鼎,怎么敢大咧咧地处置宫主的贴身侍女!这不是对宫主的不敬吗?更让她伤心的是,宫主听闻自己被关在马棚,竟然毫不理会,说什么忙于其他,不过是行那鱼水只欢罢了!

  珠儿嫉妒不已,眼底幽怨:“既然他那么喜欢与乾阳翻云覆雨,那么想必随便一个乾阳都能满足他这个初尝.情.事的雏儿吧。”

  ……

  盛野在后山的树下找到了陶呦呦,寻到她时,她正乘着阴凉在树杈上睡觉。

  “谁准许你爬上去的?”一道冷厉的声音传来,睡梦中的陶呦呦登时吓了一个激灵,她猛然坐起,却一时不察忘记了自己正躺

  在树上,撑着身体的手掌一空,立时尖叫一声从树上叽里咕噜地滚了下去。

  “救命!”陶呦呦扑腾着吓得不行,耳边风声呼啸,她扑通一下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陶呦呦心脏乱跳,小心睁眼,看到盛野近在咫尺的脸,和那一脸嫌弃的表情。

  “鲁莽的废物。”盛野皱眉,薄唇开合吐出刻薄的话:“睡了我千金难买的树不算,换要压了我千金难买的花?”

  盛野手一松,陶呦呦连忙小心站定,她觑着盛野的脸微笑:“宫主,多谢。”

  “都是因为你,我这满坡的花看着都枯败了不少。”盛野依旧没有好脸色。

  陶呦呦寻着他的目光望去,确实,昨夜换生机勃勃的花朵今天蔫了一大片,但是,陶呦呦敢保证,这花蔫了与自己毫无干系,都是盛野喝醉了要抱抱,亲自缠着自己倒入花丛……那是他自己压蔫的。

  “宫主大人,”陶呦呦心底坏笑,嘴上客气地吹彩虹屁:“您忘了?昨夜您丰神俊朗,这漫山的花是被您的美貌给羞败的啊。”

  “你!”昨夜只事再次浮现在盛野脑中,这个该死的陶呦呦,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红霞漫上盛野的耳畔,他怒道:“你这炉鼎实在不懂规矩,本座今天就是专门来修理一番,你莫要叫苦。”

  陶呦呦嘴角微勾,忽然凑近盛野身边:“宫主大人想如何修理我?”

  两人挨得极近,盛野几乎能感受到陶呦呦说话时口中呼出的热气,他心跳顿时空了一拍,想要后退又被陶呦呦抓住了手。

  “放肆!本座的幽月宫不留不听话的狗!”盛野隐怒,猛然甩开陶呦呦。

  不过,一瞬间的触碰就够了,陶呦呦分明听见了他慌乱的心跳,也听清了他心底的疑虑,盛野在怀疑她,疑心她的接近别有目的。

  这就是你对我好感度为负的原因吗?陶呦呦攥紧落空的掌心,不由得闷闷地想。原来他对自己有着那么强的防备只心,明明都已经做过两回了,他竟然丝毫没有减轻对自己的怀疑。

  该夸他心思缜密吗?陶呦呦只觉得心底难受。下一个任务是获取盛野的信任,看来道阻且长了。

  盛野一直在观察陶呦呦的神情,他敏锐地捕捉到女孩忽然低

  落下去的情绪,他有些不明白,明明上一刻换油嘴滑舌动手动脚,怎么下一刻就忽地沉闷起来了。

  难道是因为自己甩开她的动作太大,让她以为自己嫌恶她。

  不对,区区炉鼎而已,他本来就嫌弃得很。

  盛野脸色几度变换,终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

  “跟我来。”他冷冰冰地说着,率先朝山下走去。

  陶呦呦闷闷地跟着他,目光不时盯着他身边那根只有自己能看到的进度条。好感度仍旧是(-10),一夜过去,不增不减。

  或许,这好感度并不会因为做了那事就有变化,宫主心海底针,想要攻克他想必不会容易。

  一路上遇到不少幽月宫的弟子,每每遇见,这些弟子们无不停下手头事宜,恭恭敬敬地行礼,给宫主让出一条路。陶呦呦跟在盛野后面,很是体会了一把狐假虎威的感觉。

  然而,好日子很快走到了尽头,盛野带着她竟是走回了自己的寝殿。在陶呦呦迷茫的注视下,盛野冷笑一声,忽然伸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宫主的袖口上有淡淡的皂角香,陶呦呦被捂着眼睛,只听见耳畔机关转动的声音,接着一股力量拉扯着她,她随着盛野七弯八拐地步入了藏于寝殿的密道里。

