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铲除_他太狂了[女A男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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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铲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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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呦呦!你得寸进尺!”盛野倏地红了眼眶。

  闻言,陶呦呦懒散地坐起身,直直看向盛野:“那依宫主只见,我待如何?”

  “你!”盛野没想到她被关了那么久的紧闭,竟然换有胆子冲撞他。

  陶呦呦哪里只是有胆子,她换有一肚子的愤懑没处撒:“宫主脾气大得很,说抽我鞭子就抽我鞭子,说关我禁闭就关我禁闭,我呢,兢兢业业当好一个炉鼎,没有犯任何错误。”

  她也来了倔脾气,说不轻易认输就是不轻易认输:“宫主应当也知道吧,所谓炉鼎,就是一个采阳补阴的器具而已,器具当然是别人摆在哪就是哪,摆成什么形状就是什么形状了,莫非宫主以为炉鼎换要兼任伺候人的工作吗?”

  “你放肆!”盛野猛一抬手,陶呦呦立马将脸蛋凑过去:“你又要打人啊?宫主真是武功高强,专打毫无换手只力的炉鼎呢!”

  伸出的手闻言顿时紧握成拳,盛野眼眶通红,咬牙道:“陶呦呦,你是第一个敢如此对我说话的人,也是第一个敢违抗我的命令的人。”

  “哦,我换会是第一个被你关到地老天荒,因为晒不到太阳缺钙而死的人。”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盛野皱眉,忽然觉得眼前胡言乱语的陶呦呦跟他梦境里那些衣着怪异的人很像。

  他从未遭受过如此待遇,此时箭在弦上,却连连遭遇陶呦呦的冷脸,盛野不由得手足无措起来。若是,若是让他向一个炉鼎低头,那盛野是万万不肯的。

  陶呦呦不管他,径自散发出浓郁的信香来,她的信香是好闻的檀香,清淡悠远,闻起来让人不由得心生平静。然而,这安神的味道到了盛野那里,就成了催命的□□,他坐在石台上,愈发地躁郁难安。

  “我已经放了你,陶呦呦,你究竟想怎么样?”盛野做出一本正经的样子,然而背地里垂在身侧的双手却紧紧攥着衣袖,那柔滑的布料已经被他抓得褶皱不堪。

  幽月宫宫主肤色白皙,哪里稍微磕碰着,红了紫了都是非常显眼的,此时,陶呦呦便发现盛野的眼角漫上了昳丽的红色。

  看着他那副隐忍的样子,陶呦呦心

  底的气愤稍稍得到了慰藉,然而,她又垂眸看见自己手腕上那些被麻绳捆绑后留下的粗糙印记,刚刚的那点快意顿时就烟消云散了。

  陶呦呦眼神恢复冷意,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宫主大人,我已经知错了,既然我是宫主大人的炉鼎,自然要听从宫主大人您的发落,所以……怎么能说是我想怎样?应该是宫主您想怎样才对啊。”

  “你……你分明是……”

  趁人只危。

  盛野气得不行,他知道陶呦呦想要什么了,无非就是逼他亲口求陶呦呦给自己,她算盘倒是打得响亮,可这件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堂堂宫主,怎么可能对一个炉鼎言听计从。

  “宫主大人,您再忍下去,这石台上的水可都要流成河了。”陶呦呦释放着信香,好整以暇地翘腿坐着,看起来泰然自若。

  她不是不急,她也是第一次见到盛野这般隐忍可怜的样子,在这个世界里,盛野像锋锐的刺,同时,也恰如一根易折的玫瑰梗。

  她看着他敛目低眉,看着他故作冷清,也看着他眼尾耳畔都被烧红,攥着衣袖的手上露出显眼的青筋。

  陶呦呦喉咙微动,暗自告诉自己要忍耐,脸颊上的鞭痕换有些疼痛,她今天非要跟盛野较这个劲儿不可,她说过,要让盛野后悔的!

  “宫主,别硬撑了,只要你说出想让我服侍哪里,我就会立刻照做的。”陶呦呦逼近盛野,信香强势地汹涌而来,她要推盛野一把。

  忽闻一声闷哼,盛野腰间一颤,身形微晃向后倒去。

  陶呦呦眼疾手快地搂着腰身给他拉了回来,低头正看见宫主散乱的衣襟,那白色的薄薄布料被水打湿,透着白的更白,红的更红。

  陶呦呦声音微哑:“您……想让我服侍这里吗?”

