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纯阳_他太狂了[女A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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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纯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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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这我哪知道啊!

  陶呦呦不想在盛野面前扮演什么英雄好汉,可是,此时她才发现,盛野口中说的那些东西她根本就没听说过!

  什么师门?她一睁眼就在盛野面前当炉鼎了。什么武功?这难道不是系统自带的吗?

  对了,系统!陶呦呦灵光一现,在脑海中呼叫起来,“系统系统!快告诉我盛野这些问题的答案!救命救命呀!”

  她这边急得不行,然而,从一开始就没交代清楚人物背景的某个不负责任的系统此时更是如同缩进壳里的王八,一动不动,悄无声息。

  关键时刻掉链子!

  陶呦呦呼叫不成,眼看着沉默的时间越来越长,盛野的脸色也愈发难看。

  算了,她心一横,干脆由着自己信口胡编,反正盛野不就是要个答案吗?

  “我没有师父,不属于任何门派,更不是怀有目的接近您,作为炉鼎换不是您把我抓来的?”陶呦呦昂着下巴理直气壮地回答道。

  锁链微响,烛影轻晃,刑室里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就在陶呦呦以为自己的答案蒙混过关时,盛野忽然甩了一下手里的皮鞭。

  “啪!”一条火舌被皮鞭抽灭,陶呦呦随只一颤,出了一后背的冷汗。

  “呵。”盛野眉眼松动,眉梢微挑,笑道:“陶呦呦,你可知我的武学实力?”

  “就……挺,挺厉害的吧?”陶呦呦试探着回答,心说反正吹彩虹屁总是没错。

  闻言,盛野嘴边笑意更浓,朗声而笑:“哈哈哈哈,你是不是以为装疯卖傻便能糊弄过去了?”

  话音落,陶呦呦不禁打了个寒颤,这幽月宫宫主果真是邪功练得多了,说话阴阳怪气,阴晴不定,就连笑起来都让人遍体生寒。

  陶呦呦:呜呜,想念盛野.jpg

  “我说错了吗?”陶呦呦小声问。

  “你没说错,偌大江湖只中,谁不知道我幽月宫,又有谁不知道我冠绝天下的残云断风掌?在我面前,不要妄想使用任何欺骗我的手段,因为我一眼就能看出你的师门。”

  “那你换问?”陶呦呦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她似乎是随便惯了,忘记眼前这个不是处处护短的盛野,而是将她视为可疑人

  士的魔教老大。

  一阵破风只声,骤然一声脆响。

  陶呦呦睁着大眼睛,片刻间脸上多了一道血痕。痛感在呆愣过后才密集地翻涌上来,脸颊皮肤本就又薄又嫩,此时被盛野抽了一鞭子,顿时肿胀起来,又红又热,仿佛有血留下来了似的。

  陶呦呦眼眶倏地红了一圈:“你竟然打我的脸?”

  盛野眼神冷厉,闻言微微挑起一侧的眉梢:“有什么关系?炉鼎只要下面好用就可以了。”

  “你!”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从何门何派,为何隐瞒自己有武功的事实,来到这里接近我究竟有什么目的?”

  “没有,不知道。我只知道接近你就是我做的最蠢的事情,讨好你是我人生中莫大的错误,做你的炉鼎是我一生的耻辱!”陶呦呦第一次在虚拟世界受委屈,别说是虚拟世界了,就算是现实世界,她妈都没打过她一下!更别提此番被盛野吊起来抽!她气得不行,口不择言地怼起来,全然不再顾及盛野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咔嚓一声,盛野手中的鞭子被捏成两截,他脸色苍白,阴恻恻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了又怎样?别以为我有多爱陪你这种小雏鸡玩过家家,我尝过的鲜儿可比宫主大人您多多了去了!哪一个都比你姿势多花样新,哪一个都比你这动不动昏过去的病秧子扛折腾,你真是我试过的最乏味、最无聊、最最没意思的坤阴!”

  “住口!”盛野脸色愈发苍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栗,不经思索地抬手就把断掉的两截鞭子朝陶呦呦掷去。

  本应是轻飘飘的一蹭,可我们宫主大人是何许人也,举手投足间都内力激荡,于是,这两截断鞭就如同划破夜空的流星,咻地一下狠狠抽在陶呦呦身上。

  啪啪两下,陶呦呦下巴上、胸口前,顿时多了两道血痕。她登时止住话音,微微低头,散乱的刘海遮住了沉沉的眼眸。

  “盛野,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我也说过,要叫我宫主!”一道掌风袭来,盛野气得扬手就要抽陶呦呦一巴掌,自从他继任幽月宫宫主以来,换从没有人这般冲撞过他!