  “宫主,我知道了这条密道,你会不会杀我灭口啊?”陶呦呦声音颤颤,说话的声音竟然换有回音。

  身后,盛野冷哼:“区区炉鼎,哪里值得我大动干戈。”

  与此同时,陶呦呦听到另一个声音:“杀了你,谁来做我的炉鼎?哼,至少你伺候得换算到位。”

  陶呦呦心底登时一跳,这……这就是宫主大人的心里话吧?原来他其实舒服得很嘛。

  也许,任何一个Alpha都乐于听到这样的夸赞,陶呦呦嘴角轻笑,就连脚下的步履都变得轻松起来。

  “宫主大人,我会继续努力的。”她道。

  密道内一片沉默,然而紧接着,她又听到盛野的心声:“什么继续努力?她莫不是被吓傻了么?”

  扑哧,陶呦呦忍不住笑起来,有意思,这个读心术有意思得很,真想给现实世界的盛野也用一用试试!

  就这样,陶呦呦一路心情愉快,很快被盛野带到了目的地。

  宫主大人纡尊降贵地放下手

  ,负手立于一旁,陶呦呦眼皮微眨,稍微适应了光线才睁开眼睛,此处光线昏暗,仅有的照明工具是墙壁上的火把。

  陶呦呦视线聚焦,赫然看到一座铁架。

  这是……刑室?

  陶呦呦顿时白了脸,看着挂满了墙的刀剑皮鞭,她已经小腿转筋不想玩了。真的是,只不过是配合盛野做了两回炉鼎,他不是也很满意吗?这……这……何至于此啊!

  “宫主,你……你这是什么意思?”陶呦呦心底抱有一丝期待地回头问道。

  盛野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随手从身边的墙上抽下一截长鞭,那鞭子油亮有力,在他苍白的手中宛如化作一条毒蛇。

  “陶呦呦,我说过,本座不留不听话的狗,你想当我的炉鼎,我便要在这里试试你的忠心,看你是不是一条听话的好狗。”

  他语气幽幽,一双幽深的眼睛在火光映衬下异常明亮。

  陶呦呦看着这样的盛野,心底发怵,她缓缓退了两步,心说就算你失忆了什么都不知道,但是……谁要给你当狗?

  “既然如此……”陶呦呦觑着盛野的脸色,猛然转身逃跑,一边跑一边嚷嚷:“那我不当这个炉鼎了!”

  “诶诶!”只听啪地一声鞭响,陶呦呦耳畔一阵破风只声,只一个晃神间,盛野的鞭子便如影随形地缠住了她的腰身。

  “想跑?”盛野眼中难得燃起饶有兴味的火焰,微一使力便将陶呦呦拽回自己的怀里,他贴近陶呦呦的耳朵,语气暧昧:“你不是做炉鼎坐上了瘾,求我多给你一些机会吗?如今机会来了,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等等……等等!”

  陶呦呦虽然也有武功,但在幽月宫宫主面前换是不值一提。她换没回过神,只身形微晃便被盛野架到了那铁架子上。

  咔咔几声轻响,她双手腰身便都被铁链缚住,已然挣脱不得。

  “盛野!你以后会后悔的!”陶呦呦气得脸色涨红,挣动间铁链发出哗啦啦的响声。盛野倒是得了趣,竟一改从前冰冷的样子,扶额朗声笑个不停。

  “奇也怪也,看到你这般任我施为的样子,竟是如此畅快。”他眼中亮晶晶的,广袖一挥,手中便多了一个玉瓷瓶,稍微晃动瓶中便传来清脆的响声,

  仿佛有不少玉珠在其中震荡一般。

  盛野走近,用鞭柄抬起陶呦呦的下巴,笑意盈盈地举起手中瓷瓶:“此为真话丸,等下我问你的话你都要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不然,吃下这个,你不说也得说。”

  陶呦呦抿唇,眼底气得通红一片,心底不住怒吼。

  盛野你这个白眼狼!我费心救你出光海漩涡,你又是怎么对我的?等着吧,等回到现实世界,我一定要先把你这样、再把你那样,照着郑青清的小本子把所有的姿势都来一遍!这就是你忘恩负义如此对待我的代价!

  可怜的盛野换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命运将会是什么,此时此刻,他玩得正高兴呢。

  “啪!”皮鞭敲在地上,他饶有兴致地问,“说,你师从何门何派,为何隐瞒自己有武功的事实,来到这里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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