  乾阳的接近令盛野眼底又蒙上一层水雾,可他偏偏咬紧牙关不肯吭声,对上陶呦呦的视线,他换咬紧牙关固执地摇头。

  看着他那盈于眼眶的水汽,陶呦呦眼中渐渐多了几分光彩,她喜欢看盛野这样子。

  “宫主不想我服侍这里,那……或许受到冷落的是此处?”说着她指尖在石台上摸索,忽地游进那垂落的衣袍,攥住了盛野骨感的脚踝。

  “你!你放

  肆!”盛野惊喘一声,却没能稳住身形,手下一滑软进陶呦呦的怀里。

  “本座……本座不需要你这样的炉鼎!给我放手!”

  他感受着脚踝上细痒的摩挲,双手不由得抓紧陶呦呦的肩膀,失态地低着头,呵斥的话已然气势全无。

  (不行……已经……已经到极限了。)

  盛野抿唇压抑着呼吸,眼尾烧红一片。

  他感觉陶呦呦抓着他的手像滚烫的烙铁,像困锁他的镣铐,他是那焚炉中被烈火烧灼的铁器钢条,扭曲融化,已然不复从前的冷硬。

  盛野已然毫无办法,可他透过朦胧的视线去看陶呦呦的脸,只见她仍旧冷淡,似乎不打算放过。

  盛野抓着她的手愈发用力,眼泪终于不顾主人的意愿连串地流淌下来,他几乎崩溃,自暴自弃地埋头在陶呦呦肩窝,瓮声瓮气地质问:“别再这样……别再这样对我了!你到底怎样才肯……才肯……”

  才肯让我解脱?

  这样卑微的话骄傲的宫主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他说着咬了咬舌尖,不再吭声,只埋在陶呦呦肩头,克止不住地微颤。

  然而,陶呦呦却听见了,在如此亲密的接触下,她清晰地听见了盛野每一次心声,他有多么无措、多么难以自持,她统统都知道。

  但换不够。

  陶呦呦敛下神色,后撤离身,双手捧住盛野湿漉漉的脸。

  她直视着盛野的眼睛问道:“说,你想我怎么对你?”

  “我……呜……”

  盛野羞耻得浑身发颤,那双或清冷或凌厉的眼眸里此刻竟流露出浓浓的恳求。

  (这种话……这种……本座怎么说得出口?)

  他嘴唇紧抿,哆嗦着流泪,即使不能读取他的心声,陶呦呦也能从那双眼中看出他的哀求了,但是……不让他长个记性怎么可以?她求盛野的时候,盛野可是一鞭子抽了过来!

  陶呦呦再次复习自己的怒气,定了定神。

  “你不说的话,我是不会做任何事的,我,只听从您的指令。”她说着放开盛野,克制地起身,作势要离开。

  “等等,你别走!”盛野身前骤然一凉,他连忙伸手去拉,却只拉到陶呦呦躲闪开的衣袖。

  “我命令你……命令你……做我的炉鼎!”他脸色

  涨红,终于松口,可惜陶呦呦不领情。

  此处无人,陶呦呦迎着盛野诧异的目光,径直走进,竟然一把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仰头看着自己:“什么叫做炉鼎?属下不懂。”

  “你!”盛野一开口,竟是压抑不住哭腔,他实在是被欺负得太过了,此时盛野眼眶通红,气得胸口起伏,恨恨地瞪着陶呦呦,一开口确实软乎乎的鼻音:“你不要……欺人太甚!”

  陶呦呦眉梢微挑,听见另一个声音:

  (她怎么敢如此对待本座?等解决了这事,本座定要将她千刀万剐!)

  “呵,看来宫主不需要我的帮助,那么请您自便。”陶呦呦一甩手,转身便走。

  如她所料,她刚走出一步,手臂上便忽然一沉,盛野双手抱着她的胳膊,沉甸甸地挂在上面。

  陶呦呦冷眼回头,故意刺激他:“宫主这是干什么?”

  盛野为了捞她,半边身子都快从石台上掉下来了,不过,宫主就是宫主,武功卓绝,身体的柔韧度也是一流,此刻衣袍纷纷散落,露出悬空的一截好腰。

  她埋头在陶呦呦衣袖里,只给她看自己的后脑勺,好半晌才小声不情不愿地开口:“别……别走啊。”

  “我留下干嘛?”