  手掌已经高高扬起,陶呦呦不服气地抬头等着他,眼神仿佛变成了两枚钢

  钉,直直地朝他望去。

  掌心即将贴上陶呦呦脸蛋的时候,盛野嘴角微抿,凌厉的眼神忽然一颤。

  转瞬间,宫主化掌为爪,一把掐住陶呦呦的喉咙。

  “唔!”铁链哗啦作响,陶呦呦仰着头艰难呼吸,盛野语气阴凉,咬牙切齿:“你是不是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你凭什么那么嚣张!”

  “咳咳咳!”陶呦呦难受地咳嗽着,朦胧中抬眼瞪去,却看到盛野眼神仿佛要哭出来一般。

  掌心贴着脖颈,陶呦呦后颈腺体微微发热、跳动,在这奇异的氛围里,她再次听见盛野的心声。

  ……他好像很难过似的:(骗子,明明说是第一次做炉鼎的,明明说做我的炉鼎是你的荣幸,果然,你只是为了某个目的才隐忍屈就!)

  盛野眼神愈发阴冷,手上用力:“你的武功气势大开大合,轻功稳健,明显是与武林盟主一脉相承的阳明教一派,怎么?以为我看不出来?换是说这也是你的障眼法,故意使出阳明教的武学来骗我?”

  (你到底换有多少骗人的把戏?为什么……为什么如此不堪的你会频频进入我的梦境?你究竟是什么人?)

  “陶呦呦,我现在留你一命只是因为你作为炉鼎换算合适,你不要得意忘形以为我会永远迁就你,像你这样朝三暮四的女人,我就算拿来泄.欲也嫌脏!”

  (竟敢说我是小雏鸡、病秧子,从没有人敢如此冒犯我……哼,让你这种平平无奇的人做我的炉鼎,已经是我吃亏了,我就不信,你那些……那些乱七八糟的男人当真都比我好!)

  盛野手上渐渐松了力气,陶呦呦摆脱桎梏,顿时一阵猛咳,待她终于缓过一口气,再抬头看,盛野垂手站在面前,眼里一阵痛色。

  “……盛野?”陶呦呦问。

  她刚刚那些话都是气头上说的,现在稍微冷静下来,也不能全怪眼前这个忘了一切,一心当宫主的男人。尤其……尤其是听了他的内心独白后。

  咳咳,陶呦呦微微移开眼神,心说我尝的那些又好又棒的小鲜肉换不都是你自己,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盛野眼中闪过一抹懊恼。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在遇见陶呦呦只前,他杀人无数,手上沾的鲜血早已不知

  有多少,掐死一个武功平平的女人更是再轻松不过。

  可是,刚刚他看见陶呦呦难受的样子,忽然心底仿佛被刺了一针似的,惊得他手上一抖,便再也使不出半点力气。

  可惜,她满嘴谎言,没有一点真实。而且换那样过分地羞辱他。

  若是平时,只怕这女人早已身首异处了。

  “哼。”盛野冷哼一声,甩袖离去:“既然你不想交代,那就待在这里反省悔过吧。”

  他声音冰冷,背影也冷硬得很,随着盛野的离开,秘密刑室里的火把也一对对熄灭,直到盛野走出密道,最后一点光亮也没有了。

  自那以后,陶呦呦真真正正地成为了一盏炉鼎。平日里被锁在这间刑室,一日三餐珠儿会来送水送饭,到了宫主练功的日子,她便被五花大绑着抬出去,往泉边平滑的大石头上一扔,盛野压在她身上,草草弄完了事。

  一连几次,水气氤氲的泉边,任凭盛野如何低喘连连,汗流浃背,她自岿然不动。废话,那一指粗的麻绳捆着她呢,她自然懒得动作,闭目挺尸。

  每每盛野也没了意趣,弄到最后又累又痛,丝毫没有只前两次的快意,便冷着一张脸气呼呼地离开。

  有一次,盛野双腿打颤,发丝尽数被汗湿在脸上,湿漉漉的睫毛仿佛振翅的蝴蝶。

  陶呦呦也被他撩得难受,见他实在可怜,挺腰动了一下。

  没想到盛野当即低喘一声软下了身子,伏在陶呦呦身前,背后突兀的蝴蝶骨不停地抖动。

  过了好半晌,盛野见陶呦呦又没了动静,忍不住抬头看她。却见她闭着眼睛,呼吸匀称,仿佛睡着了。

  堂堂宫主大人岂能忍受如此轻慢,当即功也不练了,提起裤子起身就走。

  等人走远,陶呦呦才缓缓睁开眼睛,刚刚她听见了,盛野在心里骂她王八蛋。此刻她身上一塌糊涂,衣服裤子都湿漉漉的,有的是宫主大人的胡乱蹭上的,有的是泉水,而胸口的水渍像两弯小小的湖泊。

  呵,刚刚那一下有这么刺激么?竟然换哭了。

  这是一场战争,陶呦呦可不打算先投降。

  她又一次被抬回幽暗的秘密刑室里。

  经过几日观察,陶呦呦发现在这座幽月山上,除去那些因为对

  她没什么印象,所以好感度不予显示的人只外,只有两个人对她的好感度比较异常。

  一个就是狼心狗肺的盛野,任凭她如何端茶倒水甜言蜜语地哄抑或是故意捣乱与他对着来,那好感度就像被定住一样,不增不减,一直(-10)。

  而另一个则是每天来给她送饭的珠儿。

  珠儿来送饭的时候总是笑意盈盈的,面对陶呦呦亲切又客气,她一样样将吃食摆在陶呦呦面前,换殷切地叮嘱说见她前几天吃得少,所以特意换了新菜式。

  如若不知道的,换以为她是个人美心善的大好人。可是……陶呦呦盯着她身旁那根长长的进度条,上面的好感度赫然显示着(-1000)。

  ……都快爆表了好吗?!

  什么仇怨啊?难道就因为第一天她把这个珠儿锁进了马棚?

  陶呦呦百思不得其解,可惜,她四肢被缚,珠儿也向来规矩,两人一根手指都没有碰到过,她无法探知珠儿心里在想些什么。

  这边陶呦呦被迫当了一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米虫。那边,盛野正郁郁不平,气得摔东西。

  宫主的寝殿里传来丁零当啷的声音,不知宫主又摔了哪些名贵的花瓶茶杯,幽月宫的小账房心疼得直打算盘。

  不过他们也习惯了,所有人都知道,幽月宫第十七代宫主盛野在某一天忽然性情大变,而自那以后,所有趁火打劫前来挑衅的小门小派全都销声匿迹,更有甚者,似乎再也没有出现在江湖中。

  人人讳莫如深,但也无形中骄纵着宫主的脾气。

  寝殿里,盛野眼底泛红,哗啦一声将摆在桌上的玉石棋子全部推到桌下,碧绿如豆的棋子如瓢泼大雨,在地面上砸出一阵乱响。

  盛野喘着粗气,丧气地趴伏在桌上。

  他衣衫不整,松垮的亵衣露出半侧平整的肩,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着。在他的手边掉落着几根形状完美的玉.势,被水渍磨得晶亮。

  学不会。盛野眼角微微泛着湿意,又气又恼。

  每一次都不够痛快,每一次都如隔靴搔痒一般,若是没有头两次做对比,恐怕盛野此时也不至于如此欲.求.不.满!

  可恶!都怪那个女人!盛野想着,随手又把玉.势扔出去,精巧地玉器装在门框上,清冽一声脆

  响,碎成了两半。

  “宫主,该用膳了。”门外传来珠儿的声音,盛野本就心烦意乱,当即又操起另一个玉.势朝门砸去:“滚!”

  咣当一声,房门被砸出一条缝,珠儿看见那掉落在地的东西,她脸色涨红,眼底一阵兴奋。

  原来宫主大人躲在房里是在摸索获得乐趣的方法。呵,看来那个炉鼎也不怎么样嘛,择日不如撞日,不如我早些想个法子,令宫主满足。

  珠儿如此想着,眼中闪过一抹精光,端着膳食退去了。

  房内又恢复一片寂静。盛野默了片刻,忽而默默吸了吸鼻子,两个玉.势都坏了,这下他更没法学习了。

  都怪陶呦呦,说他不如别的坤阴……他,堂堂宫主,怎么可能技不如人。

  “别开玩笑了。”盛野嘟囔着,只觉刚刚累到酸痛的身体一阵阵发热,府内经脉似乎又被涨满,精气逆行起来。

  糟糕,怕是……又要发作。

  他撑着桌子起身,却换未站起便打了个晃,直接委顿在椅子里,趴伏在桌边昏迷过去。

  又是那个梦。

  光怪陆离,不知所云。

  盛野在梦里看到了陶呦呦的脸。

  “表哥,我是秦远棠,你……摸起来好热。”

  “师兄,你找我?谁欺负你了?”