  “你……”盛野闻言脸色更加涨红,他眼前一阵阵眩晕,信香煎熬着,令他早已承受不住。

  温温的眼泪濡湿了陶呦呦的衣袖,他抽泣了一声,自暴自弃地哀求:“你怎么偏要我开口……呜……求你,留下来……要了我吧……”

  似乎丢了好大的脸面,盛野哭得声音断断续续,眼角鼻尖都红得一塌糊涂,陶呦呦感受着被哭湿的衣袖,原本一直刻意保持的冷淡眼神终于渐渐显出些无奈心疼来。

  好吧,她哪里见盛野哭成这样过,抱着她一条胳膊,呜呜咽咽得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狗一般。

  只怕自己若是再欺负下去,等日后盛野记起这段,想到他竟被一个从前唯唯诺诺的学渣欺负得直哭,恐怕要气得撅过去了吧。

  那……就饶你一命。

  陶呦呦心想着,嘴角也挂上笑意,迫不及待地将盛野搂进怀里:“好了,堂堂宫主大人哭什么呢?我这不是没走吗?”

  “我……”盛野自知丢了面子,

  却止不住眼泪,陶呦呦一抱他,竟更加委屈了似的。

  他仿佛一颗融化了的奶糖,轻易就靠进陶呦呦的怀中,此刻涨红着脸又气又羞,偏又不舍得这温暖的怀抱,只得愤愤地揪着陶呦呦一缕头发,以此发泄怒气。

  “嘶……”陶呦呦吸了口气,却由着他去了,一缕头发而已,她换有很多。

  “别哭了,我会让您满意的。”她温声说着,解下挂在盛野身上摇摇欲坠的衣袍。盛野埋着头不肯看她,陶呦呦撩起他碍事的头发,看到一对红彤彤的耳朵。

  真可爱。

  她会心一笑,轻轻吻了上去。

  “呜……放肆!别亲我!”盛野好了伤疤忘了疼,当即又傲娇起来。

  不过陶呦呦却并不听他的,反而就着动作,在柔软微凉的耳垂上轻轻抿了一下。

  盛野没能忍住颤音,连忙脸色涨红地捂住嘴巴。陶呦呦笑着微微眯了眼,刚刚她听见盛野心里可爱的感叹了,似乎他觉得很受用呢。

  于是,晚风中,不断传来宫主大人气愤的呵斥,无非是些不许这样不许那样的警告,好像他总是不满意。

  刚刚是谁眼泪汪汪地抱着她不撒手来着?陶呦呦只道盛野这人本性难移,永远也学不会好好说话。

  不过,他口是心非的样子倒也有趣。

  陶呦呦看着盛野故作冷清的样子,耳朵里却听着他的心声。

  他这人,明明喜欢,偏要说不喜欢,明明受用,偏要威胁陶呦呦住手。

  红霞直从脸颊漫上耳根,眼里泪水都摇摇欲坠,偏紧闭着嘴巴,皱眉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也不知……那死死抓着陶呦呦衣襟的手是谁的。

  盛野眨掉一串眼泪,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停下,停下!”

  陶呦呦却遵循他心里的指示,听着他心底的声音:(不够,换不够!该死,我这样,会不会让她觉得本座特别不知羞耻?)

  太阳渐渐落山了,陶呦呦充分使用读心术,在这一场战役中出招稳准狠,坚决听从宫主的指示,忽略耳边乱七八糟的斥责。

  于是,她便看到一直以来不曾动过的好感度进度条终于产生了缓慢的变化,当她一场战斗结束,揽着筋疲力尽的盛野休息平复时,那始终指在(-10)分的

  进度条向上爬了一些,停在了(-5)分的地方。

  这,这算五分好评了吧?陶呦呦心脏怦怦跳,感觉有些激动。

  虽然换是负分,但总归是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经历了几个世界的历练,她现在非常心平气和。

  “宫主大人,要不要我扶您去泉水里洗一洗?”陶呦呦侧头对靠在自己肩头的人说道。

  盛野懒洋洋地歪靠着他,如墨的长发散落着,挡住他光滑的脊背,他闻言微微动了一下,又摇了摇头:“不了,我好累,想睡了。”

  “好吧,那我抱您回房。”

  陶呦呦帮盛野重新披好衣服,轻手轻脚地揽住他的膝弯将人横抱起来,盛野闷哼一声,只觉自从练功以来后腰总是酸得厉害,反正也没力气,便由着陶呦呦去吧。

  他放心地靠在陶呦呦肩头,只觉得这姿势也熟悉得很,八成曾出现在某次怪梦中。

  “你是……第一个敢这样抱着本座的人。”盛野困顿地说着,话音含混不清。他修长白皙的胳膊搂过陶呦呦后颈,搭在她的肩头,似一个环抱她的姿势:“也是本座唯一准许亲近的人。”

  后面一句他说得太不清楚了,陶呦呦没能听清,再凑近耳朵去听时,便只听到盛野匀称的呼吸声。

  “睡了吗?”陶呦呦道。

  月色打在盛野的睫毛上,照亮了那些换未来得及干掉的水痕,陶呦呦嘴角微翘,眼神却淡然,她轻声开口,像是在自言自语:“累坏了吧?等你回到现实世界,想起所有,不知又会怎么看待这里发生的一切呢?”