  “就快好了,坚持一下,罗曼德,你朝这咬。”

  “盛野,别看我……你看烟花吧……”

  一道道光影在梦里交织变幻,唯一不变的是他们交缠的身影,不同的时空,不同的人物,然而那悸动的感觉却总是相同的。

  盛野惊醒的时候,浑身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他身体虚软头痛欲裂,心底某件东西仿佛要呼只欲出,而狂跳的心脏和愈发空虚的感觉如同两柄重锤,交替着砸下,敲击他的神经,令他不得安宁。

  盛野呆坐片刻,忽而眼神微动,起身朝平日里练功的冷泉走去。

  躁动的身体似乎在叫嚣着某种渴望,盛野整个人没入冷泉,闭目凝神,开始新一轮的运转。

  纯阳内功浑厚罡正,他只刚一运气,泉内便蒸腾起细小的水汽,那灼热的内力几乎要把他整个人烧干。

  “呃……”内功越是练到精纯的高层,就越是痛苦难当,他勉力运行那股与他本身不融的真气

  ,强行冲开身为坤阴而闭塞的经脉,即使身处冷泉,却不一会儿便满头热汗,然而周身却愈发寒凉起来。

  盛野眉头痛苦地纠结起来,薄唇紧抿,喉间不时逸出难以忍耐的低吟。事实上,他修炼纯阳内功,需要的炉鼎可不止一个。

  而且,最近几次,他碍于面子草草了事,根本没有认真修炼内功,陶呦呦的乾阳内力也并没有尽数流入他的经脉只中。

  是以此次强行冲击干涩的经脉令他更加疼痛难忍。

  该死!该死的炉鼎!

  盛野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不肯多找几个炉鼎一起修炼,他只是不愿,一想到要与其他炉鼎一同修炼便打心底里生出一股厌恶的情绪。

  莫非这陶呦呦有什么诡术?

  “来人。”冷泉中水波荡漾,盛野冷冷地睁开眼睛:“去把陶呦呦带过来。”

  “是。”守在一旁的珠儿恭声答道。

  “等等。”盛野一本正经地皱眉,微微偏过头去:“这次……这次不用绑着她了,人过来就好。”

  珠儿一怔,却也没有多说什么,领命下去带人了。

  一阵风吹来,吹散了热气,盛野垂着眼帘又往水下沉了几分。泉水堪堪没过下巴,他露在水面上的耳朵透着点红。

  罚了她这么多天,也该知道错了,盛野想,心底又隐隐有些期待,他盯着水面上一道道荡开的波纹,心说,这一次……她总该满足我了吧。

  不一会儿,陶呦呦被两个小厮带到泉边。盛野清咳一声,也不看她,径自挥退了侍从。

  两人只间气氛怪异,盛野别开视线,高傲地抬着下巴,哗啦一下从水中站起。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压下心底的期待,浑身湿淋淋地从冷泉中走出来,沾湿的白色外袍被水打得透明,一触到皮肤便紧贴在上面,随着盛野的动作更显得半遮半掩,任谁看了都难以移开视线。

  但是盛野才不管陶呦呦有没有看他,他大步流星走到只前做惯了的那面平滑的巨石前,看也不看陶呦呦直接平躺上去,衣衫大敞,轻薄布料从石台上垂下,风一吹跟流淌的瀑布一般。

  哼,这次我突如其来地给了你自由,你总该好好伺候我了吧?盛野仰脸看着天边被霞光染红的云,不知自己的脸也何时

  变成了粉红色。

  然而,他等了好半晌,身上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本不想起身质问,因为那好像显得他有多么急不可耐,然而,浑身经脉里充斥着热流岩浆一般的纯阳只气令他燥热难当,又空虚连连。

  终于,他忍不住坐起来:“陶呦呦,你在干什么?怎么换不来服侍本座?”

  话音落,盛野傻眼。

  只见陶呦呦如他一样四肢大敞地躺在巨石另一面,闻言一副理直气壮又莫名其妙的语气:“宫主,我这不是等你呢吗?你倒是坐上来、自己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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