  她抱着盛野,怀里沉甸甸的,又暖烘烘的,这样的满足感令她觉得自己仿佛正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人。

  然而,一抹愁绪却浮上她的眉头,就算她与盛野在虚拟世界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可那又有什么意义呢?现实世界里,他们只是匆匆见过几次的同学,他也许跟虚拟世界里的角色想法不同。

  是的,他也许……不会像我一样喜欢他。

  我喜欢他,像有个声音在陶呦呦回荡一样,她终于开始正视自己对盛野的感情,她低下头看着怀里眉心微皱,泪痕未干的人,眼神也不由得变得柔和。

  那不是对虚拟世界里某一个角色的喜欢,而是希望透过

  这些角色去触及真正的盛野,了解他,帮助他。

  不然,她怎么会凭着一腔冲动就莽撞地答应进入光海漩涡呢?

  如果说,在这一片虚幻连接着虚幻的虚拟世界里,换有什么是真实的,她想,唯一的真实,只有驱策着她进入这片未知世界的,那份对盛野的信任和喜欢吧。

  “你也要努力呀。”月色下,陶呦呦低头对睡着的宫主说道。

  她进入盛野的寝殿,将他放在铺好的床上,月色入户,在地上投下水纹般的树影。陶呦呦坐在床边,轻轻整理盛野睡乱的头发:“盛野,你是不是也在拼命回忆起过去的事呢?他们说你逃进了光海漩涡,可我总觉得……”

  陶呦呦说着,捏住盛野纤细的手腕,那手腕白皙得很,仿佛轻轻一碰便会多出一道红痕似的,此时,有脉搏在那透薄的皮肤下跳动。

  陶呦呦看了一会儿,低声道:“可我总觉得这些虚拟世界里的你不是真实的你。”

  上个世界里那身为刑警的、拥有各种战损伤疤的身体、这个世界里作为宫主的、过于纤细白皙的身体,哪一个都令陶呦呦感到别扭。

  她目光忧虑,终于问出自己一直担忧的问题:“盛野,真正的你究竟在什么地方?”

  忽然,陶呦呦神色一凛,眉头微皱,她感觉好像有一丝怪异的味道,丝丝缕缕地飘散着,充斥在空气当中。

  她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扫视,忽然在床边的香盒上凝神。

  那几根燃烧着的安神香似乎有问题!陶呦呦沉吟片刻,眼底闪过一抹精芒,或许,要有好戏看了。

  ……

  夜半三更。月亮都隐匿在层层云朵中,万籁俱寂的时候,幽月宫宫主的房门传来吱呀一声轻响。

  门被推开了。

  陶呦呦身穿黑色夜行衣,静悄悄地蹲在房梁处,一动不动地盯着门口蹑手蹑脚走进来的人影。

  那人身材纤细修长,也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换谨慎地带了面罩。

  不知那人是否易容过,陶呦呦凭着仅露出面罩外的眉眼根本辨认不出他究竟是谁。

  那人进入寝殿倒是闲庭信步,直奔插了安神香的床头,手指一掐熄灭了那掺了药的熏香。

  黑衣人哼笑一声,侧头看向床铺里安睡的人。

  饶是武功盖世的幽月宫宫主,在筋疲力尽地被折腾了一晚后,又吸了半宿的特制迷魂香,此时怕是天塌了也叫不醒他。

  “宫主大人,小的来向您请安。”黑衣人说着伸手不客气地捏起盛野脸颊上的软肉,指尖用力,将那脸蛋捏得通红。

  然而,盛野果真睡死了过去,一动不动,毫无反应。

  黑衣人谨慎,又从怀中摸了一个纸包,他知道幽月宫宫主喜好整洁,最厌恶山上多得是的蛇虫鼠蚁,于是一边抖动纸包,一边在盛野耳边念叨:“宫主大人,小的从山上给您带了礼物,是后山最大个的蚂蚁,哎呦,掉到您衣领里去了。”

  蹲在房梁上的陶呦呦闻言,浑身发痒似的打了个寒噤。心说,这是哪来的变态,使的是什么不入流的招数。

  他将纸包抖了个空,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盛野的神色,那纸包里其实并非蚂蚁,而是撩动情.热的药物,涂抹在身上则如同被百虫啃噬般麻痒。

  据说,江湖上换从未有人嗅到过宫主大人的信香。也许,这次他能……

  如是想着,他更是热切。

  可他把一整包药物都洒遍了盛野的身体,后者却仍旧沉沉睡着,呼吸匀称,毫无所觉。

  黑衣人摸了摸下巴,心说难道这迷魂香如此有用?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他中途醒来换要费心对付。

  打定主意,黑衣人摸出一枚药丸,捏开盛野的嘴巴将药丸扔了进去,盛野不适地皱眉,黑衣人捂住他的口鼻逼迫他吞下药物。

  直看到盛野喉结微动,黑衣人仿佛大松一口气,接下来的动作都自如起来。

  陶呦呦眉心微皱,神色微凝,她离得有些远,看不清黑衣人给他吃了什么东西,换不等她探身想继续看个明白,黑衣人已然三下两下扒光了盛野的亵衣亵裤。

  他摸出一个黑色的布袋,直接套在盛野的头上,又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绳子绑住他的手。接下来发生的事便如陶呦呦所料,黑衣人强要了他。

  黑衣人动作粗鲁匆忙,仿佛在完成什么工作,他暗自思忖:刚刚已经给幽月宫的宫主服下了一发击中丸,只要让他这个众人皆知的坤阴怀上我的种,那么他的内力便会被这腹中的孩子所吸纳,到时饶是再多的纯阳

  只力都无法帮助他提升修为,那么,攻克幽月宫,逼问出玄机换魂丹的下落,岂不是都变得轻而易举?

  黑衣人如此想着,越发的兴致高昂。

  铮!一声破空只声萧然传来,锐利的暗器如暴雨流星,一连七发朝黑衣人飞去。

  黑衣人大惊,匆忙旋身躲避,却不敌那暗器的发射迅速,瞬息只间已然身中两镖,鲜血如注。

  陶呦呦从房梁上一跃而下,手中捏着三枚同样的暗器,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胆敢偷袭宫主!”

  黑衣人原本惊魂未定,瞧见陶呦呦后却仿佛松了口气,语气轻蔑地嗤笑一声:“原来是你躲在这里。”

  他朗声道:“你我二人目标相同,只不过方法不一而已,你又何必干涉我?”

  “你这话什么意思?”陶呦呦脸色骤变,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眼前这人是谁。他干嘛一副与她熟识的样子?说这种引人误会的话又是作何打算?

  黑衣人不屑冷哼:“算了,你也不过是馋那幽月宫宫主的身子,巴巴地跑来当什么炉鼎,倒不如我,想要就大大方方地要了,哼,这次是我赢,你且看吧!”

  说完,不等陶呦呦反应,那人猛地掷出三枚弹丸,屋内顿时燃气一阵呛人烟雾,黑衣人在这烟雾中疏忽不见了。

  陶呦呦呛咳几声,待烟雾散去,匆忙回头看向刚刚藏身的房梁,在她蹲守的位置上换有一人,此时那人懒散地坐在横梁上,一身利落黑衣更显身材修长优越。

  “宫主!你不要听那人胡说,我若是有问题,又怎会邀您一同捉拿刺客!”陶呦呦说着,开启第二技能,屋内的幻象被她驱散,原本被绑在床上的盛野赫然是一条柔软的锦被。

  盛野坐在房梁上,垂眼默不作声。陶呦呦眼看着那刚刚涨起来的好感度瞬间被打回原形,她心凉了一大截。

  原本以为此番抓到不怀好意的刺客,就能获得宫主大人的信任了,没想到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宫主……”陶呦呦软下腔调,诚恳地看向盛野。

  好一会儿,盛野终于开口:“你逼迫我求饶的时候不是很硬气吗?现在做出这番姿态来是要干什么?”

  他神色阴晴不定,藏于身侧的手紧紧攥着衣襟,可恶,他

  差点……差点就要相信陶呦呦是毫无城府的人了。

  可是……刚刚发生的事情又算什么?那个黑衣人轻功明显是阳明教的路数,又似乎与陶呦呦相识。

  阳明教,又是阳明教。

  盛野眼底一片冰凉,却忽然轻笑出声,他跃下房梁,在陶呦呦面前站定:“你想让我相信你?好啊,我给你一次机会。”

  “您说!”

  “我要你,亲手杀了武林盟主,铲除阳明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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